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16章（1 / 2）
緊張，心跳加快。
中年男子對此很有些不滿，不過少了女孩的注視，他更加肆無忌憚地從後伸出手——
妄圖觸扌莫她的月要……以及裙底。
清脆的擦哢聲響過，一隻寬大的掌心攔住了他的動作。
兩人的手甚至沒有接觸，中年男子便感到手腕上傳來一陣恐怖的劇痛。
他痛到冷汗直冒，差點嚎叫出聲。下一站到時，男人慌不擇路地跑了出去。
……總算是清淨了，雖然依舊很擠，好歹沒有那種人渣了。
五條悟覺得有必要說教一下：「小彌，遇到這種事要知道反擊，沉默隻會助長他們的氣焰。」
觀月彌沒吭聲。
是嚇到了嗎？
她的性格不像是那種會被嚇到的女孩子，但萬一她真的很害怕……
地鐵再次啟動，沖力與擠壓導致少女緊緊地貼住少年的月匈膛。他對上少女愕然的雙眸，自己本身亦突兀地頓住了。
一隻手攥住上方的欄杆，一隻手虛虛地扶住觀月彌，可是她這樣緊密地靠過來……
餵餵，簡直像是他們在擁抱一樣啊！
-
觀月彌默不作聲。
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說起來，她有無下限，那些人其實根本觸碰不到她。五條悟大概是下意識忘記了她能開無下限……她也確實沒開。
不過五條悟主動出手替她解決麻煩，屬實在她意料之外。
少女一不小心和少年對上視線，本該心照不宣地移開目光，誰料後者根本沒有尷尬的意思，反而伸手扌莫了扌莫她的頭。
……扌莫頭？
是認為她在害怕，所以安撫她嗎。
五條悟一直以來是個對同伴很溫柔的人，隻是大部分時間裡，這種溫柔被吊兒郎當的捉弄遮蔽了。
因為此刻兩人貼在一起，像是擁抱著還被扌莫著頭，觀月彌下意識伸出雙手擋了一下。
她的手隔在她與少年的月匈膛之間，然而很快她發現這個姿勢更加微妙，於是垂下雙手，任由身體隨著地鐵傾斜了。
「沒事吧？」五條悟這樣問她。
他的掌心很大，她見識過他用手隨意捏爆咒靈的模樣，現在這雙手卻在輕柔地安撫她。
好在少年安慰不過三秒，瞬間變了質：「咦，小彌，你的頭發是怎麼辮的？我隨便抽掉一根發帶會不會散？」
是有意用氣女孩子的方式來活躍氣氛。
他的嗓音很輕，俯身在她耳邊悄悄說著。
太近了。
觀月彌一不做二不休，乾脆伸手捉住那隻在她頭發上為非作歹的手。捉住後與他五指相扣，「沒辦法搗亂了吧？」
她已經收起了愕然的神色，無辜地沖著他笑。
因兩隻相握的手舉在頭頂十分惹眼，如同熱戀期的情侶打鬧，觀月彌很快將他的手帶下來，隨後反勾住對方的袖口，「幫人幫到底，五條前輩，麻煩了。」
五條悟站得極穩，隻要她抓住他的袖子，就算是有了一個支力點，能比較好地控製住身體的前傾。
這樣維持了幾站，到站時少年輕鬆地把觀月彌拉了出去。肢體接觸有了一次兩次後，似乎變得不那麼敏感與忌諱，五條悟邊走邊對少女說：「小彌，你下盤不夠穩，應該多練練……」
觀月彌無情地駁回他的指導：「好歹尊重下先天差異，我要有你這個身高體重我也能做到不動如山好麼……」
一路拌嘴到早餐店，五條悟選了一甜一鹹加一些小食，觀月彌則要了個甜的。店內沒有椅子供客人坐下，唯有幾張高腳桌供人聊天小憩。
他們是點單最多的客人。
為了照顧日本人的食量，這家店售賣的貝果可以半個半個的買，他們卻是整整買了三個。
「彌彌，你平時吃些什麼呀？我指在你的國家。」見少女吃得出乎意料的香，五條悟覺得她原來的世界八成飯很難吃。
「我那裡沒有國家的概念，隻有『電腦』和『人類』這兩個陣營。我領域裡的高大建築，不是某個片區，而是整個世界，世界被建築塞滿了。」
「唔……」眼睛放緩了眨眼的頻率。
「所以也沒有食物，雖說自動化工廠可以造出壓縮食品什麼的。但是活下來的人類基本被改造過，大家靠一些大型機械裡留存的能量液體存活。」少女折起小票，「上次你看到的矽素人，就是『電腦』手下的士兵，下次我編一個建設者給你看好了，那是管理建築的分腦。」
「沒關係嗎？」五條悟卷起第一個空了的包裝，「因為你說『電腦』和『人類』是不同陣營。」
「以前的話是會有點排斥，但反正來到這個世界了，就當作家鄉的甜蜜特產吧？反正那些用起來最方便了。」幾乎是無腦輸入的數據。
「對了，」觀月彌將小票折成一個四角花，「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去秀知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