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是個咒靈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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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虎杖悠仁並不清楚的是,距離他離開沒多久後,一個陌生的黑發青年就麵色自然的進入了酒店。

他看起來不過二十□□,穿著件兜帽衫,頭發披散在肩頭,氣質溫和,臉上帶笑,但橫貫在額頭的疤痕卻破壞了整體的美感,給他增添了幾分邪氣。

按照常理說,這樣的陌生人進入酒店,前台應該過問幾句、好好的盤查一番才對。

但他似乎是實在困極了,趴在桌子上沉沉睡了過去,錯過了這一幕。

黑發的青年倒也沒在意這個小細節。

大廳內燈火通明,他也相當自然的在為消防安全特意貼出來的每層平麵圖前站了站,大致了解布局之後才往樓梯間走去。

深夜的樓梯間空無一人,隻能透過窗戶偶爾一瞥外麵也同樣寂靜的街景。

青年倒是沒覺得可怕,或者說,他甚至有些悠然自得地抬步向上走去,木屐隨著動作一步步擊打著台階,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夜裡顯得有幾分瘮人。

毫不費力地上了樓,走到了草野花梨門前,也不知道青年是怎麼動作的,原本需要刷卡的門鎖就自動打開了。

他就這樣緩步走了進去,又順手帶上門,才停在了草野花梨的床前,端詳著她的睡顏。

縮在床上一角的女孩看起來才不過十幾歲,麵容比記憶中還要稚嫩一些,眉眼尚且帶著幾分稚氣。

她相當澄淨的白發中摻著兩縷金色,像是掉進雲層中的陽光。估計是逃出來了很開心,臉上帶著點微微的笑意,倒是比記憶中的樣子活潑不少。

大概是因為還欠缺一半的「東西」,力量並沒有完全恢復,所以呈現出來的是較為幼態的形象吧,他想。

不過也快了,等到交流會的時候就可以把剩下的那一半取出來了。

她可是計劃上重要的一環呢。

想到這裡,「夏油傑」輕輕的笑了一聲,又靜靜的看了一會,才伸出手去,像是要觸碰一下草野花梨的臉頰。

他原本把手攏在袖中,這時輕輕抽出一隻,在地板側邊微弱的燈光下,有種影影綽綽的美感。

「您吩咐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側的黑發少年半彎下月要,輕聲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

少年出現的極其突然,惹得「夏油傑」回頭看了他一眼。

「是裡梅啊,」他溫和的說道,「事情還順利嗎?」

「感謝您的關照,」裡梅答道,「沒什麼不順利的。」

他短發齊肩,劉海整齊,看起來雌雄莫辨,行禮的姿勢也相當雅致,雙手交握在一起,明明是順從的姿勢,卻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提醒的意思。

在裡梅隱晦的暗示下,「夏油傑」從容的把手收了回來,仿佛剛剛想嘗試一下能否用「咒靈操術」收掉草野花梨的不是他一樣。

「你現在換了個樣貌,」他甚至還有閒心和裡梅談笑,「你覺得她還認不認識你?」

「夏油傑」口中的她,顯然指的是草野花梨。

但裡梅似乎對他的問話並不怎麼感興趣,隻是沉默著站在「夏油傑」的身邊,沒有回答問題。

「夏油傑」隻好聳聳肩,岔開了話題。

「我答應你的,已經著手在做了,」他笑吟吟地說道,「剛剛見到了你的『大人』嗎?感覺怎麼樣?」

「夏油傑」對裡梅會去先見一下兩麵宿儺的事情並不意外,畢竟裡梅對他的信服可大半都源自他答應幫忙復活兩麵宿儺。

他也並不擔心裡梅會立刻背叛他,畢竟說到底,他所做的事情對兩麵宿儺不但沒有害處,反倒還有益。

「我並沒有去見宿儺大人,」裡梅平穩地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們的計劃還沒到可以正式相見的時候,如果現在去見宿儺大人,也會被責罵一聲「無能」的吧。

即使他沒有被怪罪,也會為自己的不盡責感到十分羞慚的。

「知道了,」「夏油傑」繞著草野花梨的床走了一圈,扌莫了扌莫下巴,「唔她跑出來了呢,還碰到了宿儺的容器,可真是不巧啊。真人上次還告訴我,她和另一個一級咒術師也有來往。」

即使是已經變成咒靈了,還會忘卻本能般偏向咒術師嗎?

「夏油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打量著草野花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已經收入囊中的珍寶。

「這可不太好啊——接觸咒術師太多,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對吧,裡梅?」他問道。

裡梅隻是有些飄忽的注視著床上的草野花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抿緊了唇,似乎打定主意不在「夏油傑」麵前表達和草野花梨有關的任何態度。

似乎是由於他們注視的時間過長,原本睡得正熟的草野花梨手指動了動,似乎要蘇醒過來了。

她輕微的動作沒有逃過眼前兩人的眼睛,裡梅重新低下頭去,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夏油傑」則是彎了彎唇角,露出了一個相當虛假的溫和笑容,悠悠嘆了口氣,也離開了房間。

隨著陌生人的離去,本來將要醒來的草野花梨又平靜了下來,重新陷入了沉眠中。

黑暗的房間裡重新陷入了寂靜,隻剩下空調發出輕微的抽氣聲,在這間小小的屋子裡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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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野花梨睡得很香,另一邊的虎杖悠仁卻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伊地知潔高麵前挨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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