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太後陰戳戳吃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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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冠儀冷冷淡淡的瞥了薑姒一眼, 聲音略冷:「藍兒,你先出去。」

薑姒微微垂眸:「是。」

「秋娘,你我夫妻本是一體, 錦衣衛的密函您都可以過目。」

在薑姒回身關門的一剎那,他看見月冠儀輕輕地扯了一下她的衣角,聲音嬌赧。

薑姒美艷動人的眉眼緊緊盯著月冠儀的手,若有所思。

他輕闔上門,嬌媚惑心的眉眼裡爬滿了蛇蠍般的算計。

月冠儀真心實意的喜歡秋姝之他知道, 但他沒想到月冠儀竟然喜歡她到了這種地步,連錦衣衛的軍紀要政都能毫無保留的與她共享。

薑姒輕蔑的勾唇一笑,笑意透著譏諷,本來還以為月冠儀是個多鐵石心腸的貨色, 實際上跟他那個隻會爭寵的爹沒什麼兩樣,都是被虛無縹緲的愛情迷亂了心竅, 沒了女人便活不下去!

薑姒深吸一口氣,緊握著拳頭,他不會變成月冠儀那副樣子, 他要權,他要把權利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 絕不會拱手讓人。

「可我畢竟不是錦衣衛的人,這樣算是越權」秋姝之還是有些遲疑。

雖說她娶了月冠儀多多少少會在朝中政局與他扯上關係, 她記得歷史上的一些專權的寵臣, 也是靠著代君批紅的權利逐漸壯大自己的勢力, 最後獨攬大權, 但她實在不想靠著男人上位。

「秋娘是正人君子,可旁人未必會這樣想,她們隻會用最陰暗的心思揣測您。」月冠儀抿著唇:「侍身知道您是真心想娶侍身, 但在其他官員眼中,您娶的不是我這個人,娶的是錦衣衛。」

他小心謹慎的抬頭打量著秋姝之眼中的情緒,生怕哪個字眼說錯了,觸及了她的不悅之處。

秋娘的心思他揣摩不清,甚至不知道她娶自己到底有幾分真情在,但他卻是真的巴心巴肝想把一切獻給她,用自己這些年累積的權勢助她扶搖直上,在朝中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臉色。

月冠儀的一番話倒是把她心中原本的猶豫打消了。

「月兒說的對,倒是我太過迂腐守舊了。」秋姝之淡淡笑著,握住了他的手。

以前她還在說鳳凰男靠娘家上位還矯情的要命。她已經和月冠儀成親,今後福禍同依,共為一體,既然無論她怎麼做,都會被人視為靠著丈夫上位,那她就放手做好了,反正朝廷局勢岌岌可危,又有外患隱憂,她如今最要緊的就是趁早擁兵,至於那些官員的閒話,隨便怎麼說罷。

月冠儀低垂著頭,露出頸後微微緋紅色的頸肉。

他本來以為自己的話會惹得秋娘不高興,幸好秋娘脾氣溫和,沒跟他計較。

一上午,月冠儀批閱密函,秋姝之就在旁邊看著,也不小心知道了不少官員的隱秘之事。

比如五城兵馬司首領莫安背著自己的夫郎和小叔子搞上了;

皇後秦正雅的貼身侍人彩兒一直在勾引小皇帝意圖上位,但小皇帝沒理睬他,還嫌他下三濫;

滇王王妃剛死了女兒薑姒,還來不及哀痛,就又投身於後院爭寵中,可惜那滇王嫌棄他年老色衰,又納了一房美侍;

還有順天府尹顧鄭和延順縣銀礦一事也脫不了乾係,這些年一直在接受延順縣丞的『孝敬錢』。

「錦衣衛的羅網真是手眼通天,不然我都不知道這前朝後宮還有這麼多有意思的事。」秋姝之挑起彩兒那封密函,笑盈盈說道。

月冠儀微微抿唇:「彩兒身為皇後的陪嫁小廝,不知道恪守本分,卻總想著和主子爭寵。」

「皇後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很傷心。」秋姝之嘆息道,她對皇後並不太留意,隻是隱約記得他對身邊的宮侍很好。自己的貼身侍人挖自己的牆角,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說道陪嫁小廝,今日怎麼沒見到涼春來給表哥請安?」秋娘您想怎麼安排他?是做側室還是」月冠儀思慮了良久,終於還是咬著牙忐忑不安的問了出來。

「涼春啊、我讓他在屋中休息,今日不用出來拜見了。」秋姝之說道。

畢竟涼春的身份尷尬,月冠儀新婚一天,要是見到了他怕是一天的好心情就毀了。

免了拜見?

「原原來是這樣啊。」月冠儀手指緊縮蜷曲著,心中湧起酸澀萬千,秋娘竟然這麼疼涼春,還特意免了他拜見,想必試婚那晚,那賤人一定將秋娘伺候地很是舒坦,所以才獲得了這樣的恩寵。

他低垂著頭,喉間似乎被什麼都係狠狠梗塞住。

想起自己昨晚盡心盡力的服侍秋娘,那一夜繾綣是他這一生最美好的夜晚,但或許在秋娘心裡,自己不過是她經歷過的男人裡最索然無味的那一個。

他僵硬、生澀、不懂情趣、更不知道如何索歡,最多隻會在忍不住的時候壓抑的叫兩聲,哪像涼春那樣,天生媚骨,旖旎濃情。

回想剛才秋娘喊涼春的名字時,仿佛語氣都比平時溫柔了些,是因為喜愛嗎?

月冠儀心頭攪動生疼,幾乎窒息。

「那秋娘想怎麼安置涼春?是做側室還是」月冠儀單薄脆弱的脊背幾乎要支撐不住身體,仿佛被雪壓彎了月要的翠竹,下一秒就會被折斷。

秋姝之聽出他話中的一絲醋味兒,放下手裡的密函,支著頭看向他:「月兒覺得呢?」

他覺得?

月冠儀痛苦的幾乎直不起月要,心中的惡念狂呼海嘯,猛火躥上心頭。

他恨不得將涼春那個賤人生生剝皮拆骨,折斷手腳賣到勾欄,讓他低賤入泥,永遠不能在出現秋娘麵前,勾引秋娘,搶走秋娘對他的疼愛,要他日日夜夜忍受折磨、永遠痛苦。

「秋娘若是喜歡他,侍身覺得不如將他收為側室。」

側室兩個字月冠儀幾乎是耗盡了月匈腔裡所有的力氣說出口的,他的內心在腐爛,嫉妒在蠶食,他嫉恨的快要瘋了。

沒有成親之前,他以為自己可以做好秋娘的正夫,不嗔不妒,可真到了這一天,他突然發現以前的想的是如此荒謬,他才剛過門就已經連她後院的表哥和一個涼春都容不下。

狂亂的嫉妒將他的心扯爛、撕碎,占有欲在他的骨頭縫裡生根發芽,吸食著他的血液,尖銳的根莖浸泡在他的鮮血裡,將他的心髒刺穿,在他撕裂成碎塊的□□裡肆意膨脹,陰暗的占有欲遮天蔽日,蠶食一切搖擺彷徨的理智。

他想要秋娘愛他。

一個近乎荒謬的念頭在他的腦海裡乍然而生。

從前的他隻要秋娘可以給他施舍一點點的喜歡就欣喜若狂,哪怕那點微不足道的喜歡是像逗弄貓狗一般,隻是像看一個寵物一樣戲弄玩賞,他便恨不得跪在秋娘的腳下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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