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六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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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點是,你對我也過於關照了。」太宰攤手。

「簡直像根沒有感情的木頭,無論我試圖激怒你多少次,你的態度都不會發生變化。甚至還不知怎的成為森先生任命的貼身保鏢?哈,他可從來沒有擔心過我的安危。」

很顯然,他深知森鷗外的為人,嘲諷地笑了一聲,眼睛裡透出無機質的光來。

「所以一定是你暗箱操作,我說的沒錯吧。」

千裡回答:「我還以為自己表現的不是很明顯呢。」這句話無疑是肯定了太宰的推論。

「啊……所以說,你也知道自己當初的態度真的很欠揍,對吧。」

她的笑容逐漸變了味。

眼看不對,太宰正襟危坐故作嚴肅,馬不停蹄地繼續解釋,明擺著是要逃避:

「第四點是你身上的偽裝,那不是異能力,而是一個個實物零件。」

「這就導致了一個嚴重缺陷。」少年伸出一根手指,老神在在道:「觸覺。我什麼時候將手伸進衣服去你都沒察覺到。」

「你很謹慎,平時鮮少露出多餘的身體部位,也盡量不讓別人靠近,我為了製造那個機會可是浪費了不少時間。」

「製造?」千裡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

「沒錯,是製造哦。」說漏嘴這中事完全不可能出現在他身上,很明顯,太宰是故意說出這個詞的。

「我早就知道那邊會被敵方的狙擊手埋伏,所以便讓中也提前三個小時去守著,等我完成計劃再動手。」

千裡回憶:「我當時確實懷疑過,但你好像並沒有承認。」

「阿拉…」他訕笑著擺擺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你清楚的。」

若是當時直接承認,他也就不能叫太宰治了。

小插曲被兩三句直接帶過,太宰繼續說明:「第五點,也是關鍵性的一點。」

「是織田作。」

果然。

隨著他說出這個名字,千裡心中並無意外,而是生出一中類似於『果然如此』的情緒。

從太宰知道織田作與自己認識的時候,她就隱約預感自己的馬甲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一地的碎紙屑。

「不,或許不僅僅是他。」

「誒?」

「還有你自己。」

好家夥,我自己出賣我自己,擱著套娃呢。

……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千裡引導他繼續往下說:「你們在我走後說了什麼嗎。」

三個人全部在場的時間點隻有那次——酒吧的意外相聚。

「也沒說什麼啦,得到的有效信息隻有一個。」太宰毫不反抗,就這麼順著往下說:「你準備在他撫養戰後孤兒這方麵資助一下。」

不急不慢、不卑不亢,這是一中表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語調。

「接下來就是你的戲份。」

千裡表示洗耳恭聽。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是很難建立親密關係的一類人,每個人與每人個之間都存在著界限,然而這中界限在你身上分外明顯。若二人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你絕對不可能主動提出資金贊助這中明顯跨越界限的事。」

「為什麼是我主動提出。」

「因為織田作不會主動提出啊。」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

也是。

「而織田作加入港口黑/手黨之後一直停留在底層,你們兩個能搭上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若是真的在這期間搭上線了,我不可能不知道。」

「人與人的關係需要時間來推動,而織田作在加入□□之前有好幾年的空白,我專門調查過,他甚至不在橫濱。」

「所以,我得出推論——你們在很久之前便認識。」

一大通話下來說的少年口乾舌燥,他抓起桌上的水杯將其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那是千裡剛剛用過的杯子。

她知道,但她並不打算說什麼,這麼長時間都過來了,討論誰嫌棄誰真的沒有必要。

而太宰。

他是故意的,哈哈。

「之後的事情便很簡單了,織田作在洗手不乾之前是個殺手,而你永夜的身份也是個殺手,估計就是那個時候吧。」

全中。

太宰的思維推論和自己的差不多——因為他足夠了解自己。

什麼樣的人便會做什麼樣的事,線索隻是線而已,但要看線的具體走向還是要知道握針的人是誰。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揭穿我?」千裡問。

「好傷心,在你心中我竟然是這麼狠心的人嗎。」語調忽然誇張起來,他假惺惺地抹了下並不存在的淚水,別過頭道:「當麵揭穿什麼的對我來說太殘酷了~」

「……」

本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卻視而不見。

「好吧。」見沒有觀眾捧場,他便停止了毫無意義的即興表演,仿佛麵上的表情隻是麵具,說換就換,太宰又繼續說:「實際上還有很多沒搞清楚的地方,比如說……」

太宰直視千裡,麵無表情,試圖營造出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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