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萬事屋的一天27(1 / 2)
「這件事情不能告訴銀子他們,知道嗎?」禪院甚爾說。
惠點頭。
惠覺得自己的爸爸貌似對這兩隻犬有所了解,他想問他,有關於這兩隻犬的真正來歷。
可是對方在說完告誡的話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想要繼續說任何話的意思。
「以後不到特殊的情況,不能讓它們出來。」
「什麼特殊的情況?」惠問。
「危及你生命的時候,比如你被壞人綁走的時候。」禪院甚爾解釋。
「我才不會被壞人綁走,我很聰明的。」
禪院惠有點氣憤,覺得自己的爸爸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幼兒園白川老師的話,自己都有聽,對於目前拐騙小孩的那些手段,他也非常的了解。
他怎麼可能會被壞人拐走呢?更別提綁走一說了。
禪院甚爾對於惠這樣的反應有點意外。
原來惠對自己的防範意識如此有信心嗎?
雖然有信心是好事,可是——
「壞人可不會因為你聰明,就不會盯上你。你現在這個小胳膊小腿,稍微拎著後衣領就可以把你綁走。想要不被綁走的話,就多喝點牛奶,多吃點肉,早點長大吧。」
惠:「……」
爸爸是壞蛋!
很壞的那種!
阪田銀子他們趴在惠的房門上,半天都聽不到有歌聲響起。
有點納悶,難道禪院甚爾就沒有教惠嗎?
「你真的有在認真的教惠唱歌嗎?為什麼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
阪田銀子在甚爾出來後,問他。
禪院甚爾懶懶地看了她一眼,扯笑,回復:「你知道的,不是所有的任務都需要滿腔熱情。」
「……」所以說,他就乾巴巴的坐在惠的房間裡,什麼都沒做嗎?
「無恥啊。」阪田銀子有感而發。
禪院甚爾:「彼此彼此。」
「就是你要來委托的嗎?你想讓我們幫助你什麼?」
在六一到來前,萬事屋當然還是開門營業的。
畢竟要賺錢嘛,要賺錢養家。
「我是出道的偶像,可是我有個困擾,大家好像都沒有在舞台上注意到我。」
委托人,一個有著冰藍色眼睛的少年略微苦惱的說。
「你真的是偶像嗎阿魯?為什麼我沒有見過?你要知道我可是對出道的偶像都有大致的了解哦。」神樂看著麵前的少年,絲毫不客氣地說道。
「打住打住,神樂。他本來就已經很難過了,就不要在他的傷疤上撒鹽了。而且如果他沒有這樣的問題,估計也不會來找我們,就不要讓這個委托黃了啊。」
誌村新八製止道。
「嗯……」阪田銀子注視著麵前的少年,左看看,右看看,臉上閃過思索。
「你剛才進萬事屋的時候,我們也嚇了一跳。因為我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你,還以為門出現了故障呢。」
不說還好,一說神樂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剛才阿銀的樣子真的好搞笑,一副白天見了鬼的模樣,恨不得馬上找時光機,不,應該說恨不得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
「沒有辦法啊,正常人都會如此反應吧。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會淡定的看著白日屋子的門突然被打開,而沒有看到任何人的情況。」
阪田銀子絲毫沒有被調侃的窘迫,因為這個情況並不屬於那種很羞恥的,一說就會炸的,黑歷史。
這真的很正常。
「剛才新八和你也沒有比我淡定到哪兒去啊。」
「那是因為我們還以為是登勢婆婆上來收房租,所以才有點害怕阿魯。」神樂說。
「因為這點就害怕,少年人果然是少年人!」阪田銀子嫌棄。
誌村新八聽到她這樣的話,忍不住地拆台道:「你也沒有淡定到哪去吧,每次登勢婆婆過來催房租的時候,你害怕的模樣比我們還要更激激烈的多呢。」
「……你們這些小孩真是不可愛,算了算了,還是不說了。現在就來解決這位少年的問題吧。」阪田銀子將話題強行轉向委托人,不給神樂和誌村新八任何想要將損自己進行到底的機會。
神樂和新八:無恥的阿銀。
「我總覺得你有點熟悉。」阪田銀子對著少年說。
少年驚訝地睜大了冰藍色的眼睛,問:「難道我們見過嗎?」
「不,沒有見過,我很確定。」前一秒說熟悉,下一秒立刻否定少年的話,阪田銀子很擅長這樣的事情。
少年被噎住了。
這難道就是她說話的方式嗎?
「我覺得你的聲音很像我見過的人。不過那個人是一個偵探,而且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偵探。」
阪田銀子解釋。
「誒,是這樣嗎?那真的是好巧哦。」少年眨了眨冰藍色的眼睛,有點興奮,原來還有人跟自己的聲音很像。
「你能告訴我他的名字嗎?說不定我等哪天開演唱會的時候,可能會碰到他哦。」
「江戶川亂步。」
「這個名字挺好的,我的名字叫夜鬥,當然我的藝名不是這個。」少年,嗯,夜鬥說。
「你真的能幫助我解決被他人忽略的問題嗎?」
夜鬥又問。
「當然了,隻要你錢給的多,我們肯定會為你解決你想要解決的任何問題。」阪田銀子拍拍月匈口,很正經的回答道。
「這話聽起來很像騙子。」夜鬥吐槽,不過下一秒,他就愉快地進入到阪田銀子的承諾中,高高興興地付了錢。
神樂和誌村新八看著麵前夜鬥的爽快,不禁感慨,像他這樣的人,騙子最喜歡了。
當然,萬事屋不是騙子。
「誒,你讓我送你家小孩子上學?」
付過錢,等待著萬事屋給自己解決方案的夜鬥有點驚訝。
「送小孩子上學跟我這個委托有什麼聯係嗎?」
為什麼他要送小孩子上學?
阪田銀子回答:「當然有聯係啊,我們會在後麵跟著你們看一下一路上他人對你的關注度,尤其是到達幼兒園的時候,老師會不會關注你?」
「這個安排,其實很辛苦的。」
「畢竟,早起對我而言是一個相當痛苦的事情。」
夜鬥:「……是嗎?」
晚上放學回來,惠得知明天送自己上學的人居然是媽媽接到委托任務的委托人,有點驚訝。
可是驚訝之後,他倒沒有什麼意見。
因為媽媽說自己會在後麵跟著他們,而且這個委托人也不是那種壞脾氣的家夥。
「你,你好。」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