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番外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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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惜惜終於進階大乘,兩人之間可以進行靈與肉的完美結合後,兩人便開始過上欲生欲死的快活日子。

現實生活猶不滿足,又想起幻境劇情y。

說乾就乾,裴惜惜構架出一個幻境,賊兮兮的邀請顏今歌入內。

顏今歌瞧出裴惜惜不懷好意,但他無所畏懼,任裴惜惜拉他神魂進入幻境。

幻境內,裴惜惜醒來的時候,正躺在三米寬的雕花玉床-上,床邊垂掛著輕軟細致、如煙似霧的帷幕,層層疊疊的,似雲霞輕卷輕舒。

床頂上,懸掛著四象天穹圖,朱雀、白虎、青龍、玄武居四方,正中間明珠如形成遍布,星子之側,有瑰麗的星雲縈繞。

裴惜惜望著這逼真的夜空,還以為自己躺在野外,仰望夜空。

她的識海內,係統機械地聲音響起:「歡迎進入《落跑甜心:邪魅城主狠狠愛》世界。」

裴惜惜:「……」

大人,時代過去了,她穿越之前,這個題材已經過時了。

「我是落跑甜心?」

裴惜惜低頭望向自己,一身霜白色齊月匈襦裙,上邊繡著大片大片的相思子。紅的紅,白的白,視覺沖突極大,一眼望去,讓人注意力全部吸引到殷紅的紅豆上,好似點點血花濺上白雪,一眼望去觸目驚心。

像是裴惜惜剛殺了人,雪白的袍子還殘留著她敵人滾湯的鮮血。

煞氣撲麵而來。

不像是落跑甜心,像是這個殺手有點冷,或者特工王妃。

「當然不是,顧客是上帝,您當然是邪魅城主。」係統回答。

這還差不多。

她起身,立馬有丫鬟上前替她穿衣,又有丫鬟捧著金盆和乾淨的帕子候在一旁。

裴惜惜伸開雙手,一邊任丫鬟伺-候,一邊感慨,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顧客果然是上帝。

她任丫鬟給她係好月要帶,又懸上玉佩,問:「我的落跑甜心呢?」

係統開口:「宿主請接受劇情——」

第一卷·虐愛

元宵佳節,花燈河會,在眾人闌珊、橋上憑欄處,她對他一見鍾情。

那一-夜,她不顧他的抵抗,將他擄到城主府,狠狠愛憐一-夜;那一-夜,他痛苦哀啼,她邪魅肆意;那一-夜,她對他食髓知味,決定賦予他尊榮,將他養在身邊,她對他說,「男人,你滋味不錯,以後就跟著我吧。」

他感覺自己尊嚴被踩在地上,又怎甘心屈身於這個不顧他意願強迫他的禽-獸?他痛苦難當,忍辱負重,終於逃出城主府。

他逃,她追,他逃了九十九次,終於知道他逃不出的手掌心,就此認命,成為她的後院一名。

接收完劇情的裴惜惜:「……」

她痛苦麵具,「你這係統怎麼回事?法製咖女主?縱容文明人犯罪?」

係統一板一眼地回道:「這不是現實世界,沒有人權法律,一切為宿主服務。」

「我要改劇情。」裴惜惜開口。

係統拒絕,「主劇情不可改。」

也便是說,她一見鍾情強製愛必做無疑?

裴惜惜佛了。

她問:「我的落跑甜心在哪裡?」

係統沒有回答,直接虛擬出個大大的箭頭,告訴裴惜惜前進的防線。

門外就是城主府,長廡回廊曼妙廊回,湖波浪盪碧水連橫,一座水榭懸於湖中,弋弋如飛,更有奇花異草遍布,瓊枝亂玉隨意堆砌,三步一樓,五步一景,比裴惜惜曾見過的園林更好看。

裴惜惜邊順著箭頭往外走,邊在心底誇贊這園林之景,不愧是能充當豪橫背景的城主府,果然有本錢。

城主府外是元宵佳節,大大小小各型各狀的花燈早早掛在樹上,花燈齊亮之極,似滿天星辰聚合成海,將城主街點亮。

似那漢河,無邊璀璨。

燈影朦朧中,街上人來人往,昏暗暗淡的光線下,這些人一個個男俊女秀,男修臨風玉立,氣質翩然卓絕,女修衣袂飄飄,仙氣裊裊。

都說燈下看人,越看越美,此時便是如此。

裴惜惜眼底閃過驚奇,在城主府時還是大白日,她剛從床-上起身,出了城主府就是大晚上,花燈夜放,還真隻講究推動劇情,不講邏輯。

街角盡頭,有一大河,大河之側,城民都拎著蓮花狀的河燈站在河邊,有男修女修點燃河燈,將自己願望寫上去,向河燈許願,一盞盞河燈順著水流而下,星星點點,似螢火成群,星河相聚。

大河之側,是兩條岔道小河,其中一條小河上橫貫一座古舊的石板橋,石板橋藏在高大的柳樹後邊,因地處偏僻,人煙稀少,那邊相對僻靜,荒蕪。

此時,那座小橋上,有一男修倚欄杆而站,正往河燈方向漠然而視。

那邊光線不多,稀薄的光線落到那男修身上,樹影婆娑稀稀疏疏落到他身上,在他身上灑下陰影層層疊疊,但這不僅不顯得他詭譎陰森,反而別有一番氣質。

似山神,似林仙,正俯身望著世間。

雖然瞧不清他的容貌,但光憑這氣質,便知差不了。

裴惜惜瞠目結舌,「這就是我那落跑甜心?」

就這氣質容貌,難怪城主把握不住,她也把握不住啊。

「對啊對啊。」係統的大箭頭指向那瞧上這男修,生怕裴惜惜假裝看不見般,係統在那男修身側三百六十度都顯示了小箭頭,每個箭頭都指向那男修,看特效成品,好似下一秒那男修要被萬箭攢心。

被裴惜惜誇贊的顏今歌識海內也有一個係統,係統也已將劇情通發給他,並讓他嚴格走劇情後,下線了。

他沉眸,沒有反對係統開口,不過他打算等那個狗屁城主出現,他便將她殺了。

他漫不經心地望著城內河燈,視線掃過人群之內,猜測誰才是城主。

這時,有一名白衣女子走了過來,裙擺上的相思子似是映雪紅梅,在這暗淡光線之下,也耀目奪神。

她長著一張極為好看的臉,五官恰當好處,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脆,杏眼臥蠶,稱得她一雙眼睛又大又明亮,還眸光深邃,像是萬千燈火盡數落入她眼中,而她那雙眼,便是承載著花燈的粼粼河波。

顏今歌伸手撫膺,感受心口傳來的悸動,眸色變深。

若是城主是她,其實也不是不能從。

不過,思及劇情裡的城主人設,顏今歌眼底又閃過一抹殺意,若是她真成了他的人,那她後院那些侍君,便不能再存在了。

他可以不計較她的過去,但她未來,隻能有他一個道侶。

他望著裴惜惜,目光沉靜。

裴惜惜對上他的視線,心慌慌的,「他是不是在看我,係統?」

係統這時開口:「新收引導已經完成,係統即將進入休眠,之後遊戲,請宿主自力更生。另,請宿主走劇情。三二一,係統休眠中。」

裴惜惜:「……」

她站在橋下一顆大柳樹邊上,仰頭望著瞧上的顏今歌,猶豫。

她真要將他擄回去這樣那樣?

裴惜惜略微害羞,她還沒扌莫過男人的手呢,一下子這麼大尺度,會不會不太好?

隔著小橋,一人俯視一人仰視,說不清緣由,兩人都沒有移開視線。

越看裴惜惜越覺得對方長著她審美點上,同時她也十分明白,為何城主要做法製咖,實在是對方太美了,誰忍得住?

裴惜惜心底好似有道聲音告訴她,她可以按照自己心意行事,為所欲為,對方不會拒絕她。

裴惜惜咬牙,沖了。

難得一見鍾情遇上喜歡的人,不沖不是女人。

愛情是奢侈品,遇見愛情,就要勇敢的上。

裴惜惜噠噠噠地跑到橋頂,來到美人身邊,她暗自深吸一口氣,穩穩心神,她露出個親切的笑,「我是裴惜惜,可以認識你嗎?」

顏今歌視線一直鎖在裴惜惜身上,聞言道:「我是顏今歌。」

「好名字。」裴惜惜誇道,她視線不離顏今歌,不過沒好意思與對方對視,隻落到顏今歌月匈-前,她略顯含羞地問,「你一個人在這,怎麼不去放花燈?」

顏今歌有些驚奇地望著她。

按照人設,他本以為她的色中餓鬼,誰知是個羞澀的小姑娘。

她其他侍君,便是她利用這副偽裝勾-引到的嗎?

顏今歌略顯惡劣地開口:「因為要等一個小色-魔。」

「誰?」裴惜惜吃驚地抬頭,對上顏今歌視線,怒道,「誰要對你不利?」

顏今歌感覺好笑,這小色-鬼,裝得還挺像。

裴惜惜見他沒開口,隻麵上好似帶著憂傷,忙安慰道:「你別怕,我是這座城的城主,在我城內,沒誰敢拿你怎樣?」

顏今歌之前還有些許疑慮,聽到裴惜惜自認她是城主,這點疑慮沒有了。

他睨著裴惜惜,道:「這個小色-魔,我等到了。」

「在哪?」裴惜惜扭頭,望向橋下,又望望河麵。

顏今歌定定地望著裴惜惜。

裴惜惜左右張望片刻,沒察覺到第二個人,又見顏今歌意味莫名地望著她,後知後覺發現,這個小色-魔,指得是她。

她剛想辯駁,自己成年後,男孩子手都沒拉過,但很快想起,她在這個世界,就是個小色-魔城主。

裴惜惜:「……」

她訕訕地開口:「我不是小色-魔。」

顏今歌似笑非笑地睨著她,左眼右眼都寫著不信。

不是小色-魔,過來搭訕?

裴惜惜膽向色生,上前拉住顏今歌的手。

顏今歌手動了動,沒有躲避,他望望裴惜惜覆蓋在他手背上的手,視線又落到裴惜惜身上,眼含揶揄,好似在說,還說不是小色-魔,那這,是怎麼回事?

裴惜惜麵色又是一紅,她粗著聲音道;「對,我就是小色-魔,我要將你抓回府。」

她壯著膽子問:「你願不願意隨我回府?」

她會對他好的,不會像劇情一樣虐待他。

顏今歌視線在她沁出淺紅的臉上掃過,道:「要我入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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