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戀姐狂魔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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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時的好感度又在劇烈波動了。

薑斐一早醒來, 就聽見係統的報備聲。

「最高是多少?」她隨意問道。

【係統:70好感度】

「最低呢?」

【係統:0】

薑斐皺眉,思索了好一會兒。

恐怕洛時已經知道她和程寂待在一塊了,所以情感才會這麼復雜。

所以, 他找來, 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走出房間,薑斐才發現公寓裡安靜的詭異, 一丁點兒動靜都沒有。

想到程寂經常神出鬼沒,她也沒太過在意。

隻是到了傍晚時,她給他去了通電話, 卻無人接聽,這才生了疑惑。

門鈴聲突然響起。

薑斐打開門, 穿著職業裝的中年女性站在門口,手中提著幾個紙袋:「薑小姐, 這是程先生讓送來的。」

「程寂?」薑斐反問。

「是。」那人笑著點點頭。

薑斐將紙袋接了過來:「你知道程寂在哪兒嗎?」

那人為難地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薑斐安靜道謝, 打開紙袋才發現是幾套衣服, 長裙、休閒服都有。

隻是……她看了眼領口,無一例外, 都是高領。

「程寂去哪兒了?」薑斐將紙袋放在沙發上, 隨意問道。

【係統:「未卜先知」技能,需耗費10萬靈幣。】

薑斐:「……買。」

【係統:程寂去打地下搏擊了。】

薑斐一頓, 繼而想到程寂從小野蠻生長, 身上常年帶傷的原因,除了賽車,就是打地下搏擊。

這也是他釋放自己的途經之一。

「什麼時候去的?」

【係統:下午,現在快要結束了, 】默了默, 又補充道【程寂的身體情況不怎麼樂觀。】

薑斐凝眉, 認真想了想,拿起一件衣服走進客房換上,順口道:「地址。」

……

程寂從俱樂部出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

嘴角淤青,臉頰上也有小傷口,右腿有些痛,走路都有些不自在,月匈口更是被打的悶疼。

這副模樣走在路上,行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程寂也不在意,直接去了常去的酒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喜歡上這些刺激性地比賽的。

也許是小時候在程家別墅的二樓摔了下來後,父母罕見地都回家看望他,雖然結果還是他們大吵一架離開。

也許是他開車撞了欄杆後住院做一場小手術,需要親人簽字。

總之,在他意識到那對夫妻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對他更沒有半點感情之後,他就開始著迷這些事情了。

並不喜歡,卻很享受那種瀕死的酣暢淋漓。

可是今天,卻又好像有些不一樣。

心裡很沉悶,像是壓著什麼。

他很少會後悔什麼,可是那一晚、為了可笑的報復偷偷潛入薑斐房間、甚至拍了那張照片的那晚,好像真的後悔了。

他就像埋藏在地下見不得光、發不出聲的蟬,永遠不能告訴她,月匈膛有傷的人其實是他,那晚她口勿的人也是他。

因為一旦說了,那晚他做的骯髒的一切都會曝光了。

酒吧依舊是那副喧囂嘈雜的樣子。

程寂走到最角落的包廂,習慣地拿出煙咬在嘴邊。

「抽煙對身體不好。」女人認真的聲音響在耳邊。

程寂手一頓,煩躁地把煙拿下來扔到一旁,大口灌了幾杯酒。

酒水冰涼,倒讓他清醒了不少。

程寂皺了皺眉,他好像忘了和薑斐說,今晚不回去吃飯了。

她要是看到他現在的模樣,怕是會被他身上的傷、甚至所做的事嚇到。

沉思了下,他拿出手機,給公寓的座機去了個電話,鈴聲響了很多遍,始終無人接聽。

他凝眉,想要再次撥打。

手卻突然僵住。

薑斐很少出門,如今不在公寓,也許她已經離開了。

她本來就不屬於那個公寓,她是洛時的未婚妻,早晚總要離開。

可洛時根本就是在利用她。

程寂緊攥著手機,抿了抿唇,想要給薑斐去電。

然而此時才發現,他還不知道薑斐的號碼。

心中一陣慌亂,他飛快起身,月匈口的新傷加舊傷劇烈痛了下,程寂臉色一白,後背疼出了一層冷汗,勉強平靜下來,就要朝外走去。

肩側卻被人用力撞了一下,牽扯到傷,他腳步踉蹌。

前麵的路也被幾個人堵住了。

程寂抬眼看去,看清為首的人後皺了皺眉,那人手臂打著石膏,撐著根拐杖,臉頰被打得紅腫,雙眼周圍黑青一片,是今晚俱樂部他的對手,似乎叫……吳青。

沒有理會,程寂繞過他就要繼續前行。

吳青卻又擋住了他的路,抬頭囂張的瞪著他:「剛剛在俱樂部不是挺能打的?這會兒慫了?」

程寂麵無表情:「讓開。」地下俱樂部,輸了比賽後報復的,他經歷過不少,也見怪不怪了。

「裝什麼?」吳青諷笑一聲,接過後麵的人遞過來的一整瓶白蘭地,遞給程寂,「來,既然贏了,為程先生慶祝慶祝。」

說到這裡,他輕哼一聲:「要是不喝,那今晚我就要好好招待你了。」

程寂半眯了下眼睛,知道吳青就是想讓他倒在這裡。

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他不能在這裡。

一手死死抵著月匈口,程寂冷冷看著吳青,良久伸手就要將酒接過來。

身邊卻有一隻柔膩白皙的手伸出,將黑色的酒瓶接了過去,嘈雜的酒吧裡,好聞的馨香傳來,女聲低婉:「不如我替他喝啊。」

程寂猛地轉頭,看著突然出現的女人。

她的身後是酒吧台上五彩的光,她逆光站在那裡,眼神亮晶晶的,周圍像鑲嵌了一層光邊。

她沒離開。

不僅沒離開,還來找他了。

可下秒,程寂反應過來,神情驚變:「你來做什麼?」

薑斐轉身,看著他臉上的傷皺了皺眉,而後彎著眉眼笑道:「小朋友不要喝太多酒。」

程寂看著她唇角的笑,怔住。

吳青也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嘲諷地大笑兩聲,看著程寂;「原來是個躲在女人後麵的窩囊廢啊,」說著看向薑斐,「行啊,你替他。」

薑斐笑,嗅了嗅瓶口的酒香,味道不錯。

她仰頭喝得愜意,動作卻又帶著些懶散,白皙的頸如天鵝,微微揚起,唇被酒染得殷紅……

程寂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月匈口的傷隱隱灼熱,那晚她印上的那一口勿,像是一味才起作用的藥,惹得他心髒一下一下用力的跳動。

其他人也呆了,沒見過有人這樣喝白蘭地的。

程寂猛地反應過來,上前抓著她的手腕:「別喝了。」

酒灑了出來,薑斐用食指輕輕抹了下唇角的酒滴,看著程寂眨了眨眼:「我酒量很好的。」

程寂抓著她的力氣更大了,眼裡微微帶著紅,徑自將酒奪了過來,固執道:「不準喝。」

一旁的吳青上前終於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冷哼一聲:「裝什麼英雄救美?」說著朝薑斐走了兩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滿眼的猥瑣,「我陪這位美女喝一杯……」

他的話沒有說話,程寂的拳頭就砸了下來。

比剛剛在俱樂部打得還狠,疼的他眼前發黑。

周圍一片混亂,音樂聲與驚呼聲夾雜在一起。

薑斐看著雙眼赤怒的程寂,又看了眼他臉上的傷和踉蹌的動作,隻怕他身上的傷更多。

吳青的人已經圍了上來。

薑斐上前,伸手覆上程寂死死攥緊的拳。

程寂緊繃的身軀一滯,轉頭看著她。

薑斐對他笑了笑。

程寂抿了抿唇,大手反握住她的手,攥在掌心:「走。」

說完,拉著她朝酒吧門口疾步跑去。

吳青的人在身後追趕,周圍人紛紛避開。

最終在酒吧門口追上了。

程寂將薑斐護在身後,呼吸粗重,額頭上冒著冷汗,臉色蒼白地看著眼前的幾人。

薑斐抬眼看著眼前男孩的背影。

小朋友,還挺高大。

有人已經沖了上來,程寂一拳攔住那人。可他到底身上有傷,很快有其他人朝薑斐圍了過來。

程寂目光陡然陰森,無視其他人砸在身上的拳頭,掙紮著朝她這邊沖來。

卻又被纏住。

薑斐對上程寂的目光,輕嘆一聲。

她上前,拍了拍正對付程寂的人的肩膀。

那人轉頭,卻隻看見一道窈窕的身影閃過,下頜被人砸了一圈,明明看起來力氣不大,卻讓他陷入短暫的昏迷中,再難起身。

程寂愣住,看著薑斐一動不動。

薑斐卻趁那些人沒反應過來,上前拉著他的手道:「跑。」

程寂依舊不說話,隻是順著她的力氣,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的跑著,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她。

剛剛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她利落地一拳撂倒了那個人。

他幾乎可以肯定,她是那天在餐廳的那個女人。

前腳利落地解決了數個壯漢,下秒拍著月匈口說「嚇死我了」。

那個他感興趣的女人,是薑斐。

她們是一個人。

原來,這就是被她保護的感覺嗎?

程寂不覺彎了彎唇角,想笑,心裡一陣陣竊喜。

原來,隻有她。

這才是真正的她吧,隻有他看見、知道這樣的她。

可下秒,笑裡摻雜了不安。

那晚……

直到四周沒人,薑斐才停下腳步,鬆開他的手,借著路燈看著程寂臉上的傷,皺眉問道:「你去打地下搏擊?」

程寂喉結滾動了下,看了看空落落的手,沒有說話。

薑斐抿了抿唇,轉身就走。

程寂一驚,眸光微暗,她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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