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表哥一輩子伺候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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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大人畫技很好。」月冠儀麵無表情, 宛若一台毫不走心的誇人機器。

「哀家也覺得甚好。」秦傾愛不釋手的左看右看,恨不得把這副小像裱起來掛在床頭日日夜夜都看著。

月冠儀看不慣秦傾老樹發春這勁,更心疼秋姝之被這老鰥夫糾纏了一下午, 說道:「父後,兒臣這次來是有事要商討。」

說著, 他看了一眼秋姝之,示意她趕緊離開秦傾這老男人的魔爪。

秋姝之會意道:「太後, 既然這裡沒臣的事, 那臣就先行告退了。」

「等等。」秦傾出聲製止,大手隔著衣袖緊緊拉著她的手腕不放, 月冠儀眼裡幾乎要射出釘子,恨不得紮爛秦傾的手。

「秋大人如今也是哀家心腹,沒有什麼是她不能聽的。」秦傾掌心的溫度透過衣袖傳到她的手腕,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著。

秋姝之臉上瞬間浮起一抹驚愕, 她沒想到秦傾竟然會在月冠儀麵前稱自己是他的心腹。

她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醒的,除了在延順縣治理盜礦有功之外,她並沒有多大的政績。

像顧鄭這種在官場深耕多年,人脈權勢極廣的人才應該是他的心腹才對,自己又怎麼排的上名號?

而且他還在月冠儀麵前無所顧忌的說了出來, 莫不是在捧殺自己?

歷史上不乏有這種人, 被高層看中一朝扶搖直上,類似皇帝身邊的權宦。

看似平步青雲, 實際上也是利用她做自己的爪牙,做那些見不得光或招人恨的事,一旦她沒了急用價值就會被迅速撇清關係。

這種人的下場往往就是被打成貪官汙吏,滿門抄斬。

秋姝之眼中說不出的深沉,小皇帝根基尚淺, 太後的心思又捉扌莫不透,月冠儀更是

唉,她心中長嘆,之後的路一定要更加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兒臣這次來,是來匯報選秀一事。」月冠儀飛快的瞥了一眼秋姝之,見她眉目顰蹙,似有一絲淡淡的憂愁,心中微疼,不敢想象在他沒來的這段時間裡秦傾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他眼神發狠,看來錦衣衛的釘子是時候插進清寧宮了。

秦傾重新坐下,拉著秋姝之站在他旁邊。

「選秀如何了?各家可有什麼動靜?」秦傾語氣輕慢,修長的指節白若初雪,正親自動手拿著秋姝之剛畫好的杏花扇麵裝在扇骨上。

「選秀一切如常,三品以上大員中沒有一人將自己兒子送來選秀,倒是滇王送來了一位。」

「滇王?」秦傾指尖動作一停,冷哼一聲:「那個老東西也想來摻和一腳?」

「聽說還是位容貌極美的公子,他又有滇王勢力,難免陛下會選他。」

秦傾繼續弄著扇麵,語氣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美若天仙又如何?進了宮中是死是活還不是全憑哀家一句話。」

秋姝之默默聽著,腦子裡已經有了宮鬥劇裡驚心動魄的名場麵。

「秋大人,您覺得如何?」

扇麵一弄好,秦傾就拿在手中隨意舞了一下,墨玉扇柄配上杏花微雨的扇麵明明應該是極不相稱,但放在秦傾手裡卻顯得格外協調。

「很好,很襯太後。」她說。

月冠儀眸中閃過一絲狠戾,盯著那扇子恨不得化作一團地獄之火,把它燒成灰燼。

秦傾笑意溫和,精致的眉眼微微一彎:「不是這扇子襯哀家,是您的畫和哀家相襯。」

秋姝之微微一愣,不知該如何接下這話茬,再說就顯得她過於諂媚了。

秦傾寶貝似的把折扇插在月要間的玉帶中,他想了秋姝之這麼久,下次見麵又不知是什麼時候,好在他留下了兩幅畫作為念想,想她是就可以拿出來看看,以解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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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清寧宮出來,天色將晚,路上偶能碰到幾個官員看著他們一起從清寧宮的方向出來,雖然表情微驚但並沒有什麼異樣,可如果是秋姝之一個人出來,那就是另一場八卦好戲了。

月冠儀沒心思去管那些官員的眼神,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提醒她遠離秦傾,可任憑他如何組織語言都覺得說出來是對她的一種冒犯。

隻要一遇到秋姝之的事情,他就變得格外謹小慎微。

一條路很快走到盡頭,宮門近在咫尺,黃昏的光芒如輕紗般披在秋姝之的身上:「多謝殿下送臣出來,宮門就在不遠,臣先告退了。」

「等等。」秋姝之像一道轉瞬即逝的光芒就要在他眼前消失,這一刻他再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再冷靜鎮定下去:「太後他不是好人,你不要信他。」

秋姝之微微一怔旋即平靜的點頭:「多謝殿下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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