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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懷特回復完這個回答之後,西爾維婭隻覺得心跳加速。
這個在暗指自己嗎?
他好像真的在猶豫要不要用自己?
西爾維婭覺得自己都要瘋了,像個偷窺狂似地。
但是她忍不住繼續往下翻,很快,她看到那個答主回復了傑克-懷特。
他說:「真的?o,還有這樣的人?我怎麼不信呢,一個能進步那麼神速的演員,怎麼可能口碑那麼差。算了,回到正題,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奇葩的人,我建議……趕緊用!你想,一個口碑極差的演員進組,大家都會質疑,隨之如果他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演技,操,你這劇的肯定立馬熱度爆炸,信我!」
「噗嗤」,西爾維婭真的看笑了。
這答主也是個神人啊。
隨後,她繼續往下翻,傑克果然又回復了。
@傑克-貓:「兄弟,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小夥。」
嗯?
就這麼一句沒了?
西爾維婭又納悶了,這一句回復說明了傑克什麼樣的心態呢?
他是嘲諷這個答主,還是真心贊同這個答主?
再看下去,兩個人都沒有再回復過主題了。
啊啊,瘋了。
西爾維婭糾結瘋了。
傑克到底是這麼想的啊。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午夜三點了。
不行了,真的堅持不住了,要睡覺了。
算了,不糾結了,睡覺,不然明天沒力氣去找兼職。
想到這裡,西爾維婭再一次糾結著糾結著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她又被鬧鍾鬧醒了。
想到今天自己有很多事,她趕緊起床,拉著行李打算離開。
走出房間的時候,瑪麗和苔絲還沒走。
苔絲正心情沮喪地在做最後的收拾,而瑪麗則是拿著今天早上剛送來的報紙,坐在沙發邊上看著。
看到西爾維婭出來,瑪麗斜睨了她一眼,神情一如既往冷漠,仿佛昨天晚上她偶爾的慚愧早就一掃而空。
西爾維婭自然也無話可說,直接拖著行李就想走。
卻被瑪麗喊住了。
瑪麗眼神銳利地打量她,「你真的不打算試試我說的?你就這麼出去,以後你的生活會有多困難你難道不知道嗎?」
西爾維婭麵無表情看著她,「試什麼?那個周薪三萬的畫報模特?」
瑪麗癟癟嘴,「那個你覺得不是正規的不做也罷,我說的是你可以去試試找你父親。」
聽到父親這個詞,西爾維婭的心髒猛然跳了跳。
瑪麗說著說著,把手上的報紙在茶幾上攤開,報紙的內頁頭條上有一個英俊無比的男人。
鼻梁高挺、金發碧眼、眼眸深邃,一張典型的日耳曼納、粹臉。
標題寫的是——「蘭塞-克勞馥,演員年收入to1、奧斯卡三冠王、好萊塢之王」。
西爾維婭仿佛看都不想看這個男人的臉,直接別過臉去。
卻聽到瑪麗喋喋不休道:「你生父,一年賺幾億美金,過著好萊塢最人上人的生活,未婚無孩,你是他唯一的孩子,你為什麼就不能去找他求助?我和他簽了保密協議,你又沒有,你就是固執不肯低頭而已,可是人要看形勢,你生父有錢有地位,你就是跟著喝湯也有好日子不是嗎?你日子好過了,我和苔絲也能跟著沾點光。」
西爾維婭冷冷地注視著窗外,她原本不想回答,因為這個問題已經回答了太多次了,但是想想還是再一次說說清楚吧。
她道:「媽媽,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他不可能認我的,一個出生就拋棄女兒的男人,怎麼可能在自己擁有一切後又認回我?他就不怕被萬人指摘?」
瑪麗似乎還是不甘心,「哪有真的那麼冷血的父親啊……」
「你不是,不代表別人不是,」西爾維婭眼角瞥到那份報紙,那個叫蘭塞的男人,有著和自己相似的五官。
可是奇怪的是,從小,她就對他沒有過任何一絲幻想,仿佛她一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多麼冷血。
說完,她看了眼臉色有些綠的瑪麗,拖著行李就走了。
「走了。」
……
走出了門之後,她用手機搜索了附近可以睡覺的橋洞。
搜到的卻是「流浪漢睡橋洞,第二天醒來少了一個腎」這樣的新聞。
西爾維婭:「……」
她忍不住也擔心了起來,現在紐約治安那麼差,睡橋洞是不是不太明智……
可是不睡橋洞,要去哪呢?要不去收容所?
於是她又開始搜索收容所……卻又發現,自己不符合收容所接受對象的要求……
這,她開始犯難了。
她又看了眼短信,確認了下自己的銀行卡裡隻有250美元了。
這筆錢,不是不能租一些便宜的汽車旅店,隻是租了之後,她可能會沒錢吃飯。
而她什麼時候能吃上飯,取決於她什麼時候能找到工作。
可是自己看到網上那些被割腎的新聞,又實在不敢睡橋洞……
想了想,西爾維婭咬牙,在附近的汽車旅店開了個最便宜的房間。
算了,就撐兩天,大不了這兩天每一天隻吃一頓乾麵包。
兩天後,如果自己還找不到工作,就去睡橋洞。
對,就兩天,努力拚一次。
隨後,她立刻動身去招聘市場找工作了。
卻沒想到剛出門,就接到了布蘭登的電話。
「布蘭登?有事嗎?」
布蘭登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冷漠,「關於昨天你試鏡的那個劇組的事。」
西爾維婭聽完,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捏緊了,「怎麼了?」
布蘭登語氣此刻出現了一絲費解,「我今天接到一個電話,他們說讓你去福克斯電視台進一步試鏡。」
西爾維婭心中一喜,立刻想到了早上那個製片人。
天吶,該不會那個答主的神回答,這的把這個製片人說服了吧?
那個答主的回答也是真的神奇,讓人想笑。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