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情非泛泛(2 / 2)
「你的字,還有畫,都是他教的
() ?」
卿荷知道那個弟弟,於此道是頗有些造詣的。自己雖然也有書畫傳世,風格卻很不一樣,記得曾有大儒點評過他們二人的畫作。
若說太子走的是靜水流深的路子,那秦王便是奇峻險絕、鋒芒畢露,要是分,卻是分不出個高下的。
不過……卿嬰無論封號,還是字,都與月並不沾邊。
「皇兄一會兒要拆穿我嗎?」卿瑩看著他的臉,說,「晉侯的那幾任妻子都是怎麼死的,皇兄有去查過嗎?」
「皇兄既然想要管教我,做一個合格的兄長,總不能連自己妹妹的夫君怎樣都不清楚吧?」
「你便是因此事,與秦王往來?」
她真的不喜歡他總是用反問句來問她,「不是,我沒有見過秦王。」
「沒有嗎?」
他突然逼近,卿瑩立刻退後一步,月要碰到那壇酒,耳邊隻聽「砰」的一聲。
酒壇碎裂,酒液流淌一地。
那酒乃是葡萄所釀,飛濺出來的液體濕了半邊素白的衣裙,好似染成紅色。那衣裙貼身,月要線清晰可見,透出微微肉色。
卿瑩看了地麵一眼,又看向他,抖著聲音說:「皇兄,你怎麼這樣啊?」她像是要哭了,「你不是在給我當哥哥嗎,怎麼又好像是吃醋了一樣?」
卿荷不語。
「我今天不喜歡你了,我討厭你,很討厭你!」
卿瑩手一動起來,那濕透的地方便更清楚地展露在他的麵前,甚至能看到嫩黃色的兜衣:「這是我娘的遺物,我娘唯一的遺物了!」
卿荷任她握緊成拳的手如雨點般打在月匈口,倏地從那處移開視線,喉結隱秘地一滑。抬手便把她的手腕給捉住,不容放肆。他聲音淡淡的:「屬於你的東西,就算毀掉也不會讓人得到嗎?」
卿瑩驀地一靜。
半晌,她索性直接承認:「是啊,我的喜歡很可怕的,所以,如果你哪一天要是變成了別人的東西,我想盡辦法都會毀了你的,這樣,你還要我喜歡你嗎?」
卿瑩隻是隨口的一說。
太子沒講話。
可能覺得她是個瘋子吧,卿瑩無所謂地看著他,這個世間的很多事很多人,她都不在乎,全都消失都沒關係。所以無論用怎樣的姿態來對待麵前的人,與她而言都不過一念之間。
「你是喜歡我的嗎?」卿荷盯著她的眼睛,道,「可是,我一點都感覺不到。」
她一僵。
「如果你是喜歡我的,那我應該會感覺得到。但是為什麼,無論是作為妹妹,還是作為卿瑩的你。」
「都無法讓我覺得,你是喜歡我的呢?」
卿瑩開始掙紮:「不是你自己躲開,不讓我親的嗎,不讓我抱的嗎?你還把我!把我綁起來!」
他不放:「你的喜歡就是那樣的嗎?」
「那還能是怎樣的?」喜歡不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去親密,去糾纏,去做秘戲圖上的那種事情嗎?
男女之
愛,不都是那樣的嗎?()
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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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荷站在那裡,黑發白衣,如雪如玉,他聲音清晰而有力:「如果你說的喜歡我,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喜歡,那就不要隨意地對待我。那樣的行為,會讓我覺得是一種侮辱。」
卿瑩覺得他不可理喻:「那種事你怎麼能怪我?你自己如果不想那裡怎麼會硌到我?」
卿嬰曾經告訴過她,一個男子,若是對一個女子生出欲望,身體就會有一些變化,具體是什麼他沒有說。她追問,他就笑著說她年紀還太小,以後就知道了。
那個時候她坐在卿荷懷裡時才知道,四哥哥說的變化是什麼,雖然是第一次,親身感受到所謂的變化,尺寸也很可觀,但心裡並不驚訝,也沒覺得不妥。
而且並沒有像四哥哥說的那樣會發生可怕的事。
卿荷那張臉,清冷無欲到找不出半點猙獰,也沒有對她展露出任何攻擊的傾向,她甚至覺得是不是所有男人在那種時候,都是他這樣的?
她這話問得直白,卿荷頗有些尷尬。
握著她手的力道都有些鬆懈,咬牙:「你那樣……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他身體又沒問題,溫香軟玉在懷,血當然會往那處湧去,他沒有反應才是大大的不妙好嗎。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幾分委屈,低聲說:「總之不管是你之前,還是後麵對孤做的事,都不是在真心悅愛一人時,會做的。」
卿瑩聽出他的意思了。
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素來以冷漠麵具示人的高冷貴族,莫不是,想要與她風花雪月一番?
因為什麼?因為她說喜歡他?還是因為……那幅畫?
但那隻是她隨手畫的。
畢竟人都喜歡美的事物,她亦是不能免俗,尤其卿荷,出挑的美,她好像還沒找出他身上有哪裡不美的地方。
這樣想著,她視線不由自主地,往下麵飄去。卿荷臉色一變。
隻是還沒看清是個什麼情形,眼前突然一片漆黑,溫熱的掌心蓋在眉眼之間。她的眼睛被他捂住了。
聽著那道一向平穩的聲線,竟然微顫著,滿滿都是強抑的羞惱和憤怒:
「卿瑩,你知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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