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圖騰(1 / 2)
龐大的力量,盡管知道他的霸道,但是總是無法收歸己用的。
我的意識的模糊,是讓自己整個人都已經失去了控製,我甚至用那惡心的觸須絞死兩個狐族的士兵,將他們像是包在鐵皮中的肉塊那樣,死死積壓在了一起,於是紅色的血,便連同被擠壓成了一團的肉,湧了出來。
內心當中的惡心與快感是並存的。
我在模糊的意識當中跟著常冰的背影而去,一路追逐到了白狐氏族領地的邊緣,天色漸晚,鮮血早已染紅了城牆,屍體遍地扔在地上,一片慘痛的景象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
愛意的滲透,其實有時是一種無聲無息的,也同樣是潛移默化的,沒有人能控製別人對某個人的愛意,也沒人能控製這種愛意的與日俱增。
這種事情,有事好像細水長流,緩緩流入人的心房那樣,有時又好像波濤大海,洶湧而又激烈。
我想此時潛藏在我內心的那些愛意,或許屬於前者。
和其他人不同的是,過往的我,總是帶有著些許的社交恐懼症,那些年的暗無天日的生活與對於自己病痛的恐懼與無奈,令我害怕著與他人的正常交往,像是一個全身蜷縮的刺蝟那樣,將整個人縮成一團的時候,令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沒辦法進入到我的世界。
很難以想象,或許我第一個所全麵接觸的陌生人,會是狐族的公主,那個隻存在我想象當中完美的女性。
她的一切都賦予了我完美的想象,盡管我現在或許連她的模樣都想不起來,但是莫名的,卻感覺隻要一想起來這件事情,心中伴隨著一陣的刺痛與甜蜜,那種患得患失的情感,總是無法描述的。
我能看到在霜狼氏族哪裡的兵陣之中,他們一族除卻族長之外位高權重的大祭司正揮舞著他手中的禪杖,對著還在昏迷當中的陸菲菲進行著某種咒語。
沾染著鮮血的白色衣裙,總是時刻的能刺激到我的神經,我的意識變得越來越瘋狂起來,一種不容許我控製的力量慢慢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