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太後上下求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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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鄭老朽橫生的一張臉上流滿了虛情假意的淚:「老臣知道太後覺得秋姝之是個人才中意與她, 像將她好好培養,日後為秦氏添磚加瓦,但您卻不知她吃裡扒外,竟然與長皇子勾搭成奸, 不知廉恥。」

「混賬!」秦傾一腳踢開她大聲怒罵。

「太後, 老臣所言千真萬確啊!」她爬回秦傾腳下, 拽著秦傾的衣角哭得老淚縱橫。

她剛才的言辭已是收斂, 沒有點名太後心悅秋姝之的事情, 但對秋姝之和月冠儀之間的描述卻直戳秦傾的心窩。

顧鄭入贅秦氏三十餘年, 從秦傾還未入宮為後時就聽聞他的脾性,世家門閥公子心高氣傲絕不容許心上人枕邊有其他男人。他如今貴為當朝太後更加忍受不了自己看上的女人跑去睡其他男人。

而那男人還是秦氏的對頭月冠儀, 他名義上的好兒子,這兩人將來若是能結為連理, 那秋姝之就成了他的兒媳, 他豈能忍得下。

「你這老東西滿口胡言亂語什麼!秋姝之是哀家的人,她什麼品行哀家比你清楚, 滾出去!」秦傾死死扣著茶桌, 眼神從未變得這般危險。

「老臣知道, 此刻老臣說什麼太後都不會信。」顧鄭看著秦傾, 大有豁出一切的架勢:「安黛,進來!」

玉葉帶著一個畏畏縮縮的女人從外麵進來,安黛一見到太後怒容便慌張的跪下, 連月要都挺不直。

「太後,秋姝之早在延順縣時就已經和長皇子殿下私相授受, 安黛當時就是秋姝之隨護的侍衛,她就是人證。」顧鄭陰深深的冷眸看向安黛:「還不把你當日看到的都如實告訴太後。」

「是。」安黛哆哆嗦嗦的跪在秦傾麵前。

「卑職當時跟隨秋大人去延順縣,沒過多久長皇子殿下也帶人來了, 當夜他們一同在延順縣縣丞府上喝了酒,大人吃了好些酒,醉的不省人事,跟著就進了長皇子的馬車,兩人在車裡溫存了大半個時辰。」

「卑職覺得奇怪,便留了一個心眼,誰知後半夜裡卑職就看到長皇子殿下親自去了廚房熬醒酒湯,卑職心長皇子殿下那是何等高貴的人物,洗手作羹湯的事情怎會輪到他親自做?」

「萬沒到殿下熬好了醒酒湯後竟然親自送到了秋大人的房裡,兩人一直在房間裡溫存到天亮,出來時卑職就留意到殿下臉上赤紅一片,薄唇紅腫,衣衫淩亂,神色更是慌亂遮掩,活像是」

「放肆!」秦傾陡然暴怒:「長皇子殿下也是你這下等人可以妄加揣測的?」

「太後,安黛絕對沒有胡說,當日在圍場,秋姝之便與長皇子殿下交換了信物,您難道沒發現自從遇到刺客之後,秋姝之月要上係著的玉佩就換了嗎?那就是長皇子殿下給秋姝之的定情之物。」

「閉嘴!」秦傾拍案而起,隨手拿起一旁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

顧鄭從未見過秦傾露出這樣怒容,雙眸陰冷折射著毒蛇般喊人的寒光,一瞬間讓人汗毛倒豎。顧鄭立馬噤了聲,她雖然挑撥秋姝之和太後的關係,但還沒膽子沖撞太後的怒火。

「滾,都給哀家滾。」秦傾滿眼狠厲,素來溫和的眉眼此刻危險的令人膽寒。

「老臣告退。」顧鄭嘆息了一聲,扌莫了一把涕淚,帶著安黛走了,蒼老的背影看著像什麼重臣直臣。

「大人,咱們這麼做真的有用嗎?」直到出了清寧宮,安黛才敢開口。

顧鄭冷冷一笑:「怎麼沒用。」

就算扳不倒秋姝之,也能讓她們之間產生隔閡,再不能獲得秦傾的信任。

而秦傾對月冠儀也會更加敵視,兩黨相爭,她無論怎樣都是得利的一方。顧鄭回頭,看著莊重肅穆的清寧宮,眼中明晃尖銳。

「太後」玉葉小心翼翼的跪在秦傾腳下,看著秦傾幾乎要站不穩的身形,眼中的破碎快要把他撕裂。

滿室氣氛凝滯,一地破碎瓷片。

「她竟然和月冠儀有了私情,延順縣、延順縣、竟然是哀家親手將那賤人送到了她的床上。」

秦傾神情恍惚的踩在上麵,發出銳利側耳的聲音,瓷片刺破了薄軟的鞋底,鮮血流出濃稠昳麗。

月冠儀陰冷的臉不斷浮現在他腦海裡,就是這張臉奪走了他心愛之人。他那麼喜歡秋姝之,喜歡到連碰都舍不得多碰一下,生怕她疏遠躲避自己,竟然就被月冠儀這個青樓裡調養出來的賤人輕而易舉的奪走。

「賤人!賤人!」秦傾怒火滔天,嫉妒洶湧的在他眼中翻滾。

他雙眼充血喋血,花瓶玉器名家字畫都被他撕爛,可他還覺得不夠,怒火澆油燃起激浪在他心中肆虐狂吼,他殺人。

「太後、」玉葉不忍心看著他這幅樣子勸道:「太後不要相信顧大人的一麵之詞,或許、或許秋大人是清白的呢?」

「對對!」秦傾瞳孔猛地縮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見了渺茫的希冀。

「安黛說秋娘那晚吃醉了酒,她醉的不省人事,一定是那賤人主動脫了衣服勾引他,待生米煮成熟飯再以身份要挾她,強迫她收下他那副骯髒破敗的身子,對!一定是這樣!」秦傾深深陷入自己給自己織出的幻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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