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夫君有點可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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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嬌虞掙紮,季歸褚更是抱緊她,他此時心情不虞,醋意打翻,一點也不想讓蘇嬌虞推開他。

「小娘子,你親一下我,也許我就鬆開你了。」季歸褚無辜眨眨眼。

季歸褚緊緊地摟著她,紋絲不動,他漆黑的眼瞳映著她的身影,美麗病態。

推也推不動,蘇嬌虞差點想咬他。

眼見眾人馬上就要出現撞見她與季歸褚在天家皇宮親昵,他竟然還與她談條件。

而且,蘇嬌虞作為嬌貴的小娘子, 臉麵沒有那麼厚,當然怕被許多人撞見季歸褚擁著她。

蘇嬌虞緊張,唇瓣都在微微輕抖,季歸褚與她貼著臉, 他濕漉漉的唇輕輕碰了碰小娘子的唇,瘦白的手稍微鬆開她。

蘇嬌虞並不相信季歸褚的話,他此刻親她,偏執沉淪,蘇嬌虞隱約察覺到他已失去些控製。

隻聽人聲越來越近,似乎馬上就要踩過石階小路, 碰過妍麗花叢,將要轉到拐角, 向前輕踏, 即將撞見季歸褚與她在這裡相擁。

「小娘子,莫要害怕, 不會被發現的。」他低斂眼睫,嗓音放的極其輕, 氣音緩緩, 讓蘇嬌虞的耳根泛起酥麻。

怎會發現不了?

即使天子與季歸褚關係淡漠,至少在名義上,天子是季歸褚的父親, 天子撞見她與季歸褚在天家皇宮廝混, 萬一對她與季歸褚的聯姻產生不滿呢?

蘇嬌虞肩膀緊繃,下頜也咬緊,她推了推季歸褚, 有些著急,「夫君,你先鬆開我。」

但作為小娘子的夫君,他卻在乖巧地等待小娘子同別的郎君相談說笑。

那時,季歸褚冷冷地等待蘇嬌虞與二皇子談話,他身側的雪狼低低嗚咽,趴在旁邊不敢打擾主人的思緒。

而且,季歸褚口中的「也許」透出一種漫不經心,無辜肆意。

「你瘋了?」蘇嬌虞實在沒有忍住,低斥道,她有點被他惹到,因被桎梏著身體、胳膊,蘇嬌虞上嘴咬住他的脖頸,懲罰他。

季歸褚「唔」了一聲,低啞沉沉,就像低哼輕喘,他喉結滾動,一下子捏住小娘子的下巴。

方才,她怎能與二皇子相談那麼久?

她眼中望著二皇子,根本沒有注意到在旁邊等待小娘子的他。

季歸褚向來驕傲,性情病態,得不到的就搶,不感興趣的就毀掉,眾人怕他懼他,他是快要死掉的惡鬼,壽命將至,根本無任何顧忌。

他並非完全不給她機會,他一直在數著時間,開始是想,他安靜等小娘子與二皇子聊幾句,後來又漸漸將時間擴大到半刻鍾,最後是一刻鍾,甚至是隻要小娘子能注意到他就好了,然而,無論是片刻,還是半刻鍾,或是一刻鍾,蘇嬌虞依然在同二皇子說話,她臉上帶笑,神情變得輕鬆,根本沒有將視線分向別處。

季歸褚嫉妒地要死。

小娘子與他說話,從未這般輕鬆,她對他好,對他說話溫柔體貼,常常是因為顧忌著她是他的妻子。

他恨不得直接在小娘子麵前掐死二皇子。

他本就厭惡蒼國皇室的眾人,虛偽、假情假意,每個人都懼怕他,對他的病痛、遭受的虐待袖手旁觀,又將他當成可怕的羅剎,似乎他生來就是罪大惡極。

季歸褚一直在心裡對自己說。

克製、

他要克製、

他怕嚇跑她。

他要學會像一個正常郎君,也要扮演地宛如溫和貴公子,翩翩公子,溫潤寬容,不妒不氣,讓小娘子見到他就感到安心,不會戰戰兢兢地害怕他,更不會因為身體的反應哆嗦著無法靠近他。

然季歸褚忍不了。

小娘子眸中映出別的男人,他隻想用黑布將她的雙眼蒙上。

「我本就是瘋子。」季歸褚抬起蘇嬌虞靡麗通紅的臉蛋,他聲音柔柔,「小娘子,我不高興。」

「你怎麼與二皇子談那麼久,我才是你的夫君,而且你總是配合我,迎合我的話,都不怎麼主動與我輕鬆閒談說話。」

「我等你注意到我,你卻與二皇子聊那麼久,根本看不到我。」

蘇嬌虞的唇被他又親又咬,她急促地喘息,聽到季歸褚不滿的抱怨,她臉上一時間不知道要露出怎樣的表情,她心裡無奈,又有點被他的委屈逗笑,季歸褚這般生氣,居然隻是因為吃醋。

有點可愛。

「夫君,我與二皇子談話,是因為我在想你的事情」蘇嬌虞忍著笑意,與季歸褚解釋。

「小娘子,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不高興。」季歸褚打斷蘇嬌虞的話。

他眸色烏黑,宛如漆黑夜色,如深淵般望不見底。

再次將蘇嬌虞摟進懷中後,季歸褚瘦白的手禁錮著她,沒有任何鬆開的打算,似乎要此處與她不死不休。

然天子等人就在不遠處,腳步越來越近,又聽有宮妃嬌滴滴說:「皇上,前方就是新建的溫泉麼?」

蘇嬌虞緊張到極點,每一根頭發絲輕晃,與季歸褚的烏發交疊相纏,撞在肌膚、衣衫上,帶來戰栗。

季歸褚摟緊她的月要肢,帶著她纖細的身形,直直跌入身後溫泉。

溫水沁入,蘇嬌虞下意識想向上泳,季歸褚卻勾著他,像艷麗水鬼一般,二人烏發被水麵湮沒。

「什麼聲音!」聽到動靜,宮人驚呼跑來,卻見假山亭中無任何異常,溫泉熱氣蒸騰,白霧彌漫,平靜至極。

「剛才似乎有水花聲,難道是什麼畜生掉進去了。」一位穿紅裙宮妃額間點花鈿,麵容嬌麗,誇張地拍了拍月匈口。

「莫非是麗嬪養的貓?」

「莫要胡說,我家的貓兒好好著呢。」

宮妃們嬌俏相談,溫泉水麵平靜,天子若有所思看了一眼。

紅裙宮妃扯住天子的袖角,嬌聲說:「皇上,若是有畜生掉進去,那多嚇人呀,此次讓宮人看看是否有什麼畜生,下次再用溫泉罷。」

天子這才收回視線,對紅裙宮妃笑了笑,「都聽愛妃的。」

很快,宮人內宦,天子與一眾宮妃熙熙攘攘地離開。

片刻後四周終於沒有動靜,季歸褚抱著蘇嬌虞,從水麵顯現,一滴滴的水順著他墨色發絲濕漉漉滑落,他的肌膚極白,眉眼暈著緋色,勾人動魄。

蘇嬌虞臉微白,又驚又是戰栗,方才季歸褚竟纏著她,與她在水下親口勿。

她恍恍惚惚,差點覺得自己真的被什麼艷鬼纏住了。

*

從溫泉中出來後,蘇嬌虞微微蹙了眉,她被季歸褚纏著,耽擱了這麼久的時間,太後的宮人肯定都等不及,早就回去找太後復命了罷。

「小娘子,你要去哪裡?」蘇嬌虞的手被季歸褚抓住,他指尖都是水,被空中清風吹過,溫溫涼涼的,指腹勾過蘇嬌虞腕間血脈,蘇嬌虞肩膀僵了一下,有一種被叼住後頸的錯覺。

蘇嬌虞的臉上也沾著水花,小娘子顫了顫眼睫,水花順著她嬌小美麗的下頜滑落,她神色有些無奈。

「夫君,我今日進宮,是因為太後她老人家要見我。」

「而二皇子二皇子忽然讓內宦喚住我,問我與夫君相處的怎樣,我關心夫君的情況,就同二皇子聊了一會兒,因我想著二皇子是夫君的二哥,自小了解夫君,所以我不知不覺多說了些話。」

「至於和二皇子聊起佛經的事,是因為我猜夫君身體病弱,總被病痛折磨心中也許會感到煩悶,所以我問二皇子有什麼佛經便於誦讀,我也好幫夫君抄寫一些佛經,想讓夫君閒暇之餘讀一些我抄寫的佛經,這樣夫君就能平息心中煩悶,病痛也許會減輕些了。」

蘇嬌虞慢條斯理,半真半假,與季歸褚說了前因後果。

她將自己心裡煩悶季歸褚與她的關係說成關心夫君的情況。

將了解佛經想讓自己閒暇之餘轉移注意力說成打算為夫君抄寫佛經。

她話語柔柔,聽上去溫軟賢惠。

季歸褚抿了抿唇,男人的唇泛著紅色,透出靡麗,聽小娘子如此重視在意他,他的不滿終於有些散去。

他顫了顫眼睫,視線飄忽,蘇嬌虞以為他要說什麼不能與其他男子說話之類的要求,卻聽他隻是可憐道,「小娘子,你下次,要第一時間看到我。」

蘇嬌虞一怔。

她看向季歸褚,季歸褚卻聳拉了眼皮,不再說這件事。

「太後喚你入宮麼」季歸褚抬手,想捏起黏在小娘子臉上的濕發,下一刻注意到自己的指尖帶著水花,他指尖微頓,輕輕收回,若有若無擦過小娘子的臉頰。

蘇嬌虞被他這樣似有似無若即若離的小小動作弄得心神縹緲一下,接著,她緩了緩喘息的呼吸,點頭說:「宮人傳話說太後隻是要與我聊一些家常話,夫君莫要擔心。」

「不要過去。」季歸褚靜靜地盯著蘇嬌虞,忽然說。

其實蘇嬌虞現在也在想乾脆不去見太後了。

因她在半路離開了那麼久,實屬古怪,若是過去見太後,她還要絞盡腦汁想一個理由解釋她的失蹤。

而且,她被季歸褚拽入溫泉水中,現在身上都是水,發絲濕透,水珠滴滴噠噠,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收拾好去見太後。

但季歸褚這般阻攔蘇嬌虞,蘇嬌虞還是要詢問一下為什麼。

「太後很關心夫君呀,她老人家對我們沒有惡意。」

「以往夫君不是不會攔著我去見太後麼?這次為何就不讓我去了呢?」蘇嬌虞直視季歸褚。

說實在話,嫁給季歸褚後,蘇嬌虞的許許多多事情都要經過季歸褚同意,他的控製欲很強。

以往蘇嬌虞覺得這樣無傷大雅,反正她也算是要討好季歸褚,她心中無所謂,於是就隨意配合了。

但現在,蘇嬌虞不想完完全全當季歸褚手中乖巧的傀儡小娘子。

至少,要讓她知道季歸褚所作所為的原因罷。

「朝上有一些風波,此次太後召見你,應當與朝政有關。」季歸褚嗓音微啞,說起朝堂之事,他眸底微微露出冷意。

朝政之事蘇嬌虞很快聯想到,太後因朝政之事召見她這個四皇子妃,莫非此次的風波與季歸褚有關麼?

蘇嬌虞本想繼續追問,但她發現季歸褚的肌膚透出不正常的紅,當情欲散去,他蒼白的肌膚泛著病弱,在風中他抖了抖眼睫,抬袖遮擋口鼻,輕輕咳了咳。

他透出些病弱,一時間顯得脆弱憐人,蘇嬌虞微頓,想了想,暫時停下對季歸褚的追問。

接著,蘇嬌虞被季歸褚送到了華真妃子曾住的宮殿,季歸褚讓她先在此處歇息等待。

「小娘子,我替你去見太後,你在殿內等我回來。」季歸褚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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