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探虛實（1 / 2）
莫燁茗是在頭痛難耐中醒過來的，但心裡滿滿的滿足和暖意，甚至在心裡已經想好怎麼麵對歸荑，開口第一句話說什麼。於是帶著滿心的歡喜，伸手去碰觸身邊的人兒，卻在一瞬間彈跳起身，身旁空空如也。
「來人，來人！」帶著些慌張和不安，莫燁茗大吼。在起身時，回眼看向自己的床鋪，一點痕跡都沒有，仿佛昨夜是自己的一場夢。
「爺…您醒了。」慕清趕緊進來，身後跟著一臉淡定的子夜。
「你出去，子夜留下。」莫燁茗看了眼來人。慕清帶著疑惑又轉身出門去。
「昨夜我房裡的人呢？」和子夜之間莫燁茗沒有秘密，所以問得也不避諱。
「我沒見你房裡的人，可能是掌燈時分離開的。」子夜看著一臉落寞的主子淡淡地開口。
「不可能！」莫燁茗提高聲量，先且不說自己對自己身體的自信，就是兩人談話結束也不止。
「昨夜我尋過來三次，並未見你房裡有燈光。」子夜看著莫燁茗不相信的樣子，又開口道。
「不可能，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會沒有動靜就走出去了，你們這幫人在乾嘛？」莫燁茗感覺自己現在快要被氣得失去理智。說話間就要沖出去。
「爺…爺，你倒是梳洗一下再出門呀。」慕清拉住沖出來的主子，焦急地開口。
莫燁茗什麼都不顧，隻想第一時間找到歸荑，與她對峙，讓後將她抓回來，捆在身邊，不許離開。想著，步子便更急促了起來。待莫燁茗風風火火沖進莫夫人院子的時候，正趕上莫夫人在吃早飯，莫夫人瞧了眼邋裡邋遢的兒子，並沒有理他。
「娘。」莫燁茗停下腳步，朝著莫夫人作揖，眼睛卻四處掃了一圈，一眼便瞧見了站在角落裡的歸荑。而後者一臉淡定的站在那裡，並未看出半點不同。
「這是怎的這般慌張，不會是特地來給我請安的吧？」莫夫人自顧自吃起飯來。倒是莫燁茗走過去坐下來，用手拿了塊餅吃起來。
「去給二爺拿碗筷。」莫夫人一臉嫌棄。角落裡的歸荑轉身下去，不一會兒回來時手中拿了新的碗筷，沒有猶豫，歸荑將手中的碗筷擺在莫燁茗麵前，然後轉身又回到角落裡。
「吃了飯就給我滾回去，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莫夫人對自己的兒子很是無可奈何，眼瞅著就二十一了，過完年就二十二，別家的兒子這個年紀又有兒子了，而自家這位，幾次三番拖延成親的日子不說，身邊也沒見有其他女子。真不知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
「紫桑，我吩咐的事情準備得如何了？」說話間莫夫人還是為兒子布上了各種菜餚。
「回夫人，都已經準備妥當，隻是…」紫桑上前回話，有些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莫夫人是個直爽的性子，見丫鬟吞吞吐吐，立馬開口。
「先前夫人定的人員或許有些變動。」紫桑立馬回話。
「哦？」莫夫人帶著疑惑看向紫桑。
「歸荑她今日身子不利索，所以不能陪夫人前去。」紫桑本想著二爺坐在這裡，這麼私密的話不還在男主子麵前說，但眼見夫人有些疑惑，便開口回話。
「倒是可惜了，年前不會在去慈安寺了。歸荑丫頭，這幾日就留在府裡吧。」莫夫人轉頭看了眼站在角落裡的人。
「是，多謝夫人體恤。」歸荑遠遠的朝這邊俯身。
莫燁茗再一次將眼光投向歸荑，眉頭不知不覺間緊縮。不對！歸荑在說謊。這是他心底第一個湧現的答案，昨天夜裡，明明那麼真真切切，自己進入時的酣暢，過程的美妙，不可能就短短幾個時辰，就突然來了葵水。除非是因為初嘗雲雨帶來了不適，所以才說謊不去慈恩寺。思及此，莫燁茗的眼神又變得柔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