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告白之後好像更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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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一笑, 輕口勿著他的薄唇,身子緊緊的貼在一起,呼吸相融。

她的指尖慢慢向上, 感受著他的肌膚一路顫栗, 終於撫上了他的脖頸, 纖長細弱如初生稚鳥在她手中發出一聲無法克製的低唔別人口中陰寒滲人的長皇子殿下, 在她的手下軟的幾乎快化成了一灘水。

「殿下。」她捧著他的臉, 低聲喚道。

月冠儀鳳眸濕潤的幾乎落淚,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即使拚命掩藏自己的情緒, 也克製不住自己想要靠近她的本能, 因為她一點親昵的施舍而興奮到了極致。

「大人。」他聲線顫抖,支撐著地的手肘卻在這盪失了所有力氣,軟軟的向後倒去,秋姝之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呼吸、心跳、月匈前的起伏壓在他的月匈膛。

一瞬間, 他睜大了眼睛, 瞳孔驟縮。

秋姝之一手撐在他身邊, 長發瀑布一般滑落在他月匈前,月冠儀的心幾乎要跳出來:「大、大人」他緊張地舌頭打結。

「殿下您在害怕?」她低聲問,湖光映在她的眼中,笑意一層一層暈開:「之前在營帳裡您對我那樣,可沒見您怕過。」

月冠儀霎耳尖通紅幾欲滴血。

「我我」他磕磕絆絆, 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原來她是因為自己那的混賬冒犯舉動才會如此,月冠儀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當隻見她身上受了傷,情不自禁的就口勿了上去。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夠得到秋姝之的回應, 反而害怕自己輕薄的舉動冒犯了她,讓她厭惡自己,他這樣子怎麼配得上她。

可是、他感受著此刻的溫暖,她的手、她的長發、她的呼吸每一寸是溫暖的幾乎要將他沉溺融化,他放不開,就像即將溺水的人,隻想緊緊的抓住著一絲溫暖。

秋娘真的喜歡他嗎?

不會,當然不會,她怎麼可能喜歡他?秋蕖霜說過,她喜歡的是乾淨溫良的男子,而他和乾淨、溫良皆不沾邊。

他惡毒、陰險,手段殘忍,惡名遠揚能止小兒夜啼,應該是她最討厭的模樣。

但他是錦衣衛指揮使,情報羅網遍布全國,連秦氏、滇王見了他要恭謙讓步,這樣的權勢沒人不會渴望秋娘也應該如此吧?

自己在營帳中像個卑微下賤的小倌恨不得脫了衣服乞憐求歡,像條狗一樣浪盪到了骨子裡。

秋娘縱然不喜他,看著他卑賤的樣子,堂堂長皇子,錦衣衛指揮使匍匐在她腳下,任她肆意折辱玩弄,她的心裡應該也會覺得暢快。

月冠儀緊緊閉上雙眼,隱去眼底扭曲到極致的癲狂,夠了!這樣就夠了!

隻要秋娘喜歡,無論怎樣他願意。

哪怕秋娘對他隻是像對待最低賤的娼倌隨意褻玩,哪怕她隻是為了榨乾他的權勢也好,哪怕玩膩了之後嫌棄的把他丟到骯髒惡臭的陰渠裡任他腐爛發臭也好,他心甘情願。

他骨子裡就是髒的,他的皮囊之下蠅蛆遍布,蠶食著他的血肉,這樣的他連他自己願意多看一眼,他活該生活在最陰暗的角落裡,就算死後墮入地獄也該生生世世受盡折磨永不超生,這樣的他,隻有秋娘還願意捧起他的臉,像珍寶一樣親口勿著他。

秋娘、秋娘、滾燙的熱淚堆積在他眼眶,隻想虔誠地跪在她腳下,永遠仰望著他的神明。

「殿下。」恍惚間,一聲溫柔的低喚。

她身上的香味似毒藥瞬間蔓延至他全身,理智被撕裂拉扯破碎,洪水高漲呼嘯著掠過一切,激起千尺巨浪,山呼海嘯吞噬一切讓他在心中瘋狂撕喊叫囂。

最忠實而瘋狂的信徒永遠不甘於侍奉神明,隻想將自己的肉身、靈魂、每一寸骨肉血液獻祭奉上,隻有扭曲到極致才能彰顯他萬分之一的濃烈。

月冠儀抬起頭,瀲灩碎光漫上了他的鳳眼,他強忍著幾乎要融化殆盡的心髒,佯裝著鎮定。

他鬆開了與她十指緊扣的手,鮮血染紅的手指顫抖著解開衣帶,月幕之下,雪白的衣裳開出一朵濃烈到滾燙的血紅山茶。

秋姝之一把抓住他的手,驚愕不已:「殿下,您這是做什麼?」

月冠儀眼神似被烈酒灌醉,鳳眸流露勾人韻致,美到了極致。

他的聲音小心翼翼、緊張拘束、討好:「是、是我勾引了您。」

月冠儀知道,自己還是有幾分姿色的,民間說他是京城第一美人,除了權勢,這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也是唯一可以取悅她,討好她的工具。

「大人。」他掙開她的手,扯開鬆垮的衣襟,露出鎖骨一大片雪白,隨著他緊張的呼吸起起伏伏。濃密的鴉睫緊張地抖動著,他回憶著青樓裡老鴇的條件,努力著諂媚模樣:「大人、請用——」

秋姝之一把抱住了他,緊緊地將他摟在懷裡,手臂死死的勒住他的脊骨。

她從未像現在這樣熱烈的抱著一個人,緊到能清晰的感受到兩人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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