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殿下孜孜不倦的進取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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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深口勿完畢, 秋姝之退了出來,嘴角還殘留著一點晶瑩。

自那日告白之後,他們還是第一次單獨相處,無所顧忌的在一起行親密之事, 月冠儀激動的像被抽走了渾身的力氣, 無骨的依偎在她懷裡低喘著, 單薄的後背冒出細細密密的汗。

他扌莫了一把通紅的臉, 一貫陰沉的眼裡染上猩紅的瘋狂, 舌尖在口中風卷殘雲舔舐著她口津餘香, 手中的瓷瓶被他捏的崩出細碎的裂紋。

他恍惚一陣,暗罵自己荒-淫無恥, 見了秋就走不動路,腦子混沌無法思考, 竟然將此行目的拋之腦後。

他抵著她的肩頭, 聲音如冰玉碰撞:「秋娘這藥是我好不容易求來的,就讓我為您做點事吧。」

秋姝之憐愛的扌莫了扌莫他耳後的碎發:「好。」

盛夏之夜, 明月高懸清輝籠罩, 偶有清涼夜風刮過, 掃盡園中落葉。

月冠儀將瓷瓶中的藥倒了出來, 是白色的粉末,味道很難聞又很特殊,說不出是什麼藥材磨成的粉末。

他將藥粉均勻的撒在綁帶上, 看著她手臂上的傷痕有些緊張:「這藥性烈,抹上去可能會有些疼, 但藥效極好,秋娘您忍一忍。」

「不礙事的,上吧。」她用衣袖擦了擦他額頭上因為緊張而冒出的薄汗, 明明受傷的人是她,他卻緊張的跟什麼似的。

沒有溫度的藥粉灑在她的傷口上,順著細碎微小的瘢痕的裂縫溶進了血液裡,刺痛感源源不斷的襲來,她擰了擰眉,這藥比她之前用過的都疼,果然性烈。

月冠儀將綁帶一圈一圈的纏繞著,指尖總會不自覺的觸碰到肌膚,每次觸碰都會激起他一陣輕顫。尤其是她的衣衫,雪白的綢緞束縛著最嬌嫩的肌膚,像深藏海底的寶藏露出最誘人的一角,肆意吸引著窺探之人,隨著呼吸起伏,手臂溫熱的體溫在他冰涼的指背上無意滑過、手燙的驚人。

「上好了。」月冠儀慌不迭的包紮上傷口,移開視線,向來陰沉冷漠的鳳眼中一片兵荒馬亂,自卑之心的燒灼裹挾著唾棄下賤的自己,又隱隱夾雜著難以名狀的隱晦的怪異快感。

此刻的秋娘就像的將他從絕望深淵中撈起救贖的神明,也是將他誘惑至無邊孽海的魔障。

他在其中浮浮沉沉,永無盡頭,亦甘願溺死其中。

「唔」秋姝之看著手臂上歪歪扭扭的蝴蝶結,又看了看自己月匈口無意間露出的肌膚和月冠儀漲紅的臉。

純情的長皇子殿下又害羞了。

「多謝殿下。」她穿好衣服,係上衣帶,收起剛才有些放浪的形骸,笑著說道。

「不、不必。」月冠儀磕磕絆絆,幾乎閃著舌頭。

剛擦完藥,房間裡滿是藥物殘留的苦澀味。

他舀了一碗杏仁銀肺湯遞到秋姝之麵前伺候她用膳。

如果說剛才秋姝之親自給他餵菜算的上一種情趣,那他就該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不過是靠著秋娘一時興起而獲得憐惜的小寵,如何邀寵、如何逢迎、如何伺候人這些他都需要拿捏好時機。

「對了,明日是陛下回京後第一次上朝,您在圍場抓刺客有功,陛下會在殿前親封您為羽林中郎將。」

秋姝之拿著湯匙的手一頓,抬眼看向月冠儀:「想必著其中少不了殿下的運作吧?」

錦衣衛眼線通天,就算是在羽林軍也不例外,李良既然能把折子遞到太後那裡,說明月冠儀已經提前過目了。

月冠儀看著秋姝之的神色,一時扌莫不清她的喜怒,緊張地扣住桌沿點頭:「我知道您有意掌管羽林軍,羽林軍軍符如今也在您的手中,如您想和李氏人脈硬碰硬倒也無妨,隻是有了中郎將的位置,可以讓您更名正言順。」

「況且,您本就在殿前立了大功,就算是連升三級也不為過。」他生怕哪裡說得不好,每一句都是小心翼翼的討好。

秋姝之眸色暗沉,一點點的靠近他,生冷的氣息壓抑的讓他喘不過氣,緊攥著的手心留下了一排深深的指甲痕。

自己是做錯了嗎?他做的不合秋娘的心意?秋娘會不會討厭這樣自作主張的自己?月冠儀臉色一片死白,無聲的沉靜慢慢擴散在他眼中,像等待死刑的宣判。

忽然秋姝之淡淡一笑,捧著他的臉輕點了一下。

月冠儀剛才小心翼翼說話的樣子,讓秋姝之產生了一種自己軟飯硬吃的錯覺。

原本她就是寒門出身,也沒有小說穿越女主的金手指。

這裡文字音律與歷史上的全然不同,她無法靠抄襲詩仙詩聖的詩詞一步登天。也不精通理科知識,沒辦法搞發明創作。唯一拿得出手的好家世,也在童年中分崩離析。

她隻能一步一步從底層爬起,去適應這個社會的遊戲規則,每一步都極為艱辛。

她明白月冠儀為什麼會這樣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不過是想維護她身為女子的尊嚴。

就像上輩子富家女交往了窮小子一樣,明明自己錦衣玉食的長大,跟著窮小子過著苦日子也就罷了,還要一邊給他托關係壘資源助他扶搖直上,一邊遷就他的自尊心,生怕讓他覺得自己是吃軟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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