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與吠舞羅聯手（1 / 2）
「我還記得那個咒靈當時對我說,『不要抗拒，這可是增強力量的好東西』。說完這句話後他的手就變成了一根插管似的東西，想要刺進我的身體。」
說到這裡,十束多多良才露出有些後怕的神情,「我跟安娜當時都動彈不得，隻能看著他動作。要不是北川恭介突然冒出來,我恐怕真的沒辦法逃過這一劫。」
「不過說來奇怪,明明之前大家都看不到那個咒靈，北川恭介卻突然就能看見了。是因為他也有咒術師的天賦嗎？」
「不一定是有咒術師的天賦,如果一個人被負麵情緒所湮沒,並且已經到了喪失求生意誌的程度，是可能會看到咒靈的。」
蘇堯一邊為大家解惑，一邊在心裡思考。
她還以為咒靈是直接將四魂之玉的碎片拿出來使用的，結果沒想到竟然不是。
是為了保守秘密嗎？還是單純地為了提高所謂實驗的成功率？
又或者說，是那個神秘咒靈無法直接接觸四魂之玉，所以才用了什麼特殊方法存放碎片？
不過分析情報到底不是她的強項，她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沒辦法找到合理的解釋。隻能不著痕跡地將視線轉向太宰治,企圖偷看這為導演手中的劇本。
不過太宰治似乎在思考什麼,偏著腦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發現蘇堯的視線。
偷看劇本失敗,蘇堯有些失望地收回視線，「在北川恭介冒出來之後,那個咒靈很乾脆地就轉移了目標嗎？」
「那倒沒有，北川恭介的舉動讓他驚訝了一下，但剛開始他並沒有改變主意。」搖搖頭，十束多多良將更多細節講述出來。
「隻不過北川恭介十分不甘心，在被忽視之後竟然直接沖上來想要握住那根插管。說實話,當時不僅是咒靈，連我都驚訝了，沒想到北川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正常，北川恭介他自從兩個月前的比賽失利之後狀態就很差，媒體不止一次拍到他酗酒頹廢。再加上社會輿論和粉絲的背叛，他會變成這樣其實並不意外。」
草雉出雲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被茶色眼鏡掩蓋的眼底滿是漫不經心的漠然。
比賽失利還要被大眾唾罵、粉絲指責確實很慘，但這並不是北川恭介向咒靈搖尾乞憐的理由。
而且他獲得力量的根本目的還是為了報復，天知道他有什麼可報復的。
比賽失利確實是因為他個人的原因，如果他謹慎一點，冠軍絕對屬於他。在這樣的前提下粉絲和大眾會產生失望的情緒也很正常，為此實施這麼恐怖的報復屬實過分了。
而且還是性質那麼惡劣的報復，在大到恐怖的覆蓋範圍內，預計死亡人數將超過數十萬。
如果那天蘇堯沒有解決天上的毒雲，那麼那個日期將成為日本歷史上的一道傷疤，永遠銘刻在日本人心中。
這是一個能令所有人戰栗的未來。
所以完美解決北川事件的蘇堯才會那麼受歡迎，讓上到非時院下到禦三家的每一個勢力都對她笑臉相迎。
蘇堯將漫天飛舞的思緒收回來時，十束多多良正講到北川恭介異變的過程。
「其實並沒有什麼過程，被那個咒靈觸碰到的瞬間北川就喪失了人形，時間可能還沒有兩秒吧。或許是因為北川是從人類異變的緣故，商場內的普通人竟然都能看見，騷亂也正是從那時開始的。」
十束多多良還記得當時爆發的混亂，那幾乎不亞於地震來襲。
事後聽說此次事件造成了幾十人受傷，幾乎都是這時出現的。之後的大暴雨除了讓市民們的財務有損之外，就沒有造成其他傷害了。
「剛開始北川恭介的神智清醒嗎？還是說過了一段時間才慢慢清醒的？」蘇堯若有所思地在吧台上敲了敲，然後提問到。
在犬夜叉的世界觀裡，四魂之玉並不會那麼快被汙染。除非使用瘴氣進行汙染，不斷增強玉中曲靈的力量才會造成玉被汙染。
不過這個世界情況不一樣，除了文野、家教和k的這批人，咒術師這邊的世界觀設定天生就跟四魂之玉相性不好。
當然，是對於使用者來說不怎麼好，對於有自己意識的四魂之玉來說可是相當完美的溫床。
按照蘇堯的猜測，神秘咒靈應該是想要找到安全使用碎片的辦法。四魂之玉的力量強是強，但如果還有被操控的風險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為了徹底掌握這股力量，神秘咒靈會到處實驗並沒有出乎她的預料。
之前織田作之助會瘋狂不正是因為類似的事情嗎。
最開始與他融合的碎片可是潔淨的，半點沒有汙染的痕跡。是後來他被無數咒靈圍攻，才導致碎片被怨氣汙染。
不過蘇堯目前並不能確定兩次搞事的是同一方勢力，四魂之玉不知道碎裂成了多少碎片，到底會落到什麼人手裡都是未知數。隻是如果確實都是咒靈搞的事，經過兩次失敗，他們應該很快就會瞄準下一個任務目標了。
她沒有沉思太久，將這個猜測放進心底後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十束多多良身上，繼續收集情報。
這邊十束正在回答她提出的問題，將自己看到的情況逐一告知大家。
「——應該算是清醒的吧，因為一開始北川他就有點瘋狂，所以我並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異變引起。不過在咒靈動手腳之後他的情緒變得更加狂躁了，做法也變得極端起來。」
「十束君，在北川恭介的異變過程中，有沒有讓你感覺異常的地方？」
在十束多多良說完這句之後，旁聽許久的太宰治終於出聲了。但他的問題卻讓十束有些扌莫不著頭腦，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太宰君是想問什麼？」
「這麼說吧，北川恭介是一開始就擁有了很強大的力量，還是在獲得力量之後又突然得到了增幅？」
見十束還是有些迷惑，太宰又說道：「打個比方，就像是你們的王平常使用火焰和展開聖域的那種區別。」
這個形容十分貼切，眾人一下子就理解了太宰的問題。
蘇堯和織田作之助更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太宰這是在問北川恭介異變的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