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女魃教化羽民國（1 / 2）
烤肉烤肉！烤肉開始！！！乾飯！乾飯！
也不知道是誰，把夕陽掛在西方山巔上，探頭探腦的看著這片，寧靜又喧囂，的山林。餵，我說，夕陽大哥，你是不是餓了？餓了下來吃點吧。
夕陽下，火堆邊，鬼容區看著常先的肉串說：「常先，你的肉串上就這麼——兩塊肉？這可不像你啊？！」
常先拘謹一笑，說：「這是給魃妹烤的。」
鬼容區和伯益身軀都一震！伯益驚訝的看向女魃，說：「我記得仙子你不吃肉食的？」
鬼容區也說：「仙子在昆侖山修習仙道多年，昆侖山中仙神，向來隻吃素食，怎麼仙子現在也吃肉了嗎？」
女魃緩緩的說：「以前是不吃，但這裡糧食很少，有時也不做米飯，就吃幾塊。」聲音柔若無骨。
伯益點點頭，鬼容區卻麵色有些不安。伯益沒有察覺。
常先說：「我烤的肉香！魃妹就吃一點兒，也沒什麼。」將肉串交到女魃手裡，站起來兩步走到木盆前，拿了一根尖木棍，寬大粗糙的手去盆裡抓出一整隻野雞肉來，串在尖木棍上，走過來洪亮的聲音說：「這——才是一個合格的飯桶應該吃的！」
幾人和鳥人們都哈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回響山林。鬼容區雖然也笑著，心中略有擔憂。
不一會兒肉烤的「滋滋」作響，烤肉香味讓人直咽口水。大家見烤得差不多熟，紛紛吃起來。
伯益邊吃邊對翼大說：「翼長老，你們羽民人都使得飛叉，又能飛到河邊海邊，還可以學學捕魚。」
常先之前已經吃了翼大烤的，整雞也烤熟了正要撕雞腿，叫到：「我怎麼沒想到！」又對翼大說：「好徒兒，首領的話有理，改天我再教你們抓魚吃！」翼大忙點頭說：「謝謝師父。謝謝首領。」
常先撕了一隻雞腿，卻遞給女魃，女魃已經吃了一塊烤肉，柔情的看看常先，微笑著伸手接過。常先笑得憨實。撕下另一隻雞腿，自已吃起來。
伯益手拿著烤肉串，又說：「常先將軍，翼長老，還有一事。——羽民人都有雙翅能飛，交換物資方便。但三身人和蛇女有交換需要的時候，來你們這裡，並不容易。我和鬼先生來去也耗費時間。因此我想從山頂開辟一條道路通往三身國。你們覺得怎麼樣？」
翼大搶先說：「我們和六腳怪以前經常有爭搶，現在剛交換東西，不知道開了路他們會不會襲擊我們。」又說：「但——我聽師父的！」
常先嚼幾下肉咽下，把手往衣服上一抹！拍翼大肩膀洪亮聲音說：「徒兒，有師父在不用怕！六腳怪原先也打不過你們。短時間內我們不會走，首領說的有道理！」
翼大點點頭說：「好！就聽師父的。」
伯益說：「那好。明天就請將軍和二位長老帶著羽民國男子，與我一同去開辟山路。」
常先翼大邊吃邊回好。幾人都吃起芭比Q來。
肉烤的越來越香，把恨詩客饞得口水飛流直下三千尺！
夕陽西下，斷腸人……錯了，餓腸人恨詩客在天涯！
女魃吃完雞腿後，跟幾人告辭，走向了對麵的環形樹林。伯益和鬼容區都猜到了另一片樹林是鳥女們的棲息地。這裡是鳥人們的棲息地。
又吃了一會兒，暮色將近但未入夜，隻是林中比外麵天色昏暗一些。正是——天光還清明，林中已入夜。於是在周圍點起了火把。羽民人都吃歡了，吃完後有的飛走，伯益料想大概是去洗澡。有的去林中樹下，張開翅膀向樹上的鳥窩一撲。伯益知道這是要趴窩了！還有三四個鳥女，也走到林子裡來，各自撲到某個鳥窩裡去了。
伯益也吃飽了。問常先說：「將軍與女魃仙子，也都住在這、這鳥窩中？」
常先笑笑，邊吃邊說：「首領，我徒弟們的鳥窩舒服，不比營地的石床差！」又嚼了嚼嘴裡的肉咽下，說：「不要看修建在樹枝上，其實十分穩固！」
頓了頓，看著伯益說：「首領今日也要住鳥窩了。哈哈哈哈。」
幾人都笑起來，伯益也笑得開心。
不一會兒大家都吃飽吃好了，也不收拾。常先叫翼大把伯益背著飛上樹去，讓伯益住翼大的窩，叫翼二背了鬼容區，住翼二的窩。
伯益躺到鳥窩中，也覺得如常先所說，柔軟舒適。翼大翼二向常先告安，去找了另外的鳥窩。
常先向著自已以前睡得窩，借著火光，縱身一躍，跳到了三四米高的樹枝上，單手穩穩抱住樹乾，坐著躺進了鳥窩。
伯益在鳥窩裡坐起來，看不見鬼容區和常先，想是二人已經躺下。伯益輕聲喊：「常先將軍！這鳥窩果然如你所說，溫暖又舒適。」
常先也坐起來，又見鬼容區也坐起來，三人在各自的樹乾上，各隔了有五六米，借著火光隻看得見彼此模糊的身形。
一個聲音說：「還是常先你有福氣！」
粗獷的聲音回道：「現在大家都成了鳥了！」
三人都輕輕笑起來。也聽得林中偶爾有鳥人聊天的話語聲。還遠遠的傳來鳥女的嬉笑聲。幾人又小聲聊了一會兒。各自躺下睡了。
第二日清晨，伯益被林中窸窸窣窣的響動弄醒，看著樹冠知道太陽還沒起床。天色微微亮。清晨的空氣十分清新，呼吸一口，讓人頭腦清醒。
伯益輕輕坐起來向下看，竟是一個鳥女。仔細看時，是昨日遇到的翼女花，向左右看看，鳥人們和常先鬼容區都沒有身影。翼女花正在輕手輕腳的俯身撿拾昨夜烤肉的尖木棍。伯益心想：這女花倒是勤快。又躺下休息了。
沒有一會兒，聽得林中小小的不斷的呼呼呼呼的聲音。睜開眼睛看見幾點亮斑灑在窩裡。覺得十分愜意！坐起來看時，是鳥人們一個個撲落林中。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觸扌莫圓形亮斑處，如想抓住陽光一般。
入神了一會兒，鳥人們紛紛走出了樹林。鬼容區和常先也坐了起來。三人彼此看看，常先壓了壓聲音說：「沒有翅膀的鳥兒們，出窩了，出窩了！」
伯益和鬼容區都被常先逗笑。常先自已也笑笑，站起來踩在樹枝上，向下一躍！「嗵」「嗵」兩聲！如石墩子穩穩落地，踩得地麵作響。轉身仰頭，對兩人說：「首領、老鬼，徒弟們都去洗臉曬太陽了。翼大翼二和他們的妻子昨夜在另一片樹林。待我去找他們！」
伯益站起來站在窩裡說：「將軍！隻請二長老來，不必勞煩大長老。我自跳下來便是！」
鬼容區竟也站起來，笑著說：「常先，我也能下來。不必麻煩你二徒弟。」
伯益站在窩裡拱手說：「先生，這窩有三四米高——你還是等二長老來，以免跳下去受傷！」
鬼容區笑笑，說：「首領，上山容易下山難！上樹困難下樹簡單！」
常先在下麵說：「老鬼，又有什麼花招嗎？！沒有的話跳下來，常先接住你！哈哈哈。」笑聲響亮在樹林中。
鬼容區站在窩裡，精神抖擻的說：「首領、常先將軍，你們看好了！」
鬼容區從袖中取出五行旗，往下一扔，五旗在空中擺定，隻有常先月匈脯那麼高。鬼容區竟縱身一躍！
伯益心中一驚！卻見鬼容區平穩的落在五色旗上，雙腳離五支旗有半尺來高，五行旗上似乎有看不見的地麵承接住了鬼容區，鬼容區向常先炫耀的一笑，轉頭向樹上的伯益炫耀的一笑，從旗上輕輕跳到地麵，站定了，收了五旗。
常先看呆。伯益也縱身一躍，跳到地麵，「梆」「梆」兩聲。身體前傾，撲向前方兩步，不如常先穩健，勉強穩住身形。走到鬼容區身邊，鞠躬起身感嘆：「先生神術！伯益佩服！」
常先也說：「老鬼，還不知道你有這高招！」
鬼容區笑著說：「我這五行旗可是好寶貝。五旗祭起時，旗上方會凝成一個氣團，自然跳到上麵可以站立。」
伯益拱手說：「伯益受教。」常先也作拱手禮。
常先說：「水源在女徒們的樹林，我們過去洗臉吧。」二人回道好，三人走出樹林，走到路上，又走進樹林。常先引二人到得鳥女們住的環形樹林中央，那裡早準備了三盆水三塊麻布，女魃和女花坐在木樁上麵對著三人，不見其他鳥女。
三人洗了臉，常先說水不要倒掉，可以用來洗腳。三人又用洗臉的木盆洗了腳，各自把水倒掉。
大妹子大哥們，你們可不要驚訝。我家在四川涼山彝族自治州，小的時候條件和環境異常艱苦。那時候還見過洗腳水用來洗臉的。哈哈哈哈。（這可不是自黑，現在是沒有這種情況，社會變好了，以前是有的。哈哈哈。）更何況這是上古時期。
清晨的太陽向樹林空地裡投下了她溫暖柔和的圓形目光。
三人也坐在木樁上，麵對著女魃女花。五人互相問了好。
伯益對女花說道：「女花姑娘你倒是很勤謹，今日伯益一早就看到你在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