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萬事屋的一天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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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是禪院家的人。」

在禪院甚爾還沒有說話的時候, 還趴在原地,不能起來的禪院直哉搶話。

「無論甚爾君多想擺脫禪院家,即使哪天他改了姓氏, 他也無法說自己不是禪院家的人。因為他的血液裡流淌著的,可是禪院家的血。」

阪田銀子聽到這, 立刻起身, 抱著惠來到叫囂著禪院家觀點的禪院直哉身邊。

「不好意思啊,少年。」阪田銀子手中的洞爺湖輕落, 將禪院直哉手邊堅硬的地板插了一個洞,「我的聽力不太好, 所以,你能再說一遍你的觀點嗎?」

禪院直哉眼睛猛然睜大,看著那個洞, 又掃了一眼怎麼看都是普通木刀的木刀。

這是個什麼操作?

什麼時候木頭的威力居然能夠穿破地板了?

而且,麵前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怎麼會輕易的造成如此恐怖的程度。

她到底是什麼人?

禪院甚爾注意到阪田銀子的動作時,原本冷淡的神色變暖,曾經不能觸碰, 或者說觸碰到, 有點傷自尊心的話題,再被提及,也沒有那麼難受。

五條悟見禪院甚爾這樣的神色, 有點驚訝。

他還以為對方會說點什麼呢,比如自己與禪院家族無關,禪院家族的一切讓自己感到惡心之類的話。

可是禪院甚爾並沒有。

反倒是因為阪田銀子的舉動,而釋然了不少。

如果他沒有用錯詞的話。

「爸爸是我的爸爸, 不是你們家的。」禪院惠說著,還從阪田銀子的懷抱裡下來,噠噠噠的跑到禪院甚爾旁邊,微微踮起腳尖,伸出雙手拉著禪院甚爾的手,看向禪院甚爾。

「我的爸爸是住在歌舞伎町萬事屋的禪院甚爾,對嗎?」

禪院甚爾:「」

禪院直哉聽到禪院惠的言語,微扯著嘴角,露出一絲的嘲諷。

到底是小孩子的想法。

有些事情,可不是一句話就能說明的,也不是一句話就能下定論的。

甚爾君,他遲早還會踏入禪院家族的大門,回到他出生、成長的地方。

「哎呀呀,我們的直哉少年是不服氣嗎?」阪田銀子注意到他情緒上的變化,微笑著,將洞爺湖從洞裡抽了出來,然後又落在了禪院直哉的指縫裡。

差點失去手指的禪院直哉:「」

麵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真沒想到好好的打架,結果會變得如此的溫情。」五條悟有點不爽,插著兜,從醫院裡出來,對著身邊好友抱怨。

「世界的主調就是愛與和平哦,悟。」夏油傑說。不是每個人都喜歡打架的,也不是每次打架都以所謂的流血結束。說來,這一次射手座裡,就隻有禪院直哉受傷比較嚴重,血光之災的影響最大。悟的話,倒還好。

悟,他應該慶幸這樣的結果,而不是對眼下的結果感到不滿足。

不過,造成這樣的結果,要是被夜蛾老師知道了,估計會痛罵悟一頓吧。

有些東西,不能在普通人的麵前使用,這可是規則。

現在這

夏油傑抬起頭,看著那光禿禿,被涼風吹拂的那個病房,沉默了。

不太妙啊。

的確是不太妙。

「嘭——」一聲巨響從夏油傑的身邊傳來,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五條悟,卻發現五條悟的腦袋上此刻正頂著一個花盆,花盆上還開著漂亮的小花。

花盆之下,並非是石頭腦袋的五條悟的額頭已然開始流血。

「悟,你流血了。」

五條悟:「是嗎?應該是假的吧?我怎麼可能會流血呢?」他將頭頂的花盆拿下,看著漂亮的花,抬頭,「到底是誰給我這麼濃重的愛,讓我躲閃不及。」

五條悟抬頭的動作沒持續幾秒,就看見一個腦袋探出那毀的夠夠的病房的牆。

是阪田銀子。

「抱歉啊,神樂和新八兩個人起了爭執,一不小心就把花盆扔下去了。你沒事吧?」

悟,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頭都流血了。

夏油傑吐槽。

「怎麼是我啊,阿銀。明明是你——唔唔唔。」

夏油傑一下子懂了什麼。

不由得看向身邊的五條悟,看看他的反應。

「我當然沒事。」五條悟擦了下臉上的血,力求讓自己變得有魅力點,仰起頭,戴上自己的五條史密斯,揮著手,對阪田銀子回話,「你的濃烈愛意我收到了。有時間約。」

「嘭——」

又一個花盆從空中降落。

這次五條悟很幸運的沒有被砸到。

「抱歉,手滑。」

不知何時站在牆邊的禪院甚爾說。

這算哪門子的手滑?

夏油傑嘴角微抽,儼然不相信禪院甚爾的說辭,他是故意的吧。

因為悟說了貌似是撬牆角的話,所以禪院甚爾就忍不住的用花盆展開報復。

「他們這是討厭我嗎?」五條悟也覺察出貌似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於是問夏油傑。

夏油傑心累,「反正不喜歡你就是了。」

以後悟還是多看看結野主播的晨間占卜吧,至少能避免一點點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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