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盲區(1 / 2)
因為發情期得不到滿足很痛苦,到了25歲的年紀,大部分oga都會有自己的伴侶。而談過戀愛的oga,基本上都知道臨時標記是什麼感覺。
但祁妙自從15歲做了特工之後,工作又忙,環境變化又快,一直沒能談戀愛。每逢發情期,都是用信息素抑製劑解決生理問題。
臨時標記是什麼感覺,他也不知道。
他正走神,魏星淵的牙齒已經輕輕碰到了他的腺體,因為隻是演戲,魏星淵並沒有把信息素注入祁妙的腺體,隻是虛咬了一口。
這一回,魏星淵的眼神到位了,但祁妙卻沒有露出段導想要看到的表情。
「cut!」段導把祁妙叫了過去,「妙妙啊,被標記的表情不應該隻有恐懼和疼痛,還應該有點舒服啊。」
「哦,好。」祁妙眼神有些迷茫。
「你……沒談過戀愛?」段導看了看祁妙,心道祁妙二十歲,可能真沒談過。
魏星淵站在一旁補妝,偷聽祁妙的回答。
「沒。」祁妙眨眨眼,想到自己母胎solo了25年,也有點不好意思,「沒談過,不知道臨時標記是什麼感覺。」
段導「噢」了一聲,說道:「那難怪,你先休息一下,再揣摩揣摩,咱一會兒再來一遍。」
臨時標記,這是祁妙的知識盲區了。
他是特工,隻救過發情期滿臉潮紅的oga,但真沒見過標記這麼私密的事情。除了能接住林雅的黃梗,其餘的他都不清楚。
祁妙問冷逸:「冷老師,你知道是什麼感覺嗎?」
冷逸白他一眼:「我也沒被標記過,但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你沒看過小凰片啊?」
祁妙誠實且疑惑地說:「沒看過,閒著沒事兒看這個乾什麼。」
魏星淵呼吸一滯,祁妙在aaoo這些事情上出乎他意料的生疏和純情,而且,聽起來毫無經驗,身為alha的本能讓他的眼底染上了一絲絲興奮的神采。
他麵前是一個從來沒被人染指過的oga,既沒有被標記過,也沒有跟其他alha擁抱接口勿上床。如果他在祁妙後頸的腺體咬上一口,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那祁妙的身上就會全是他的味道。
這樣想自己的小男神,就像是褻瀆神明。
而且對方的真實年齡還比他大,是哥哥。這麼可愛的哥哥,真的很想抱抱他。
「你高中的時候,班裡同學都不討論這些嗎?」冷逸聲音放低,「我高中那會兒,我朋友已經跟班裡一體育生做過了,沒終身標記,但臨時標記了。他說,特別特別舒服。」
祁妙不太自然地眨眨眼,說道:「哦~」
然後他露出了小虎牙微笑:「原來冷老師,你也沒談過戀愛。」
冷逸麵紅耳赤:「我反正也比你強點!」
段導是個beta,但拍過無數狗血劇,堪稱abo理論專家。
他對著祁妙和冷逸招招手,說道:「你們這幾個不會都沒談過戀愛吧?來吧,我找了一段之前拍過的電視劇剪輯,妙妙你和小冷來看看學習一下。」
他想了想,又問魏星淵:「小魏啊,你要不要一起看?」
魏星淵笑著搖頭,說道:「我就不用了。」
他說完,片場幾個alha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哪個alha沒看過這種片子?
「段導也真是心大,alha和oga大庭廣眾之下哪能一起看這個啊,那得多不好意思。」冷逸瞅了瞅魏星淵的背影,對祁妙說道,「唉,你別看魏星淵溫柔又懂禮貌還從來不開黃腔,但他絕對懂得比你多。」
「他看起來挺有經驗的。」祁妙思索道,「可能談過戀愛吧。」
「alha們都是無師自通的,狗的很,不用教,跟oga不一樣的。」冷逸說,「不過,魏星淵這種優質alha,高中的時候肯定很多人追啊,談沒談過不好說。」
祁妙跟冷逸一塊兒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看段導找的情澀片,畫麵裡的小o背過身被按在牆上咬,沒幾秒鍾就飆淚了。
祁妙輕輕皺起了眉頭,對冷逸說:「看,都疼哭了,我的認知沒有錯誤,就是疼。」
他話音剛落,那小o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輕輕哼了一聲,還扭起了月要。
祁妙耳朵根都紅了。
「這叫舒服哭了。」冷逸說,「哇,祁妙你是真菜啊。」
祁妙局促地眨著睫毛,冷逸拍了拍祁妙的肩膀,笑眯眯地說:「清心寡欲的國民甜心,我平時看的片子比這個牛逼多了,等我晚上回去發一個大猛a給你哦!」
拍攝繼續,雨也越下越大。
因為潮濕,祁妙後月要和肩膀上的傷隱隱作痛,被壓在地毯上的時候格外不舒服。
魏星淵捏他下巴,手肘不小心碰了下祁妙的右肩膀,祁妙輕輕哼了一聲,輕輕蹙眉。
魏星淵也顧不上拍戲,忙鬆開了手,說道:「疼嗎?」
「cut!」
段導有些急了,他走到祁妙和魏星淵麵前說:「你們倆今天下午都不在狀態啊,天快黑了,快點找狀態!不要磨蹭了!」
祁妙點點頭,導演說什麼都不回嘴。
等導演回到攝像機前,魏星淵蹲下來問祁妙:「我剛剛是不是按到你肩膀上的傷了?」
「沒事,下雨了,潮濕就會有點疼。」祁妙坐起來,揉了揉自己後月要,他心想自己真是老了,身體已經在走下坡路,挺無奈的。
見魏星淵目不轉睛地看他,他撒謊說:「前幾天跳舞摔了一跤,摔著月要了。」
魏星淵神情愧疚而嚴肅,他雖然知道特工的工作極有危險性,但真的看到祁妙因為身體傷痛而難受,心裡就格外地心疼。更何況,祁妙肩膀上那條猙獰的疤痕,是因為護著他才有的。
祁妙仰起頭看他:「魏老師,你的眼神也不用這麼愧疚吧?我真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