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身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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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姝之雖然想幫小皇帝穩固朝局扳倒滇王勢力,但也不敢一個人貿然前行,她本想帶著薑姒往反方向走,與月冠儀匯合。

但越走密林越深,重重灌木深叢,參天老樹便成一片昏暗的天,更奇怪的是她從前學的那些辨別方向的知識在這裡都不管用,不是原地打轉,就是在往密林深處走去。

秋姝之放下心來,穿上了她準備的衣服。

辭謝過老人家之後,秋姝之和薑姒一同趕路。

不僅如此,隨著太陽漸漸升起,下了一夜雨的森林裡的雨霧開始蒸發,彌漫在幽深的叢林中,迷霧蔓延至她的腳踝,並有隱隱上升的趨勢。

自從昨夜敞開心扉之後,薑姒一口一個妻主,叫起來親昵的很,從不覺得害臊。絲毫不顧及兩人之間既無夫妻之名, 又無夫妻之事。

秋姝之看了看昨夜自己脫下來的濕衣服,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我的衣服呢?」

秋姝之目色微微沉重,她掉進江水之中, 本就生死不明, 要是連衣服都被有心人拿去走手腳, 一定會讓月冠儀方寸大亂。

她扌莫了扌莫衣襟, 好在昨夜睡覺時她將他送給自己的玉佩放進了懷中。

薑姒眸中微微閃動又很快隱去:「妻主的衣服, 我昨晚掛在屋簷下麵晾乾,誰知今天再去找,就發現衣服不見了, 也許是被大風刮走了吧,反正隻是一件濕衣服而已, 這裡不是還有現成的嘛!」

薑姒語氣微微嬌嗔:「咱們還是趕路要緊。」

看到秋姝之行了,薑姒捧著一套乾淨的衣裳笑意溫柔的向她走來:「妻主醒了?來,換上一身乾淨衣裳吧,這是老人家女兒生前的衣服,我比了比, 應該很合你的身。」

如果隻發現衣服,而沒有發現她隨身佩戴的玉佩,以月冠儀敏銳的洞察力, 他應該會發現吧。

秋姝之手臂微微停滯,隨後包容地摟著他的月要:「怎麼會呢。」

薑姒嬌媚恣意的眉眼更加幽深:「真的?如論我做過什麼事,你都不會討厭我?」

「妻主」薑姒拉著她的手,忽然發聲。

「怎麼了?」秋姝之回眸,潮濕悶熱的叢林讓她不停出汗,汗水打濕了她白皙的脖頸,穠墨碎發粘黏在她的側臉,微弱的陽光從樹蔭裡滲透進來,照亮了她的發絲,那一刻她像極了山中供奉的山神。

薑姒媚意橫生的眉眼微微垂斂:「沒什麼,就是有些走不動了,腳有些酸軟。」

薑姒看著地上沾著泥漬的衣物,瀲灩含光的眸子像是受了什麼巨大的觸動,他一把撲倒秋姝之身上,雙臂環著她的脖頸,細密的口勿帶著奇特的異香落在她的脖頸間。

在無人的叢林深處,隻有在陰暗角落裡爬過的蛇蟲鼠蟻窺探到了他此刻肆無忌憚的放縱真心。

他一邊親口勿,一邊略帶惶恐的問:「妻主,你以後會不會討厭藍兒?」

密林中的水霧越來越濃,不知不覺已經彌漫至整片森林,麵前皆是白茫茫一片,如深淵迷霧,緩慢地向她襲來,她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四肢逐漸變得無力疲乏抬都抬不起來。

秋姝之的心漸漸冷了下來,她瞬間意識到這不是一般的水汽,這是瘴氣。

縱使吸入了大量瘴氣,秋姝之依然鎮定自若,神情更是冷淡無比,聲音卻格外溫柔極盡蠱惑:「當然,你是我最愛的人。」

薑姒摟著她越來越近,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直到徹底昏了過去。

薑姒抹去眼角一滴淚,將她軟下來的身子輕輕放到地上。

彌漫的大霧中,走出一群身著苗疆服飾的人,他們走到薑姒麵前,恭敬的行禮:「見過聖子。」

薑姒的父親本就是苗疆聖子,後因為愛上滇王成了滇王妃徹底迷失自我,更忘記了維護苗疆的使命,堂堂苗疆聖子卻耽溺於情愛,與一群男子爭寵,不僅丟盡了苗疆的臉,還幫助滇王不斷打壓苗疆勢力,讓曾經掌握半個滇境的苗族不斷淪落,領地更是不斷萎縮,苗疆族人早就對他不滿。

但苗族聖子歷代皆是靠血脈繼承,縱使不滿也沒辦法。

幸好薑姒也知道自己的父母靠不住,於是在多年前就看中了苗疆勢力,一直在苗疆深耕,加上他父親的身份,順理成章的成了新的苗疆聖子。

在被滇王徹底拋棄之後,薑姒立刻用苗疆秘法聯係上了族人,這才有了之前秋姝之落水的戲碼。

薑姒妖異的眉眼冷淡一瞥:「你們來遲了。」

一個苗疆人立刻跪下,此人正是之前從圍場中逃脫的阿黎:「請聖子恕罪。」

薑姒冷眸淡掃:「罷了,把她帶回去吧。」

阿黎看著沉睡的秋姝之問道:「她是皇帝的人,是個禍害,帶回苗寨後患無窮,要不要現在就殺了她。」

薑姒妖冶的眉眼立刻給他甩了一記眼刀:「她現在殺不得,一定要好好照顧。」

阿黎不好反駁:「是。」

薑姒看著地上沉睡,對一切還一無所知的秋姝之,心中泛起淡淡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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