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躺平不好嗎(1 / 2)
草野花梨:「很吃驚嗎?」
她歪了歪頭,有點不解,「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你不是咒術師嗎?」
「嗯應該還不算,我才入行沒多久?」虎杖悠仁認真地回答,「還沒入學多久。」
他繞著草野花梨轉悠了兩圈,騰地舉起了手,「我有個問題!」
草野花梨點了點頭,大方的說道,「你問吧。」
「當咒靈是什麼感覺?」虎杖悠仁好奇地說道,「還能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咒靈嗎?咒靈不是和人類不是同一個物種嗎。」
「我也不知道,我下次幫你問問看其他咒靈?」草野花梨於是也認真的回答道,「實際上,我也是新入行。」所以說也不太確定。
虎杖悠仁點了點頭,繼續追問,「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嗎?會餓嗎,能吃東西——哦你剛吃完,這個跳過——玩遊戲嗎?你們平時乾什麼??」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草野花梨,看起來格外興奮,「看起來和人類沒什麼不一樣欸!」
「喔,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感覺,」草野花梨老老實實的回答,「就很正常的活著。」
她依次回答,「我沒當過人,所以說不知道有哪裡不一樣。餓倒是不餓,也不會渴,漏瑚說一般咒靈甚至都不會困,我總是睡覺是體質原因。沒玩過,真人會玩,但是我覺得看起來好累,就一般不怎麼參加。」
「喔,這樣啊!」虎杖悠仁沉思了一下,「對了,你吃人肉嗎?宿儺說咒靈是因為吃人肉才會有智慧,這是真的嗎?」
「欸,還有這種說法嗎,」草野花梨有點迷茫,「我不知道,不過真人說我是天然形成的咒靈。以後我見到其他咒靈,幫你問問看他們?」
她想了想,反倒是拐到了另一個地方,「宿儺是什麼東西?也是咒靈嗎?」
草野花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覺得有點耳熟,雖然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但第一反應是「不太好」的家夥。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第六感」嗎?
「你不認識宿儺嗎?」虎杖悠仁疑惑地說道,「但是他好像認識你?」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就,宿儺在我的腦子裡麵,也是個特級——特級詛咒。」
草野花梨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在兩麵宿儺以為她想起來的時候,沉重的答道,「我不記得了。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是我失憶了。好像還挺嚴重。」
「欸,失憶了?」虎杖悠仁意外地說道,「一點都記不得了嗎?」
他想了想,「讓宿儺跟你聊聊過去的事情怎麼樣!我讓他出來跟你說?」
「餵,小鬼,」兩麵宿儺不滿的說道,「你在使喚誰呢?」
他雙手抱臂,想了想,又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那張突然出現在虎杖悠仁掌心的嘴一張一合,頗為瘮人,「當然可以,不過,我會在出來的第一時間把她殺掉。」
他口口勿輕慢,「雖然說我討厭咒術師,但是如果能殺掉她,勉為其難的幫咒術師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兩麵宿儺話還沒說完,虎杖悠仁就用力的把那隻手往桌上一拍。
掌心和桌麵相擊,發出沉悶的一聲,而那隻本來還在滔滔不絕的嘴則是絲毫沒有受到影響,沿著虎杖悠仁的手臂靈巧的往上攀爬著,場麵怪異到讓草野花梨目瞪口呆。
「抱歉,」虎杖悠仁一邊用另一隻手拍這隻嘴一邊說道,「宿儺偶爾不太聽話。」
他逮著挪動的嘴就拍,像是在教訓一隻在他身上跳來跳去的青蛙。
草野花梨看了一會,就感嘆道,「他平時是不是很聒噪。」
看那張牙齒齊全的嘴靈巧的躲避姿勢和熟練的逃竄方法,明顯沒少出來晃盪。
「確實很吵,」虎杖悠仁吐槽道,「有時候我希望他能從我身體裡出來,然後去當個脫口秀明星——解脫了我,也成全他。」
他一個沒注意,那張嘴就躥到了最靠近草野花梨的手肘處,然後對著她就咬。
草野花梨一動不動,擺出了一副待宰羔羊、任憑下嘴的姿態,卻悄悄地用咒力在周身布了一圈屏障,等著那張嘴下口。
但那張嘴果然看穿了她的小技倆,隻是象征性的開合了兩下,就消隱下去了。
「哎呀,沒上當呢,」草野花梨有點遺憾地說道,「我還想看看如果詛咒咬上來,效果是怎麼樣。」
這是她跟著花禦學到的新辦法,和花禦撒出去咒力、迷幻他人不同,草野花梨更多是把咒力聚攏在身邊,類似屏障一樣的維護自己,不過這招因為漏瑚的抗拒,還沒找到咒靈或人類試驗一下效果。
「會怎麼樣?」虎杖悠仁好奇的戳了戳草野花梨的胳膊,隻覺得有層柔軟的屏障推著他往後。
像是一打就碎,但是又多了點韌性。
「可能,嗯…」草野花梨也說不準,「大概是失去任何想法,睡一覺吧。」
最差也就是清空活下去的欲望,也不是什麼大事。
「哦,厲害!」虎杖悠仁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懂,「那不是很棒嘛!」
他捧場的說完,才記起了一件事,「對了,草野你是有其他咒靈同伴的對吧,剛剛好像有提到他們的名字?」
「啊,你是說真人和漏瑚嗎,」草野花梨嘆了口氣,「算是同類吧,畢竟都是咒靈。」
「你和他們鬧了矛盾,所以才跑出來嗎,」虎杖悠仁憑借自己的直覺猜測道,「離家出走?」
好像是草野花梨這個年紀會做出來的事情。
想起自己的咒靈同類,草野花梨又頭痛的嘆了口氣。
「算是吧,矛盾是挺深刻的。我想問一件事,」她說道,「虎杖,如果你和同類有分歧,一般是怎麼解決啊?」
「具體是什麼矛盾呢,」虎杖悠仁問道,「要對症下藥,具體問題具體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