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司禹的真麵目(1 / 2)
24、司禹的真麵目
戴博的事情解決後,司禹,阿照他們安排了一係列活動,不讓文南有獨處的機會,幾人的日子過得可謂十分充實。
文南再次回歸單身狗陣營,見司禹整日跟他們混在一起,也不像以前那樣待不了多久就嚷著回家了,不由感到奇怪。
一問才知道司禹的感情也出現了問題。
聽了司禹的敘述,文南,阿照他們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司禹倒像是想通了:「你們乾嘛拿這種眼神看我?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我司禹會缺人愛?」
林原拍拍司禹的肩,算是安撫。
他們心裡都知道,司禹對晉彰不是短短幾個月的情感,那是九年,九年的愛戀,豈是說放就能放下的。
司禹見好兄弟滿臉憐憫,往卡座裡一靠,說道:「一開始你們不就知道了,我們是商業聯姻,商業聯姻本就是很多大家族會做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晉家在榮城頗有地位,至於晉彰……
晉彰是個成功的商人,他的事業能做的如此成功,以他的聰明自然知道該如何抉擇,以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司禹越想心裡越難受,一方麵他不想將自己喜歡的人貶的那麼不堪,一方麵又讓狠狠的侮辱晉彰,誰讓他那般作踐自己的心意。
文南摟住司禹的肩,晃了兩下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咱們喝酒,喝酒。」
兩個剛受過情傷的人聚在一起,沒多久都喝的酩酊大醉。兩人摟在一起,嘴裡念道:「去他男人!」
阿照無奈道:「你們自己也是男人。」
可惜兩個醉鬼已經聽不見了。
阿照拍拍還算清醒的林原,兩人認命的將酒鬼往回搬,好不容易把文南架上車,就聽司禹道:「你管我在哪裡。」
扭頭一看,這醉鬼不知什麼時候靠在電線杆上打起了電話。
看他口齒不清又一臉憤怒的樣子,說話也是顛三倒四,阿照將他手機奪了過來。
司禹聽話的鬆手,倒是沒說什麼。
「晉總。」阿照道:「小魚喝多了,你別跟他計較。哦,我們現在是在……」
晉彰來的很快,阿照扶著醉醺醺的司禹跟他打招呼。晉彰見司禹衣衫單薄,便脫下身上的大衣給他穿上。
許是喝多了酒難受,司禹扭來扭去就是不肯好好把大衣穿上。
阿照本想過去幫忙,被晉彰阻止了。
阿照看見晉彰哄小孩子一樣給司禹穿上大衣,並耐心細致的扣好紐扣,沒有一絲的不耐煩,眼底不由露出探究的神色。
目送晉彰的車子離開,阿照對身邊還站著的林原道:「我瞧著晉總對小魚不像他說的那樣,你說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林原大著舌頭啊了一聲,問:「你說什麼?」
看著林原被酒精燒紅的臉,阿照搖頭道:「算了算了,回去吧。」
一群不讓人省心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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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禹再次從熟悉的環境中醒來,一扭頭就看到搭在床邊的大衣和圍巾。
那顯然不是他的。
昨晚的記憶湧上腦海,晉彰溫柔的誘哄聲還似響在耳邊,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把大衣抱在了懷裡。
意識到自己在乾什麼,司禹將外套一扔,觸電似的沖進了洗手間用冷水瘋狂洗臉。
「醒醒吧,他不喜歡你。」司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
洗漱完畢,司禹走出臥室,恰好碰到晉彰從隔壁客房出來。
四目相對,司禹憤憤扭頭。
竟然跟小爺分房睡,很好,以後你別想進小爺臥室一步!
晉彰倒是神色如常:「醒了,有沒有不舒服?我讓阿姨熬了醒酒湯。」
司禹粗聲道:「我沒事。」
吃完早飯,司禹拖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我去文南家住幾天,怕他出事。」
晉彰眉頭微皺,他沒想到冉呈訂婚會給司禹帶來這麼大的影響,不過權衡一番,倒是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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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文南家後,司禹又過回了單身時的生活。
工作之餘,約上三兩好友飆車,打遊戲或是去蹦迪,小日子過得十分充實。
「這才是活著的滋味啊。」司禹如此感慨道。
文南深以為然:「去他的愛情!」
林原悄悄對阿照道:「我本來看他們甜甜蜜蜜額,也忍不住想找個人來愛,現在看,還好我沒行動。」
阿照倒是很理智:「他們運氣不好,不代表你不會有一場甜甜蜜蜜的戀愛。」
看著在ktv鬼哭狼嚎的文南和司禹,林原搖搖頭:「我還是不輕易嘗試了。」
唱到一半,司禹起身去洗手間。
這是一家新開的ktv,環境好,優惠力度大,很多人都趕在開業大酬賓的日子來湊熱鬧。
司禹洗完手往回走,猝不及防被人拍了肩膀,一個醉醺醺的難聽嗓音在身後道:「嘿,美人,自己一個人來的?要不要去我們包廂坐……」
司禹轉身,就對上楊拓那張惹人厭惡的臉。
楊拓瞪大眼睛,沒說完的話僵在嘴邊,吐出來不是,不吐出來也不是。片刻後,他才反應過來,觸電一般的彈開了,他臭著臉道:「怎麼是你?」
司禹一臉嫌惡,在這種地方也能碰到楊拓,真是晦氣。
司禹表情很冷,也正是因為這份冷意,讓他看起來更有魅力,楊拓有一瞬的恍神,一段時間不見,司禹倒是越發好看了。
不說那次在酒吧,這次相遇,一個背影都能勾起他的興趣,可楊拓也知道司禹不是他能掌控的了的人,便壓下心底的□□,不懷好意的笑道:「我聽說最近司小公子頻繁出入聲樂場所,就不怕晉總知道了生氣?」
司禹翻了個白眼:「他知道又如何?」
楊拓不知道這是司禹的真心話,還以為他為了懟自己故意說的,冷笑一聲道:「這誰知道呢,不如咱們問問晉總?」
楊拓話音剛落,司禹就覺亮光一閃,原是楊拓身後的小弟舉起手機沖他拍了一張。
拿照片威脅他?
司禹簡直要被氣笑了。
他氣的不僅是楊拓的愚蠢,還有晉彰。
就連楊拓這種蠢貨都能看出他的心意,偏偏晉彰對此視若無睹。又或許他知道,隻是裝作不知道。
司禹越想越氣,他眯起眼睛看著楊拓:「楊少是一段時間沒被收拾,皮癢了?」
楊拓自認拿捏住了司禹的軟肋,一點也不怕:「以前沒有證人,你滿嘴謊話晉總也信你,這次我證據、證人齊全,晉總……」
楊拓左一句晉彰,右一句晉彰,算是徹底把司禹惹毛了。他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可因自身的驕傲不會去找晉彰討要說法,其他人他可是全然不放在眼裡的。
楊拓,一個愚蠢的紈絝子弟敢在他麵前如此囂張,簡直是欠收拾。
放下了晉彰,司禹身上再沒有枷鎖。
楊拓洋洋得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禹一拳打翻在地。
楊拓被打懵了,先是看了一眼身後同伴舉著攝像的手機,隨後才看向司禹:「你……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