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No.105 身披落霞與星火的友人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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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站直播間,主線劇情頻道。

【???????】

【我是不是還沒睡醒】

【哪位業內的老兄來幫忙看一眼,這到底是真的還是特效……】

【不是業內也想說,全息投影如果逼真到這地步比真的神鳥打架可怕多了吧(沼躍魚呆滯jg)】

【行吧,換成別的節目組請來火焰鳥和急凍鳥演打戲我會覺得他們詐騙,如果是冰見家族……好像也沒啥奇怪的???】

【就,反正每年都被嚇一大跳也是傳統了】

【請急凍鳥好說,自家就有,火焰鳥如果我沒看錯應該就是上個月有主播拍到的阿蘇山那隻吧】

【火焰之民家的鳥嘛,聽說他們兩家關係一直不錯,請來打個表演賽應該也不成問題】

【……所以這就是前兩天烈焰穀宣布景區延遲開放的原因?】

【別提這茬了兄弟們,氣死我了,機票都訂好了告訴我延期】

【說起來還有人沒看烈焰穀官號發的火焰鳥日常嗎,強推身上掛滿小孩嚇得不敢拍翅膀變成走地雞的那個視頻hhh】

【我從沒見過那麼乖巧可愛好脾氣的火焰鳥qaq恨不得瞬間移動過去直接紮進毛毛裡(羨慕到變形jg)】

【這麼說來,請火焰鳥出場應該也是冰見家族臨時決定的?】

【肯定啊,火焰鳥上個月剛醒,風雪戰役的劇本按理說早寫好了】

【所以這本質是彩蛋嗎,還是廣告植入hhhhh】

【哈哈哈廣告植入還行】

【有道理啊,趁機給好鄰居家的新景點,啊不新景鳥打個廣告,合情合理】

【破案了,我就說怎麼一丁點火焰鳥要出場的鋪墊都沒有】

【也沒準是有鋪墊,選手都沒找著線索唄】

縱使南國的網友們早已見慣風雪戰役的奇幻操作,冰火神鳥雙雙現身依舊令他們大為震撼。一時間各路人馬紛紛湧入直播間湊熱鬧,密密麻麻的插科打諢填滿了畫麵,都快要讓人看不清鏡頭裡拍的是人還是雪。

——當然,比起彈幕,惡劣的天氣才是影響直播觀看的罪魁禍首。

【不過說真的,這暴風雪天氣拉風歸拉風,太影響畫質了……】

【急凍鳥演戲經驗不足用力過猛了吧hhh我看有幾個無人機都被吹跑了】

【近景也少,戰鬥都看不清,就見劈裡啪啦一通閃光,北鬥和卡爾浴血歸來……】

【小問題,氣氛到位了就行,等出了精剪版再研究細節】

【剛才還嚇我一跳,想了半天那是真的受傷還是特效化妝】

【跟前幾年一樣唄,決賽場別的不管先給選手衣服裡貼血包製造氣氛hhh】

【這出血量要是真的早出大事了,但你再聽聽我們北鬥哥的台詞,氣沉聲穩抖都不抖一下的(拇指jg)】

【哎哎火焰鳥起飛了,要開打了嗎!】

風雪山巔,蒼藍神域。

掌控烈焰的巨鳥緩緩升空。明亮的橘紅色浸染了半邊天,狂風與飛雪一退再退,傾盡全力也隻能霸占山巔的一半。

仿佛正交火的軍隊一般,冷色與暖色在天空中交錯、纏繞又碰撞,幾乎將陰沉的天幕一分為二。而在那道變幻莫測的極光對麵,五彩落霞徐徐浮現在天際線。

盡管丹羽之神已經飛上天空,仍然有一層半透明的火光守護著下方的人類。刺骨寒意被阻攔在外,沒有一絲風雪能夠觸碰到兩人的身軀。

小夜和卡爾對視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中讀出了些許愕然。

而令人詫異的展開還遠遠沒有結束——在兩隻神鳥對峙時,又一道流光從天邊落下。

那是一隻羽毛鮮艷的烈箭鷹。它披著火星在山巔降落,兩個人類從它的背上紛紛躍下——而無論是對於小夜還是卡爾,那都是再熟悉不過的麵孔。

剛才還很機靈的「炸象小分隊」頓時傻在了原地,若不是顧及到直播還在繼續,恐怕早就驚呼出聲了。而意料之外的來客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臉色,昂首闊步地徑直踏上冰封的蒼藍湖。

「赤紅水晶被發動了。」身穿明亮紅衣的中年男人說。他的麵容依舊和以往一樣嚴肅,語氣也硬邦邦的,在此刻倒顯得可信度十足,「一年前你們曾說過,要將赤紅水晶永遠封印,再不允許任何人踏上風雪山之巔——吾友,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很高興能再見到蒼藍的神明……但現在似乎不是祝福你們的時候。」他身旁的少年垂下眼,視線焦點從天空中的急凍鳥轉移到一片狼藉的雪原,和祭台上被冰封的人們,「我們還是來遲了一步嗎?」

小夜:「……」

卡爾:「……」

此時,饒是以整座風雪山上演技數一數二的兩人都忍不住陷入了沉默。同樣的感嘆從他們內心晃晃悠悠地飄出。

靖睦先生,陽羽……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些什麼鬼話?

被丟了一筐問號的火焰之民們依舊保持著那副憂心忡忡又充滿使命感的神情,硬是把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戰的兩人搞得滿頭亂碼,心情也從決然赴險一路跌回戲台子上,再也凝重不起來。小夜隻覺得骨折的腿都被他們嚇黏起來了,一時不知該打招呼還是該跟他們一起編故事。好在卡爾即興表演的業務能力過硬,很快便明白友人這是在幫忙打圓場,清清嗓子接過了話頭。

「不,我沒有想到你們會來得這麼快。」銀衣的劍客輕輕搖頭,麵具之後沉重的琉璃色眼眸望向千瘡百孔的湖泊。

「邪惡的魔法已經徹底侵蝕莫頓的心靈。他試圖操縱過於龐大的魔力,最終被冰偶所反噬,令整個神域都被暴走的魔法造物所冰封。」

他三言兩語便講清了在山巔發生的一切。劍客仰起頭,注視著高空中駕馭風雪的蒼色神明。

「沒有人知道神明為何會被困在冰偶腹內,更沒有人知道祂究竟在湖底沉眠了多久。」少年握緊了沾染了血跡的雙劍,「但如今,封印已解。作為冰神的眷屬,我有義務讓陷入瘋狂的神明清醒過來,重新回到這片屬於祂的大地。」

「——來自烈火之山的友人,你們願意幫助我嗎?」

遙遠的高空中,冰與火的神鳥已經開始了爭鬥。

急凍鳥的意誌似乎早已沉眠,殘留下來的隻有一絲朦朧的心智,和暴風雪般的暴虐與敵意,任何靠近它的生物都會被它毫不留情地凍成冰塊。縱使丹羽之神的烈焰足以吞噬雪花,片刻後,暴走的情緒依舊壓倒了身體本能的忌憚。

隨著蒼藍的巨鳥振翅,無數冰刃在空中亂舞。天邊落霞的顏色反射在堅冰表麵,像是染了血一般淒厲又致命。

而與瘋狂的急凍鳥不同,丹羽之神的火焰熾熱卻溫和。它張開赤炎凝成的海洋,將冰刃與風雪盡數吞噬,沒有一絲餘波能夠碰觸到下方的人們。即便急凍鳥尖刀般銳利的羽翼已經近在眼前,它依舊隻是謹慎地避過攻勢,甚至刻意收斂了周身繚繞的烈火。

就好像是……生怕自己的火焰傷到對方一樣。

——而在神明之間的廝殺中,這樣「軟弱」的行為無疑會令自身陷入險境。

當小夜一行人在火係寶可夢們的護送下來到祭台中央時,戰局已經變得極其危急。陽羽與靖睦對視一眼——他們當然知道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麼。

兩隻火伊布從精靈球的白光中躍出。它們體格雖小,卻能吐出一千攝氏度以上的高溫火焰,再強烈的暴風雪都不能使之熄滅。隨著火焰旋渦淩空展開,整座祭台都被清透的火牆所包圍,將被冰封的人們牢牢護在障壁之內。

來自烈焰穀的人們拚盡了全力,想要讓他們的神明沒有後顧之憂地去戰鬥。但急凍鳥的攻勢實在是太猛烈了——仿佛要將積攢了數百年的憎恨與憤怒一並發泄出來一般,冰刃無情切割著天空,連它原本柔軟的羽毛都在寒風中附上鎧甲,變成了鋒銳得能夠切碎霞光與星火的武器。

天邊的極光愈演愈烈,而落霞漸趨黯淡。在它瘋癲的狂亂攻擊之下,丹羽之神節節敗退。

近乎小心翼翼探出的火焰並沒有讓蒼藍的神明清醒幾分。它仿佛早已失去痛覺與危機感,任由赤炎燒灼它的羽翼,反而令火焰鳥無法放開手腳回擊。一道道冰刃隨著風暴而舞,將護身的火焰粗暴打散。柔軟的黃色絨羽被切斷,徐徐滲出刺眼的血色。

而這一刻,小夜猛然看到了——

往日環繞在周身的火焰散去,令神鳥的身軀裸露在風雪中。在它的月匈膛上,有一道長長的、幾乎要將它劈作兩半的舊傷。

過去的回憶叫囂著湧入腦海。小夜清晰地記得——那是五百年前的丹羽之神為了庇護自己的族人,用身體擋住冰光與雷擊時留下的、險些奪走它性命的傷痕。

或許是那傷勢實在太沉重,熔岩之中的長久沉眠並沒有令它徹底痊愈。猙獰的傷口還盤踞在月匈前,令神明每一次扇動羽翼都要承受撕裂般的痛楚,繚繞著焰光的眼眸也早已被沉沉的疲倦之色侵染。

從那個驚心動魄的拜火節至今,火焰鳥不過才蘇醒了短短十幾天。而麵對失去理智的蒼藍神明,它甚至不願意去傷害對方,隻被動承受著一次次疾風驟雨般的襲擊——對於舊傷未愈的丹羽之神而言,它又能支撐多久呢?

靖睦咬著牙拋出精靈球,似乎想要乘著烈箭鷹升空,以人類之身強行插足神明之間的戰鬥。不過,在他躍上寶可夢的背之前,異變陡生。

巨大的冰棱在空中綻放開來,正正阻擋住了火焰鳥的退路。猝不及防的神鳥背部撞到冰棱,身形停頓了一瞬;蒼藍的神明已經借機逼近,縈繞著寒氣的趾爪狠狠按住火焰鳥的羽翼根部,令其動彈不得。

而在它的羽翼尖端,透明的堅冰覆蓋、延伸,凝結成了令人遍體生寒的巨大利刃。極光之幕輕盈落在冰麵,將冰之神真正的力量毫無保留地融入其中。

然後,閃著琉璃色光的冰刃對準了丹羽之神的月匈膛。

當那可怖的武器被無情揮下的瞬間,時間的流動仿佛都慢了下來。

小夜清晰地聽到陽羽的驚呼,靖睦的怒吼,和卡爾的雙劍掉落在地的清脆鳴響。而在悲劇發生的前一秒,她卻散去了掌心的晶藍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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