62 最喜歡你(1 / 2)
大家一問才知道。
顧祁澤:媳婦兒不讓喝,上回喝了一口酒被發現,回去在地上睡了一晚上,愣是門都沒讓進。
也虧得顧祁澤耐得住那寂寞, 上回一群兄弟們在桌上吆喝著輪番勸酒, 他一個人孤零零坐角落,在那半天不說話。
自動消音了半天才有人注意到。
朋友們爆笑,往後顧祁澤的新名聲可傳了出來。
以至於出去吃飯, 兄弟幾個都開始調侃他。
「今個兒澤哥不去接媳婦兒啊?」
「別把我們哥給委屈著了。」
難得的一場飯局, 顧祁澤一進門朋友幾個都這麼吆喝著,顧祁澤手裡拎著車鑰匙,抬手指了指這群大老爺們:「一個個的, 都別花我,我這是得了空,待會兒酒桌上別給我哭。」
「好久沒看澤哥出來了,這是難得落得空啊。」
「別, 沒看咱澤哥臉上那落寞的,嫂子忙著,都懶得搭理他呢。」
在一起一段時間,顧祁澤和清初之間狀態越來越自然, 除了工作, 空閒時間清初偶爾還會和顧祁澤一塊打遊戲,就是閒時間不多, 忙起來真各種活動落不下空, 與之對比,顧祁澤就儼然一閒人。
朋友幾個都笑:「行啊, 就怕某位妻管嚴, 待會兒酒上來了一個勁地推說女朋友不讓喝,上回可不就喝了一晚上茶麼。」
朋友們笑笑。
飯局開始沒一半,大家夥基本全吹水聊天去了,顧祁澤來的時候說喝酒,到底習慣了,沒喝,酒換成了果汁。
大家都知道澤哥家嫂子不讓喝酒,往後喊他吃飯不能勸,要勸也行,可以主動給顧祁澤沏茶,說不定人澤哥還會回你一句謝了。
把一個交際廣飯局多的人憋到滴酒不沾,也確實這位嫂子有本事。
顧祁澤笑:「今個兒有特赦令,我們初初說了,可以沾點。」
顧祁澤:「她忙著,沒空搭理我。」
朋友問:「說是這樣說,話說什麼時候有好消息通知我們啊,你是不知道,前兩天老田說要結婚了,就年底,跟他那談了沒倆月的小女朋友,澤哥早兩年前就開始被催婚了,現在該著急了吧?」
顧祁澤:「我可去你的,別催我,先顧好自己終身大事行麼。」
後來幾個男人就靠著在那有一搭沒一搭閒聊。
各自都聊了遍,話題又回顧祁澤身上。
有人說:「澤哥,平時清初那麼忙,你們也不常見,現在在這段感情你會不會很被動啊。」
顧祁澤掀起眼簾,問:「什麼被動?」
朋友笑,掐著煙:「就處處受牽製唄,看你現在喜歡的這樣,說句實話,我們看了都覺著懸。要說清初,以前那場亮相多抓人啊,就單說那幾場主持吧,叫多少人喜歡,現在她迷弟不比你以前迷妹少吧?人要愛玩點,那都能跟你曾經似的,壓根不用愁感情的。」
顧祁澤說:「我們初初不會的,她很專一。」
朋友道:「曾經專一那也是以前啊,現在可不一樣,就算再喜歡一個人,隨著時間久了,眼界廣了,遇到的人多了,指不定就不一樣。再說一個,帥哥那麼多,你不把人栓牢了,不怕?」
顧祁澤淡漫道:「別給我故意整這種危言聳聽的,哪這麼多事兒。」
朋友幾個都笑。
知道顧祁澤還是陷進去了,要以前的他碰著這種話題,回答一般都是:戀愛談得了談,談不了拜拜,差這一個麼。
現在則是:別給我整這些虛的,我們初初才不會不愛我,就是天塌下來我們清初也不會變。
就跟越高懿老偷偷說他的詞似的,真特麼沒見過比顧祁澤還能舔的人,他跟媳婦兒私下怎麼相處的兄弟們管不住,出門了嘴上還一會兒一個我家初初一會兒我家寶貝,真沒給幾個大老爺們給聽得tsd了。
旁邊越高懿嘴閒不住,說:「講實話咱們澤哥當年什麼樣,現在什麼樣?在座各位沒人男德學得比澤哥好吧?這說明了什麼,說明男人□□好,誰也別想跑,像現在網上流行詞,男德,我特麼直接奉現在的澤哥為男德之神。大家記得都向澤哥學習,就能找得到像初初這樣漂亮的女朋友。」
顧祁澤聽不下去了:「越高懿,孤寡久了就你屁多是吧。」
越高懿:「?說得好好的突然扯我孤寡乾嘛,不帶這麼人身攻擊的。」
顧祁澤:「滾蛋,說話別帶我家初。」
「看吧,又來了,我今年跟顧祁澤在一塊聽最多的就是這倆字。」
越高懿故作神態在那喊:「初初,初寶,寶……」
顧祁澤:「?」
顧祁澤:「這兩字他媽是你能叫的嗎。」
越高懿說:「哎,我就叫怎麼了,初初,初初妹妹好好看,咋的。」
顧祁澤:「再叫。」
越高懿繼續笑:「我就叫,哎嘿。」
顧祁澤起身了,越高懿麵上的笑瞬間也嚇沒了,跟著起身往後撤:「澤哥你、你乾嘛,我就開個玩笑怎麼還真急眼了呢,要動手?別啊。」
沒用,顧祁澤起身拎過越高懿衣領出門了。
兩秒後,就聽包間外越高懿殺豬般的聲音傳來:「救命啊!!顧祁澤瘋了,殺人啦!!」
裡頭朋友們保持奇異表情,憋笑。
過了會安靜了,顧祁澤垂著眸淡定進門了。
後頭越高懿扶著牆捂著肚子顫巍巍地進來:「麻蛋,他撓我癢癢,我鞋差點都蹬掉了,不帶這麼玩的啊,玩不起!」
朋友笑:「讓你那麼惹他,給你那麼兩下都是便宜你了。」
顧祁澤拿了車鑰匙起身。
朋友問:「乾嘛去?」
顧祁澤:「初初要放學了,接寶貝去。」
朋友:……好家夥,下班都改成放學了。
顧祁澤走了。
越高懿:「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舔吧,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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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過日子吧,生活中真沒什麼特別的大事兒,就是細水長流,一天天慢慢過。
顧祁澤開車到清初公司樓下等了會兒,最近經常這麼等,都習慣這時間點了。
沒提前和她打電話,就看著門口什麼時候出現清初身影,很快出來一堆人,瞧著挺熟的樣笑著說話,顧祁澤一眼就看見清初,就是瞧著她旁邊還有幾個人。
顧祁澤看了會,輕嘖一聲。
幾個男孩子,瞧著青春活力的,年齡還小。
回想他幾年前還風光的時候,二十歲,不也是跟這群男生一樣,在賽場意氣風發,人前肆意乖張。
那時候,清初特別喜歡他。
可惜時間過去了,大家都有變化,不知不覺都成了老油條。
顧祁澤給清初發了個消息她才看見,走近了,顧祁澤滑下車窗招手:「這邊。」
清初走了過去,開門上車,說:「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和朋友吃飯嗎,沒等久吧?」
顧祁澤道:「剛完事就過來了,沒等多久,也就十分鍾你下來了。」
清初哦了聲。
顧祁澤踩著油門出去,路過紅綠燈,剛巧那幾個男生在路邊等。
顧祁澤說:「剛剛和你說話的就他們幾個吧?」
清初嗯了聲:「是啊。」
顧祁澤:「這麼多小哥哥呢。」
清初說:「都新人,有的才十七八歲呢,你叫人小弟弟都差不多了。」
顧祁澤:「是嗎,那年齡可真小。」
清初說:「是啊,一個個也都挺禮貌。」
顧祁澤:「那真好。」
顧祁澤淡笑一聲,開著車過去。
一群弟弟,他心說。
年齡小?禮貌?都特麼是裝的。
清初以前可不就為這樣的弟弟折月要過一次麼,顧祁澤有陰影,看到就沒什麼好感,特別是靠近清初的男的,來一個他能摁一個。
回去路上清初瞧見菜市場,說:「我去買個鹵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