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1 / 2）
明明七海消息裡是那麼有趣的畫麵，結果不僅咒靈的陰間應援沒看到，還看到了個火山頭穿著粉色打歌服的畫麵。
該不會七海說的那些咒靈就是在給這個穿著粉色打歌服的火山頭應援吧。
七海發消息不是說是一堆咒靈鬼哭狼嚎的往舞台上送血淋淋的腦袋、手臂和眼珠子為舞台上的練習生陰間應援打call嗎？
消息裡他也沒提有一位特級咒靈火山頭穿著打歌服啊！
咒靈的口味比較獨特也能夠理解, 至少這特級咒靈擁有一隻紅色的卡姿蘭大眼睛。
五條悟鼻梁上的墨鏡微微下滑，有裂開的趨勢。
黑色墨鏡下神造般蒼藍色的眸子，在穿著粉色裙子的漏瑚出現後整個都呆滯下來, 細看還能發現其中的瞳孔在細微顫動。
打擾了！
這屬實是他打擾了！
誰能告訴他裡麵的那個火山頭為什麼穿著打歌服啊！！！
灰白的皮膚隱隱約約透出青藍色, 紅色的獨眼死死瞪著來人, 褐色的火山頭搭配巨大超級蓬鬆布滿蝴蝶結粉色的打歌服。
火山頭和粉色打歌服的巧妙碰撞, 擦出了不一樣的火花, 達成了辣眼睛的新境界。
打開門一瞬間強烈的視覺沖擊讓見多識廣的五條悟忍不住往後悄悄退了一步，開門的手微微顫抖，惦記任務在身，他努力克製住自己想關上門轉身拔腿就走的沖動。
漏瑚被五條悟惋惜的眼神看的一陣惱火, 扯了扯蓬鬆層層疊疊的裙擺，總感覺哪裡怪怪的，怒從心來，火山頭又開始冒煙。
「你看什麼呢？！啊？！你就是那個咒術師五條悟了吧？！」
五條悟的眼神逐漸變為客觀端詳，邊打量邊時不時的點點頭，確定了他果然還是理解不了咒靈的審美。
好可惜啊！
手機不能拍到咒靈，好想把穿著粉色打歌服的火山頭分享到群裡，給學生們都看看啊。
可惜。
真是太可惜了。
從一開始的瞳孔地震，再到後麵五條悟看向漏瑚的視線已經發展成了惋惜。
看著開始冒白煙氣勢洶洶的漏瑚，五條悟笑意未變，笑眯眯的鬆開推著門的手，門隨著他手的鬆開自動「啪」的一聲合上，五條悟對著漏瑚友好的伸出手。
「是我，你好，幸會幸會~」
看著伸到麵前的手，漏瑚看了看麵前帶著黑色墨鏡笑吟吟的咒術師有些遲疑。
五條悟笑眯眯的晃了晃手，引誘漏瑚來握手。
「來嘛~來嘛~來試試嘛~」
在五條悟的瘋狂示意慫恿下，漏瑚終於伸出了手對著咒術師修長、骨骼分明的手握了上去。
在即將雙手交握的那一刻，短短一點距離卻始終前進不了，漏瑚眉頭緊鎖，開始用力。
但無論用了多大的力氣，都前進不了那一點點距離。
那一點點距離，近在咫尺，又遠遙不可及。
******
「打擾了~」
歡快的聲音響起，門「啪」的一聲被直徑打開。
！！！
五條悟！！！
可能是因為五條悟是臨時被叫來，他並不是之前見過的銀色頭發豎起、帶著黑色眼罩的盲人藝術家形象，銀發柔順地放了下來，乖巧地垂在了額前，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座黑色墨鏡。
麵麵相覷中，真真子下意識的舉起手上的裙子弱弱的問了咒術師一句。
「這邊還有新裙子，你要也試試嗎？」
所幸五條悟被穿著粉色裙子的火山頭吸引住了視線，整個人僵住一樣的看著漏瑚，似乎是忽略了她的存在。
她在回過神的一瞬間就躲在了漏瑚花禦的身後，她努力降低存在感，整個人屏住了呼吸，生怕一個呼吸過重就吸引了五條悟的注意。
要命！
雖然有想過參加選秀節目出道當偶像肯定還會被五條悟發現，但她也沒想過這麼早就撞上了。
她這不是都還沒出道嗎，怎麼就碰上了！
雖然她也和森先生簽了保護她安全的合同，但森先生安排的人現在也不在啊。
真真子用餘光瘋狂打量空盪盪的休息室，偌大的休息室裡連個可以跑的窗戶都沒有，設計一點都不合乎常理！
完全沒有考慮過要是有弱小無辜的人被困在休息室裡，門口站著個白毛打人狂魔該怎麼安全逃生。
她要給設計這個休息室的設計師五星好評，分五期，一期給一顆星的那種好評！
如果讓她來設計，先個這個休息室安排個十個八個的逃生窗口，最好再挖幾條逃生通道，雖然這些對五條悟來說形同虛設，但先安排上總是可以讓心裡能多幾分安慰。
白熾燈下可以清晰的看見漂浮在空氣中細微的塵埃顆粒，塵埃顆粒在空氣中自由的飄揚著。
真真子一時間望著空氣中塵埃顆粒的視線有些羨慕。
做一顆塵埃真好，自由自在的隨風飄揚，一點不用擔心五條悟。
不用擔心五條悟真好，不像她。
在真真子走神的時候，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她的思路。
「沒記錯的話，是之前見過一次的咒靈小姐吧，好久不見，你應該還記得我吧。」
不知何時五條悟笑眯眯的俊臉突然彎月要湊到躲在漏瑚後麵的真真子麵前。
一米九的身軀微微前傾，稍稍彎下身子，身後是空盪盪的走廊，走廊的燈光灑下讓他整個人像站在光裡，逆著光，帶著光，鼻梁上的墨鏡隨他著前傾的動作向下滑落了一段距離，露出了墨鏡底下的白羽蒼眸。
「咒靈小姐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躲過六眼的嗎？畢竟原以為已經消失的咒靈又活生生的站在麵前，難免生起好奇心。」
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細密如雪般的睫羽下是冰冷無機質的蒼藍，帶著神性，沒有一絲笑意。
毫無疑問，五條悟擁有一張讓人不得不感慨得天獨厚的臉，是那種走路上絕對會引起女生大範圍回頭率的臉。
但此時此刻無論顏值多高的臉，隻要是五條悟的臉那在現在的真真子看來就和鍾馗長得沒兩樣。
！！！
突兀出現的在眼前的臉，真真子目光驚恐，一臉仿佛撞了鬼一樣。
可以說她此時此刻寧願是撞了鬼。
真真子驚恐萬分「刷刷刷」的往後退了一大段距離，直接從休息室的門口瞬間移動到最裡麵的牆壁上，背靠牆壁，冰冷的溫度源源不斷從和牆壁緊密貼合的脊背傳來。
將粉色的小裙子舉到麵前，企圖用一條精美的小裙子來抵擋五條悟，額前灰藍色的碎發隨著動作在空氣中飄揚，露出一雙神色充滿警惕的異瞳。
五條悟越走越近，真真子的神色越發驚恐。
五條悟的腳步一頓，最後笑眯眯停在了真真子麵前。
銀發咒術師嘴角上揚，帶著抹若有若無的笑容，朝真真子緩緩伸出了魔爪。
真真子看著五條悟的魔爪越靠越近，下一秒就要碰上她。她目光驚恐的整個人緊緊貼在牆上，仿佛下一秒就會原地跳起來。
然後她目光驚恐的看著五條悟接過了她舉在手裡的裙子？？？
？？！
接過了裙子？？！
看著真真子詫異的眼神，五條悟看著手裡做工精美的小裙子，說道。
「不是你說給我的啦~」
休息室門口突然傳來不著調的口哨聲，仿佛隨意溜達一樣毫無規律節奏的腳步聲。
腳步聲和口哨聲最後都停在了休息室門口。
太宰治清雋的臉上笑意盎然，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插在黑色風衣口袋裡，另一隻手大大咧咧的直徑推開了休息室的木門，興致勃勃充滿熱情的聲音響起。
「打擾了！」
休息室的門「啪」的一聲打開，露出了裡麵穿著布滿蝴蝶結粉色打歌服的火山頭漏瑚、穿著全白蕾絲打歌服的花禦、休息室最裡麵貼在牆上的真真子以及一米九帶著黑色墨鏡手裡還拿著一條粉色俏皮小裙子的五條悟。
？？？
龐大的火山頭和粉色精致蝴蝶結小裙子的奇妙碰撞，再次讓太宰治也僵在門外，笑吟吟的鳶眸裡的笑意一瞬間僵住。
幾人幾咒靈麵麵相覷，真真子再次幽幽的從衣架上拿起一條裙子，緩慢舉起，聲音微弱對著門口陷入僵硬狀態的太宰治，試探性開口。
「太宰先生，這裡還有裙子，你要……你要也試試嗎？」
夢幻的蕾絲，層層疊疊的裙擺，再搭配上粉色可愛的蝴蝶結。
太宰治扌莫了扌莫下巴端詳著裙子，休息室的門再次關上。
******
片刻的時間，舞台現場的咒靈因為漏瑚的一聲解散便各自離開，現場的大量普通人雖然一直在有秩序的疏散，但觀看第一次公演的上萬人也不是一時間能全疏散開來的。
因為過多的普通人在場，七海建人也不方便對咒靈離開進行阻攔，等咒術界安排的其他人員趕到，現場的咒靈都消失的差不多了。
七海建人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前往咒力濃鬱的後台，趕到了休息室門口。
過於濃鬱的咒力充斥在走廊裡，咒力來源在一門之隔的休息室裡。
走廊裡白熾燈幽幽的照著，無處不在的灰黑色咒力殘穢，黑紫色的霧氣灌滿了整條走廊。
休息室裡的咒靈很棘手。
空氣中的咒力像一座密不透風的大網，沉沉的籠罩著，七海建人心裡仿佛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壓住，透不過氣來。
他眉頭緊鎖，目光凝重的看著休息室的實木門，緩緩伸出了手，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搭在黑色的木門上。
準備好迎接裡麵人間煉獄的景象，用力緩緩推開了休息室的大門。
偌大的休息室裡，兩咒靈三人類齊刷刷的抬起頭望向他。
離門口最近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穿著小裙子和火山頭沒區別的特級咒靈和穿著小裙子通身灰白眼部長著褐黑色樹枝的特級咒靈。
在往裡是前不久剛幫了他忙繃帶裹住一隻眼睛的熱心黑發青年，黑發青年手裡捧著一條夢幻粉色的小裙子，見他看過來，還友好的露出了個打招呼的笑容。
繃帶裹住一隻眼睛的青年後麵，是之前咒靈群魔亂舞應援時，被咒靈齊刷刷往舞台上扔腦袋、手臂和眼珠子那位練習生，七海建人的目光一時之間帶著幾分同病相憐。
練習室最裡麵的是帶著黑色墨鏡的是熟悉的五條悟，五條悟也手捧著一件夢幻小裙子，還興高采烈的朝他揮了揮手上的裙子。
推開門麵對著休息室內咒靈和人都人手一件小裙子，放眼望去兩特級咒靈三人類一共就四隻眼睛，看起來正常的隻有真真子一個。
？？？
看著興致勃勃手捧裙子的五條悟，前不久剛經歷過咒靈陰間應援身心俱疲的七海建人選擇關上門。
「七海！」五條悟揮了揮手上的小裙子，朝滿臉疲色的成熟男人開口。
……
在關門前，五條悟成功製止了七海建人關門的行為。
早點解決，早點下班。
七海建人深深嘆了一口氣，伸手拿出纏著咒符的短砍刀，抬眼看向辣眼睛的兩隻特級咒靈。
隨著纏著咒符短砍刀的出現，休息室裡的氣氛剎那間山雨欲來風滿樓，空氣都沉重起來，劍拔弩張。
五條悟臉上掛著興致勃勃的笑容，拉下墨鏡露出雪白細密睫毛下神造無機質般的蒼藍色眸子，眸裡不帶一絲笑意，看向咒靈的視線平淡沒有一絲波瀾。
瞬息之間情形大變。
奼紫嫣紅的花開滿整個世界，真真子置身於花海之中，各色的蝴蝶在花海中輕輕扇動著翅膀隨風飄揚。
鳥語花香，夢境般美好。
一隻手臂上裹滿白色繃帶的手從身側搭過來，最後漫不經心的搭在了她肩膀上，是太宰治。
從真真子的角度望去，隻能看見太宰治略微垂下半張清雋的側臉，黑色的碎發柔順的搭在額前，側臉也貼了個白色繃帶，碎發間鳶眸裡沒了笑意，顯得有些無神的冷漠。
太宰治搭在真真子肩膀上的手底下冒出淺藍色的光芒，一瞬之間炸開。
隨著淺藍色光芒的還有大流迅速的氣流，黑色的風衣被吹的獵獵作響，額前的碎發隨著氣流完整的露出漫不經心的鳶眸。
真真子高高紮起的馬尾也在氣流中飛揚，恍惚間耳畔好像響起了慵懶隨意的嗓音。
「人間失格。」
花海一瞬間消失，真真子再次回到之前的那個偌大的休息室裡，耳畔一片寂靜，剛剛的鳥語花香仿佛隻是一個幻覺。
偌大的休息室裡空盪盪的，剛剛還在的火山頭漏瑚和花禦兩隻特級咒靈此時杳無蹤跡，空盪盪的休息室裡隻剩五條悟、七海建人、太宰治和真真子四人。
太宰治不緊不慢的鬆開搭在真真子肩膀上的手，歪著頭隻露出一隻的鳶眸輕輕地瞥了她一眼，卻什麼都沒說。
讓他們跑掉了。
五條悟把摘下的墨鏡又緩緩戴上，視線平淡的望向站在一側的太宰治和真真子，視線在兩人之間輕飄飄的飄過，最後停在真真子的臉上。
嘴角上揚勾起一個愉悅的笑容，尾音微微上揚，聲音裡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
「咒靈小姐，你的同伴都溜了，你一個人是被拋下了嗎？」
咒靈小姐……？！
這個稱呼在休息室裡響起，無疑是往平靜的湖麵投下一顆石子，在湖麵濺起圈圈漣漪波瀾。
本來低頭解開綁在手上帶有咒符的帶子的七海建人，詫異的抬起頭，黃綠色的瞳孔詫異的注視著真真子。
眉頭微微皺起。
蒼白的皮膚幾近透明，異色眼眸帶著妖異，灰色的縫合線透著淺淺慎人的危險感，雖然貫穿整臉的縫合線給人感覺陰間。
但確確實實給他的感覺是一個普通人類，五條悟雖然平時給人感覺不靠譜，但是一般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開玩笑。
被迫加班就算了，結果加班的這麼短短一會兒接受的消息實在過多，七海建人身心俱疲。
太宰治倒是沒有露出詫異的神色，歪著頭，好似看到了什麼新奇玩具，暗沉沉的鳶眸饒有興致的盯著真真子精致的臉頰。
因為之前舞台的原因，真真子濃密的睫羽上散了金粉在白熾燈下閃著細碎的光，眼下貼了一片淺金色金瑩剔透的鱗片，眼尾上揚帶著淺淺紅色的眼影，無辜裡帶著點勾人。
咒靈小姐……
太宰治平靜的笑了起來，鳶眸微眯，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
黏糊糊的蛞蝓真是可憐，錯過了這麼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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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fia首領辦公室。
「再給愛麗絲買幾條新裙子怎麼樣？」森鷗外彎下月要輕聲細語的哄著金發紅裙子的小女孩。
愛麗絲做了個鬼臉跑開，直接拒絕了森鷗外的想法。
「不要！林太郎買的裙子一點都不好看！」
森鷗外看著愛麗絲跑開的背影，視線逐漸幽怨，辦公桌上的手機震動。
「太宰君怎麼現在給我發消息。」森鷗外拿起手機，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消息，讓他心不由自主的一陣一陣肉疼。
[森先生，真人小姐簽合同時說的眼神不好的白發狂魔是五條悟，現在五條悟要帶走真人小姐了。]
太宰治簡單的一條消息透露出的巨大信息量深深的刺痛了森鷗外的眼。
！！！
為什麼白毛狂魔會是五條悟啊！！！
森鷗外用另一隻手撐住辦公桌，用以支撐他恍惚間要倒下的身體，捏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瞳孔瘋狂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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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館休息室。
「誒？」
突然被五條悟點到的真真子，微微瞪大了眼睛，然後疑惑的「誒」了一聲，似乎沒明白五條悟說的什麼意思，企圖蒙混過關。
「你是有什麼特殊能力嗎，怎麼瞞過六眼的？」五條悟彎月要好奇的湊近。
「誒？」真真子眨了眨眼，滿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唔，現在六眼也在告訴我你就是個普通人類，好神奇的能力。」五條悟笑盈盈的視線仿佛在打量什麼稀奇古怪的新事物。
沒有什麼是能躲過六眼，這還是第一次碰上。
「誒？」
「之前見麵的時候你就氣味混亂，像是人類和咒靈夾雜的感覺，現在卻完全是人類的氣味了。」
「誒？」真真子表示不管五條悟說什麼，她都聽不懂。
五條悟眯著眼睛，仗著墨鏡的遮擋，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裝無辜的真真子。
他伸出手捏著下巴，開始邊打量邊思考，輕佻的聲音響起。
「好神奇，帶回高專研究一下。」
五條悟笑眯眯伸手隔著一成無限拉住真真子穿著長袖的手臂。
「誒？誒誒誒！！！」
等會！
怎麼突然就決定好她的去向了，有問過她的意見嗎！
真真子沒辦法繼續裝無辜了，畢竟她不能被五條悟帶到高專去，誰知道被帶到咒術高專到時候等著她的是不是死刑啥的。
真真子瞳孔放大，身體像躲避什麼洪水猛獸拚命往後仰，滿臉寫著拒絕。
太宰治見看熱鬧看的差不多了，再繼續束手旁觀下去，真人小姐估計真的要被五條悟帶走了。
他扌莫了扌莫手腕上的繃帶。
「你應該就是真人小姐說的那個眼神不好的白發狂魔吧。」
？？？
五條悟陷入了短暫的迷惑，他一直一來都是高專人見人愛的對象，讀書時期是咒術高專最受歡迎的學生，教書之後是咒術高專最受歡迎的老師。
第一次被人用眼神不好的白發狂魔來形容，他的感受頓時有點一言難盡的微妙。
「真人小姐是我們港口fia簽了合同的正式員工，老板說要給我們打工的，不能讓你帶走哦！」
語氣輕佻俏皮，臉上也掛著懶散的笑容，繃帶裹著一隻眼睛的太宰治眯起鳶眸，將一直插在風衣口袋裡的手抽出來，一把拉住了真真子另一隻手臂。
「你知道她是什麼嗎？一隻可以偽裝成人類的特級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