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太過專注(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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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伶蹙著眉心沒掙紮,一是沒有力氣,二是她很清楚,就算掙紮了結果還是一樣被他抱進洗手間。

幸好他抱她進去放下後就立即退了出去,雖然隻是退到了洗手間門外一門之隔,但至少隔絕了他身上那股讓她心痛如絞的熟悉氣息。

她故意在裡頭拖延時間,洗漱完後坐在馬桶蓋上虛無的盯著某一處發怔。

大腦渾渾噩噩的,思緒也混亂不堪,可潛意識裡她還是不斷告誡自己不要去多想,她想,反正他已經後悔了,這些年裡過得也不痛快,並且一直在努力做各種補償;反正是樓家先對不起他,父母的死和他並無直接的關聯,他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形勢所逼;反正他和女兒已經相認,她不能再讓女兒失去父愛;反正……

她沒有辦法再想下去,因為想起了自己跪在父母墓碑前的那一幕,瞬間淚水模糊了視線,在眼眶裡轉了幾圈後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以手掩麵,顫著雙肩無聲哭泣,任心底陣陣湧現的錐心之痛在身體的每一處蔓延開來。

她厭惡唾棄這樣的自己,為了能心安理得繼續和莫笙在一起,不惜找各種各樣的借口為他開脫。

可她真的不知道,到底她要怎麼做才是正確的?要怎麼做才能兩全,不虧欠任何一方?

莫笙在門外等了許久不見樓伶出來,好幾次想敲門最後都作罷,直到耳邊隱隱聽見壓抑的低低抽泣聲,他呼吸一滯,下一秒已經推門而入。

樓伶仍坐在馬桶蓋上一動不動,細碎的嗚咽聲從掩麵的指縫中流瀉出來,像是受了重傷的小動物發出的哀鳴,聲聲落在莫笙的心尖上,疼得撕心裂肺。

他走過去,大手輕輕覆上她的背上下輕撫,殊不知這樣溫柔的舉動反而更讓樓伶哭得不能自己。

可她硬生生忍住了滿腔的酸楚,以手拭淚後吸了吸鼻子,隨後仰起下頜望著麵前的男人,用力咬了下下唇,終於開口:「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齊安安對我說了什麼?」

莫笙點頭,說:「齊秘書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樓伶鼻頭發酸,眼看著淚水又要漫出來,她連忙垂眸掩飾,聲音卻明顯發顫:「是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可樓家卻難辭其咎。」

「那隻是齊安安的片麵之詞,我查過了,齊秘書當年雖然的確被確診患有胃癌,但並不是齊安安所說的晚期,還可以手術切除治療,真正導致他去世的原因是手術中發生的醫療事故,和樓家無關,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怎麼能不放在心上?齊秘書幾十年如一日對樓家忠誠以待,在公司最艱難時依然不離不棄為她出謀劃策,就算他去世的原因和樓家無關,可她心裡依然難過自責。

這些種種讓她身心俱備,不想和他多說,隻道:「你不要去找齊安安的麻煩,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好了。」畢竟樓家已經虧欠齊家太多,她不想再因為自己而給齊家惹麻煩。

莫笙蹙眉:「真的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麼?那我們的關係呢?」

樓伶用力咬住唇,尖銳的痛意直達心底。

「你走吧,我暫時不想看見你。」

她沒有掩飾自己對他態度的轉變,連語氣都生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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