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北莽和北戎（楔子）（1 / 2）
北境之地，八月飛雪，秋季苦寒。
北境的兩大勢力北莽北戎，相隔不過一山。
夏風過境，暖風被山脈隔斷，北莽雖然冷，但是在山的陽麵，雨水相對比較充沛，可以種植比較抗寒的小麥和青稞。北戎卻隻能長出漫山遍野的綠草，逐水草而居。
固守鄉土的農耕文明和逐水草而居的文明向來不和。語言互不相通，生活方式不同，衣食住行各有差異，自然價值觀不同。
夏季的時候牧馬人逐水草而居放牧牛羊。但是每逢冬季，草枯馬肥，牧馬人也會變成嗷嗷叫的野狼——生活有困難，自然橫穿山脈，去山那邊的好兄弟那邊串串門。
北莽好兄弟表示：借那自然是不借的。你拿著彎道烈馬來借，我這邊手上也有鐵甲和長刀。
有史以來，北莽輸多贏少。
北莽三五人一隊，分為幾百隊同時犯境，騎兵兵貴神速來去如風，大多隊伍能攜帶金珠鹽鐵絲綢等物回到草原。
也可以千人一隊，直接洗掠一座村莊，少壯者殺頭，婦孺係頸帶回草原作為奴仆，放火燒掉村子。
等到大軍到的時候，隻能看到屍橫遍野冤魂無數。北莽騎兵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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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北戎，北莽家家設置地窖，村頭設亭，人二十四小時在長亭駐守。
騎兵至而鑼響，假如三五騎，則村人披甲，據牆而守；
如果是幾十騎，則老弱遷移，或者直接進入地窖。
如果百騎千騎兵，則整村搬遷無數老幼蓬頭垢麵，逃難遠方；不少時故鄉煙塵火光滾滾，屋舍付之一炬，人人眼含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