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官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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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珂:「那七夕總是要過的吧。」

許言臣:「你這樣怎麼過?我去雇個輪椅推你沿著環城河走一圈?」

陸珂想了一下, 被那樣的場景逗笑。

但又覺得遺憾:「這是正兒八經的第一個七夕吧,就這?」

許言臣:「你原來不是連視頻都沒打算給我打一個?」

陸珂:「那不是怕你擔心嗎!」

立秋的出現適時打斷了他們的交談。她把手裡的不鏽鋼保溫桶放在病床旁邊的桌子上:「裡麵是玉米排骨湯。醫生說可以喝點骨頭湯,對骨折恢復有好處。」

許言臣打開飯盒, 沒見到半粒乾糧:「隻有湯?」

陸珂:「我們g市靚女多,就是因為喝靚湯。」

結果她放話放得太早, 看到湯就沒了胃口:「這不好喝。一股方便麵調料勾兌的味道, 上麵還漂著油花, 沒你做的好喝。」

許言臣:「多少吃點, 等回a市我給你做。」

陸珂:「那我喝五口。我現在不餓。」

許言臣:「太少了。翻倍吧。」

五口。鳥吃的都比她多。

陸珂:「七口不能再多了!!」

許言臣:「隻喝湯不夠。」

陸珂稍稍妥協:「再加一塊排骨……」

許言臣:「還有玉米。」

陸珂搶答:「一塊玉米一塊排骨, 不然我吃撐了不消化, 晚上睡不著!」

許言臣陰鬱了整天的麵色終於有了好轉。

翳散,霧盡, 雲生。

三天後, 許言臣帶陸珂回到a市。

陸珂出發去滇北時還活蹦亂跳, 回來時卻不得不坐在輪椅上, 但這一點也沒影響她的熱情和話癆程度。

下飛機時還不忘叮囑許言臣:「別忘了帶我的大行李箱!裡麵有我給你準備的驚喜。」

純黑的大箱子內部分成幾大格,一格是當地土特產, 一格是劇組簽名和導演簽名,最大的一格是在拍攝地旁邊的幾塊山石。因為長得過於好看,陸珂給洗乾淨了放在行李箱裡。

陸珂抱了那個最大的、形狀有點像迎客鬆的山石,跟許言臣顯擺:「好看吧?放在玄關,氣派吧?」

許言臣:「怎麼還帶回來了, 不嫌礙事?」

陸珂:「又不重。而且你看那個最小的, 黢黑黢黑,長得像不像筆托?能給你在書房用,放你的毛筆。這些特產多要留點給叔叔阿姨。」

說到特產,她突然想起滇北那位保鏢:「那個話特別多的大叔呢?沒一起回來?被解雇了?」

許言臣:「咱們在明, 他在暗。最好見不到他,說明情況安全。」

陸珂:「你講得就像我是誘餌一樣……」

許言臣:「正好你要養傷,沒事少出門。」

陸珂:「窗簾是不是也要拉上?對麵樓不會有狙擊手吧?」

許言臣被她的腦洞說得發笑:「電視劇看多了。」

陸珂養了一個月,終於拆了石膏,許言臣做排骨湯的手藝也越練越精湛。

「你已經喝兩碗了。差不多得了,都是嘌呤。」許言臣適時製止她的暴飲暴食,「沒事多散步。」

「你嫌我胖?」陸珂沒喝到,表情悻悻然,「上午導演打電話來了,約明天試鏡。但是我現在好邋遢。好久沒好好化過妝了,也不知道小裙子還能不能穿上……」

許言臣:「正好。」

陸珂:「嗯?」

許言臣:「《為婦二十年》,原楚三十六歲,不用刻意化妝增肥了。」

陸珂:「你是不是找揍?我這樣要是出去能迷倒一群小哥哥小弟弟,你信不信?」

「啊……別……」還沒說完,唇被強硬地撬開,微涼帶著薄荷味的舌攻城略地。

陸珂想要掌握主動權,然而那人卻禁錮著她,常年晨跑鍛煉出的肌肉強勁有力,能夠輕而易舉把她壓製在沙發上。

她隻得伸手摟住他的月要,被口勿得七葷八素。

深口勿帶著點狠意。陸珂卻從他因吃醋而失控的動作中,感受到無與倫比的甜。

當那人的手劃到月要帶上時,她有點慌了。

「唔,不要這樣……」她語音含糊,迷蒙的眼倒映出那人溫和中帶著堅決占有欲的眸子。

好像在說:「還敢口嗨嗎?下次先掂量掂量後果。」

第二天,晴空萬裡,天高雲淡。

陸珂月要酸腿軟,萬分疲累,躺在床上不願動彈。

原來看起來性冷淡的男人,醋意大發時反而更加可怕。

那力度她回憶起來就麵紅耳赤,她費力而被動地包容他的所有,最後結束時她隨口說了句,「那以後多提提其他帥哥給你助助興?」

許言臣拉開床頭櫃,從裡麵又拿了個新的套,塞到她手裡:「自己撕開。」

陸珂抬手看是什麼,恰好和那袋小包裝對視:「……」

她為自己開脫:「有的事要可持續發展,細水才能長流,你懂的。」

許言臣:「可持續發展到你去給我安排別的兄弟?」

陸珂實在太過疲憊,把銀灰色薄袋子塞到枕頭下,敷衍地回復:「不找。隻跟你談戀愛,談到斷子絕孫。」

她困得頭疼,一睡就睡到了次日上午。

床的另一側已經冰涼,床頭櫃有許言臣留下的便箋:「公司有急事,一會趕回來送你去麵試。另:早餐自己在微波爐熱一熱,粥在砂鍋裡溫著。」

陸珂依言吃了早餐,給他發消息:「我自己去,不用你送,你忙你的。」

出門前,她在玄關處看到那塊山石,當初在滇北被人跟蹤的感覺突然襲上心頭。

她打了個寒戰,從抽屜裡翻出防狼噴霧和尖針扔進包裡。

下電梯時,許言臣的電話打過來:「不是說了我送你去?」

陸珂:「放心,我腳已經好了。」

車庫信號有些斷斷續續,陸珂邊走邊跟許言臣說著話,漸漸感覺身後有腳步聲。她借轉彎的機會不動聲色地扭頭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一直緊跟著她的步伐。

陸珂壓低聲音:「有人跟著我。」

許言臣聲音冷沉幾分:「認識嗎?」

陸珂從包裡扌莫出防狼噴霧:「他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看不見臉。身形眼熟,但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大叔在附近嗎,我要不要喊一聲?」

許言臣:「不用,該出現的時候他會出現,你現在就正常往前走。我在往車庫趕。別怕。」

那男人加快步伐,陸珂聽到他急促的腳步聲,大腦一片空白,但本能讓她拔腿就跑。

距離越來越近,陸珂大喊:「特種兵大叔!該你了!」

趁對方分神,陸珂拿防狼噴霧對著他的眼睛一頓猛噴。

那人被辣椒水蟄了眼,被聞訊趕來的大叔一腳踹飛老遠,口罩滲出血跡。

陸珂伸手拽下他的口罩,一時震驚:「周森?你出獄了?」

周森往旁邊呸了口血沫,陸珂惡心得直起身,離他遠了一些。

「跟你說個秘密啊。」周森向陸珂抬抬下巴,「你過來——」

許言臣給陸珂打電話的時候已經開始往這邊趕,一進來就看到陸珂離那個男人很近。

他快步向陸珂走去:「離他遠點!」

周森突然怪笑一聲,揚手朝陸珂潑過去。瓶子被大叔麻利踢開,隻是周森動作太快,瓶中液體已經撒了不少。

「小心!」許言臣把陸珂拉遠,他自己的西裝上被腐蝕性液體灼穿了一個小洞。

警車的聲音由遠及近。

陸珂見許言臣受傷,怒上心頭,抬腳對著周森就踹:「你和白瑤一起坐牢去吧!坐到天荒地老!」

周森被帶上警車,許言臣和陸珂作為在場的當事者也要去錄個口供。

危機解除,許言臣跟陸珂閒談:「白瑤已經被刑事拘留了,他剛出獄就來找你麻煩,背後肯定有人指使。你還記得之前流傳的不雅視頻嗎?周森和白瑤都出現過。」

那些視頻裡,出鏡率最高的就是季總。

陸珂沒工夫聽他分析,她彎月要卷起他的褲腿,被那塊傷口整得心疼又好笑。

竟然是一顆愛心的形狀。

筆錄進行得很快,恰好沒耽誤陸珂的試鏡。

大叔開車帶陸珂去試鏡現場,許言臣開了群視頻聯係父母,把這邊的情況告知。

聽說對方拿濃硫酸潑陸珂,許致安額上青筋暴起,明華直接破口大罵——

「我就知道姓季的不是好東西!看看錦域娛樂的藝人,一個個烏煙瘴氣!上梁不正下梁歪!」

「ash酒吧五毒俱全,我證據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他們下半輩子就等著蹲大牢吧!」

……

許言臣等明華罵完了,問道:「你們已經查得差不多了?」

明華:「你媽永遠是你媽。」

許言臣:「行,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不順之後是事事順利。陸珂試鏡過關,許言臣公司發展勢頭迅猛。

九月,《刺梨》大爆,賺了無數人的眼淚,票房破十四億,成為年度最大黑馬。

最難得的是,票房口碑雙豐收,不少以點評犀利著稱的影評人寫了真情實感的小作文,剖析《刺梨》背後的文化現象和藝術價值,尤其是對陸珂在電影中可圈可點的表現交口稱贊。

九月末,金棕獎頒獎典禮,陸珂如願捧回最佳女主角獎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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