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太後得哄著(1 / 2)

加入書籤

秦正雅萬沒想到自己的舉動竟然都被月深看得清二楚, 他踉蹌著後退步,整個身子跌落在水中,冰涼的水嘩啦啦的浸入。

月深跳入水中, 長發被寒水侵濕, 似陰寒入骨的毒蛇蔓延在他身邊。

她把掐住他的下頷, 眼中的恨意撕心裂肺:「說,你是從什麼時候跟她好上的?你是怎麼步步勾引她的?」

秋姝之是什麼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她從不親近男色, 身邊更連個暖床小廝都沒有,如果不是秦正雅勾引她, 主動跟她搭話, 她絕對不會和他走得這麼近。

都是因為他!

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秦正雅, 被水打濕的他楚楚可憐,越是柔軟可憐, 她就恨不得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砍斷他的手腳將他做成人彘。

她身邊圍著的都是些蠅營狗苟的畜生,隻有秋姝之讓她感受都從未有過的溫暖和信任, 但他竟然連自己這點溫暖都要搶走!

「秦家就是這麼教導你的?朕才冷落了你幾天,你就這樣耐不住寂寞,暗戳戳勾引朕的臣子?」

秦正雅覺得自己的下巴幾乎要被她捏碎, 月深可怕的眼神讓他嚇得發顫,淚水止不住的流:「沒有、我沒有勾引他, 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月深冷笑:「秋姝之倒有可能清白。」

她無比輕蔑的看著他:「但你呢?勾引秋姝之不成,下個又是誰?薑姒、顧鄭、你才當上皇後幾天啊,膽子就這樣大,怕是以後整個朝廷官員都是你的裙下之臣,真該把你爹媽叫來, 她們培養的好兒子原來是個盪-夫。」

「不、不、陛下求您、求您別這樣說,別告訴爹娘,我、侍身什麼都沒做,侍身真的和秋大人什麼關係都沒有。」秦正雅苦苦哀求,男子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他隻是和秋姝之說了句話,沒想到會被月深這樣誤會,這樣羞辱。

「你有什麼資格哭!」月深怒叱道:「被人戴綠帽子的是朕,你還有臉哭,還要朕給你道歉嗎?」

月深把甩開他,怒氣沖沖的拿出手帕擦拭著手,像是碰到了什麼不乾不淨的髒東西。

她好恨,恨不得現在就掐死他!

偏偏她卻什麼都不能說,甚至隻能用自己被戴綠帽子的借口來嗬斥他,讓他斷了她們之間的關係,卻唯獨不能流露出對秋姝之點的感情。

秦正雅全身濕透,瑟瑟發抖,咬著牙不讓自己再哭出來,隻能發出聲壓抑的啜泣,他跪在水中苦苦哀求:「陛下侍身求您,別告訴爹娘,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秦正雅知道不論自己和秋姝之之間是否真的有曖昧關係,隻要月深認定,就算沒有也是有。

他們兩個就要永遠扣上奸婦淫夫的帽子,不貞之名會永遠烙在他的身上,自小學習男德男戒的他怎能受這樣莫須有的屈辱,爹娘又會怎樣看自己?

他怕極了,即使在畏懼月深還是拉著她的衣袖,卑微的乞求她。

「朕這次就給你機會,不會跟外人說,但是」月深冷冷凝視著他,眼眸利如刀割。

秦正雅眼神閃過希冀之光:「陛下您說,隻要不告訴其他人,侍身什麼都願意做。」

「真的?」她看著像狗樣卑微跪在自己身下的秦正雅。

「千真萬確,無論上刀山下火海侍身都願意。」

月深嗤笑:「你還沒那本事,你隻需要做好身為皇後應做的事,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該看的人別看,不該說的話別說,更不要再打秋姝之的主意,再有下次,朕就親自在你臉上烙個『淫』字。」

秦正雅隻是秦氏的顆棋子,單純懦弱好拿捏,除了新婚之夜被秦傾逼著洞房時,她故意讓他不好受外,並沒有為難過他。

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對秋姝之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那樣的人,豈是他能夠肖想的?

她本就厭惡男人,發展到現在更是連碰下都覺得難受,更不會故意折磨他,隻想要秦正雅繼續安分守己,她們之間倒也能安享太平。甚至將來她奪了權,將他改名換姓放出宮另尋良人也未嘗不可。

隻要他不搶走秋姝之就好。

「陛下放心,侍身定不會再和秋大人說句話,定和她避地遠遠地。」秦正雅連忙說。

月深冷眸在他臉上巡視圈:「最好是這樣。」

秦正雅終於從生死邊緣救了回來,不過他還是擔心,月深陰晴不定又暴虐的性格,即使對他都這樣狠,那秋姝之的下場豈不是會更慘?況且月深本就不喜歡秋姝之。

他不敢想象秋姝之的下場,咬咬牙:「陛下,那秋大人與我確實沒有任何關係,她隻是好心想幫幫我,您能否開恩——」

冷眸震懾,月深聲調詭異:「看來你真的很關心她?」

「沒有,侍身隻是不想讓好人蒙羞。」

月深臉色突變,惡狠狠的說道:「她的事情不需要你關心,你再敢多問她句,朕現在就要了她的命。」

秦正雅臉色慘白地閉上嘴。

-------------------------------------

從清涼池回來,秦正雅濕漉漉的身子直窩在月深的懷裡,眼眶紅紅像是哭過場,脖子上還有青紫痕跡,明眼人看就知道皇後這是被陛下好好疼愛了番。

彩兒臉心疼,他知道自家公子每次侍寢都很疼,陛下對他十分粗暴。

玉葉見卻眉開眼笑,他才不管秦正雅身子疼不疼,隻要侍寢就是好消息,就離懷上龍胎更近步。

他簡單的叮囑幾句,就忙跑回大帳內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了秦傾。

掀開大帳的簾子,股熱乎的暖氣就席卷而來,與外麵草原的涼風截然不同。屋內沉香的香氣彌漫,秦傾病倦倦的倚靠在軟塌邊,墨發披散在身後,幾縷青絲從他的肩頭滑落,臉色更是蒼白。

「侍寢了就好,哀家知道他不願意,可長痛不如短痛,早點懷上龍胎對他也有好處。」秦傾嗓音沙啞,語氣裡盡是說不出的疲憊姿態。饒是如此,他手上的扇子仍舒展著在他手中開開合合,無力的把玩著,仿佛已經成為習慣,就是再難受也離不開它。

「太後說的是。」玉葉應道。

「太後現在可好些了?您今天天都沒吃東西,先喝碗熱奶茶暖暖胃吧。」玉葉倒了碗熱奶茶遞到他麵前。

到了草原之後,秦傾就出現水土不服的症狀,吃不下喝不下,身子也羸弱無力,聞見牛羊的膻味兒更是吐得厲害,已經在大帳了昏昏沉沉睡了日。

秦傾接過熱奶茶,還沒送到嘴邊,股奶味就竄到鼻尖,腹腔股惡心立刻湧了上來。

玉葉眼疾手快,立馬端上痰盂。

秦傾已經吐不出什麼東西了,但還是難受的乾嘔著,奶茶灑了地,濃鬱的奶香味充斥在他鼻間,沉香味蓋都蓋不住。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科幻相关阅读: 我在西方非人學院當老師的那些年 特級咒靈繃帶精 我還是更適合參加奧運if線 我想再來一次 南寶衣蕭弈 稱霸從一條貪吃蛇開始 團寵五歲半:農門福星有空間 朕見臣妻多嫵媚 性轉後成為萬人迷[綜武俠] 魅魔隻想當學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