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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同坐在蓮花池邊的涼亭,秦傾問起最近的滇王勢力一事:「你掌管錦衣衛監視百官一舉一動,可知薑姒那邊最近有什麼動靜?」

月冠儀說道:「自從那日早朝之後,薑姒便往滇王府送了一封密信,雖然不知其中內容,但相比與這次的事有關。」

秦傾折扇輕搖:「薑氏到底是個外姓人,即使麵上裝的再溫順,也還是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薑氏如今的尊貴身份都是從□□皇帝手裡討來的,王位坐久了,倒真以為自己是皇親國戚,大啟國庫空虛之際,她竟然還是如此貪得無厭,偏偏我們現在又動不了她」

月冠儀目色沉了一分:「父後,要是滇王執意不肯講貪銀吐出來怎麼辦?」

秦傾沒有回答,輕輕搖動著折扇若有所思。

月冠儀見秦傾沉默,眼簾低垂說道:「要是除了滇王外,還有其他法子能快速弄到銀子就好了。」

其他法子?

烏骨墨玉扇底風在頃刻間凝滯,秦傾溫和的眉眼微微亮起。

延順縣不就有座現成的銀礦?

秋姝之正好在當地調查盜礦一事,要是她能處理得當,完全可以填補戶部。

「說起來,順天府下轄的延順縣倒是有一處銀礦。」

月冠儀眼底劃過一絲深意,他故意早早等在禦花園,又將秦傾的話頭引到虧空的國庫上,就是為了等秦傾這句話。

他派去的暗衛來報,秋姝之在延順縣處境艱難。

那些官員村民表麵上處處順應她,實際卻像一團蜘蛛絲韌而歹毒,將她緊束其中。

而且她在朝中根基尚淺,顧鄭又有心刁難她。

她一無兵權,二無政權,空掛著一個順天府治中的虛頭銜,縱然有一身本領也根本施展不開。

他雖然身居錦衣衛指揮使,但也無權乾涉順天府之事,縱使心中焦急擔憂,也隻能暗中派去暗衛保護秋姝之的安全,他隻能向秦傾旁敲側擊的提醒,別忘了還有秋姝之這麼一個人。

他想借秦傾之手,把她從這則泥潭中撈出來。

秦傾自然沒有忘了秋姝之,自她走後,他心中總覺得空落落的,好像她這一走,竟將他的心也帶走了一般。

可他身處幽幽深宮,身邊的一切消息,都需要依靠手下探子匯報。

他一個太後,總不能成天派人盯著一個未婚女子的一舉一動,這事若是傳出去,他自己倒好說,畢竟他大權在手,底下人不敢多議論。

但秋姝之呢?以色侍人的流言就算是坐實了。

這將她身為女子的尊嚴置於何地

她那樣清冷乾淨的一個人,絕對不能因為他而背上這樣的罵名。

「延順縣的銀礦一事,兒臣也有所聽聞,似乎棘手的很。」月冠儀說。

「是有些棘手,不過哀家之前已經派人前去調查了。」秦傾看向他,說道:「那人你以前見過,秋姝之。」

月冠儀假意蹙眉深思了片刻,才恍然想起一般:「可是瓊林宴上的探花?」

秦傾點了點頭:「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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