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趕緊跑路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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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野花梨估計已經死了吧, 真可惜啊。」

沉默。

「小鬼,要不是你不肯把身體讓給我,她肯定不會死的。」

仍舊是沉默。

虎杖悠仁單手撐在腦後,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他最終還是坐了起來,抱著膝蓋看向天邊遙遠又清亮的月亮。

他腦子裡的兩麵宿儺則是在草野花梨進入了高專之後,就開始各種意義上的喋喋不休。

「你太弱了,」兩麵宿儺支著下頜, 「如果不是這麼弱的話,也不會連自己的朋友都保不下了。」

他嘖了一聲,「答應你不殺人呢…她現在大概已經死的透透的了吧。」

虎杖悠仁沒搭理他。

如果說是草野花梨的話, 應該會沒事的吧…學校裡的老師也好,輔助監督也好, 都不會隨意的攻擊她的。

「肯定已經死了哦,」兩麵宿儺繼續說道,「你還幻想著她會復活嗎?還是說你們的咒術師會對她網開一麵?真是愚蠢的妄想啊。」

他說道, 「我剛剛讓你把身體給我,你不給,現在又假惺惺的裝出擔憂她的樣子,真惡心啊。」

「我不可能把身體給你的, 」虎杖悠仁還是那樣堅決的說道,「兩麵宿儺, 你想都別想。」

他看起來像是厭倦了兩麵宿儺的話,「你根本就是在故意要騙我把身體給你支配吧。等了這麼久, 都沒有很大的動靜——」

「那你去問問伏黑惠,不就知道了?」兩麵宿儺饒有興致的說道,「你不如去問問他,今晚是不是有家夥闖進來了。」

「你很擔心草野嗎?」虎杖悠仁直白地問道。

兩麵宿儺似乎是被噎住了。

「…愚蠢的想法, 」他說道,「你會擔心一隻螞蟻死沒死嗎?」

「但明明是你一直在提草野的吧,」虎杖悠仁指出他話裡的漏洞,「一直都在說草野怎麼樣怎麼樣…很在乎吧。」

「是啊,」兩麵宿儺乾脆承認了,「很這次還能怎麼死。」

他說道,「小鬼,這都是你的功勞,千萬記住啊。」

被煩到不行的虎杖悠仁:「吵死了。」

虎杖悠仁翻身下床,隨意的套了一件衣服,就敲開了伏黑惠的門。

「伏黑,你在嗎?」他問道。

門打開了。

「什麼事?」伏黑惠看起來滿臉倦意,平靜地說道,「有事快說。」

「今天,」虎杖悠仁直白地說道,「有什麼東西闖到學校裡嗎?」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宿儺剛剛一直在說,還非要我把身體轉給他,意思是草野今天進來了,估計還被攻擊了……」

伏黑惠皺起了眉頭。

「我先問一下津美紀,」他說道,「你那邊有其他人的電話的吧?我這邊沒消息,再聯係下五條老師和校長他們吧。」

笨蛋老姐很快就回復了,明明這個點是睡覺的時間,她卻像是沒睡一樣。

【津美紀】:啊,那個…

【津美紀】:惠是突然收到了什麼消息嗎?

伏黑惠看著這句話,沉默了一下。

【惠】:虎杖說宿儺發現草野進學校了。所以她真的來了是吧。

對麵的人似乎因為心虛,很久都沒回復。

伏黑惠耐心等了一會,才收到了津美紀的下一條消息。

【津美紀】:算是吧。她他們被你們捉住了嗎?

【津美紀】:惠?你還在嗎?

伏黑惠暗罵了一聲蠢貨,回了一句「在,我去問問情況」,才抬頭看向虎杖悠仁。

「確實是進來了,不止一個,」他說道,「而且今天執夜的是乙骨學長。」

這下,事情可能真的大條了。

「嗯…」虎杖悠仁還沒見過這位陌生的學長,「會受很重的傷嗎?我們是不是應該趕緊過去幫忙——」

畢竟他記得很清楚,就算是不怎麼會打架的草野花梨都是特級咒靈欸。打起來的話,那位學長說不定會受傷?

伏黑惠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他平靜的說道,「乙骨學長是特級咒術師。」還是連五條老師都評價很高的、實力卓越的年輕特級咒術師。

該擔心的家夥應該反過來才對。那幾個咒靈估計要被痛打一番了。

**

另一邊。

「不用了,」草野花梨別過臉去,拒絕了這個由五條悟提出的抱抱,「不一樣的。」因為並不是同一個人,所以說也沒必要。

清醒的認知幾乎讓她感到撕裂的痛楚,以及由於無能為力產生的糟糕心情。

「雖然這麼說也沒錯,」五條悟捏了捏她的臉,敏捷的在草野花梨抗議之前先一步把手收了回去,「但是我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堅定的拒絕哎。超沒麵子的!」

他拍了拍手,流露出了一點笑意,「好了好了,換個話題吧!」

草野花梨:「…你這家夥,捏完我的臉就換話題,好可惡啊!」

她揉了揉臉,還是決定換個話題,「啊,對了,我有件事一直沒跟你說來著。這次可能要拜托你幫忙了。」

「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五條悟走到教學樓邊上的飲料機邊,「不會莫名其妙幫你乾活的哦。」

他掏了掏口袋,扌莫出了幾個硬幣,「說起來,津美紀的術式是怎麼回事?我看了半天,都覺得她和其他天生就有的咒術師沒什麼不同哎。」

隨著投入進去的硬幣發出清脆的響聲,飲料沉沉的滾了下來。

五條悟從底下撈出了一瓶,自顧自地打開了汽水,「我很困惑哦。」

「我還以為你要帶我去找真人,」草野花梨看著已經開始喝碳水飲料的五條悟,「原來是過來買汽水嗎!」

而且還是當著她的麵喝…可惡啊,為什麼這個機器不支持手機支付的!

「對啊,」五條悟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很渴嘛,而且半夜喝點甜的比較舒服。」

他握著冰冷的汽水,「好不容易能喝糖類的東西欸。所以說到底是什麼嘛,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哦,」草野花梨麵無表情地說道,「其實那是真人乾的。」

「能夠把普通人改造成咒術師?」五條悟皺了皺眉,「他的術式嗎?」

他說道,「他經常拿人做實驗吧。你對此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我到之前應該是的,不過在這之後我讓他全部復原了,應該沒有遺漏,」草野花梨並沒有保留的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我目前知道的,真人在羂索的指導下,大概對幾百個普通人進行過無為轉變。」

她呼了口氣,「我覺得…你得知道這個。」

五條悟掛上了一點嘲諷的冷笑。

「幾百個人,」他重復了一遍,「足夠我把他祓除一百次了。羂索是誰?」

「嗯…」草野花梨有點糾結的說道,「我們平時稱呼他為『夏油傑』。」

她看著頓住腳步、摘下眼罩注視著她的五條悟,決定和盤托出,「簡而言之,羂索現在用著你朋友夏油傑的屍體進行活動,我之前也是因為他…的詛咒被搞成這個樣子的,他是個起碼有一千歲的詛咒師,應該是通過更換他人身體保持壽命的。」

五條悟沉默了下來。

「我知道了,」片刻後,他才語氣相當生硬的說道,「他在哪裡?」

「明天他會回基地一趟,現在他的位置我們確定不了,真人說他的術式也被結界隔開了,」草野花梨解釋道,「他似乎最近一直在籌劃點什麼,但是沒告訴我和其他咒靈。」

她看著顯然心情很不好的五條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嗯…你要復活真正的夏油傑嗎?」

五條悟側過臉,看向她,並沒有說話。

「那是不要?」草野花梨迷茫了,看五條悟的情緒毫無波動,又改口,「還是要?」

「看來你不知道啊,」五條悟懶洋洋的說道,「我去年親手殺掉他的哦。」

他端詳著自己的指尖,話中有種平淡的危險,「居然被那種東西鑽了空子…真是感覺有點惡心啊。」

雖然說絲毫看不出來傷心的痕跡,但草野花梨總覺得對方的心裡似乎在下雨,然後他撐開了一把傘,把這種細細密密的悲傷隔離開了。

和他的術式一樣。

她思考了一下,「嗯…要我借你抱一下嗎?」

五條悟有點訝異的看向草野花梨。

「不需要的哦,」他說道,「我可沒有那麼脆弱的哦,不至於因為這種事情哭鼻子的。」

這句話就顯然是在取笑剛剛草野花梨嘩啦嘩啦流眼淚了,不過他還是默認了明天再去取回夏油傑的屍體。

「但還是有點難過的吧,」草野花梨仰頭看向他,像是隻仰起臉的貓咪,「也許你待會可以去找虎杖抱一下,虎杖抱起來也很舒服的。」

口口勿相當熟練的推銷著,完全是不把自己當外人的口氣啊。

五條悟有點好笑的敲了一下她的頭頂,「這種事還輪不到你操心欸,想太多會長不高的哦。」

「二十歲也沒必要長高了吧,」草野花梨揉了一下被敲痛的頭頂,「你都不懷疑我可能是騙你的嗎?」

這麼快就相信了,真的是白想那麼多解釋的話了。

「哦,」五條悟若有所思地說道,「需要我誇你勇氣可嘉嗎?」

草野花梨:「……不用了吧。騙人也用點像樣的口氣吧!」

「那對不起哦,」五條悟毫無歉意地說道。

草野花梨無語的看向他,覺得五條家也許祖傳的不是六眼是不正經,並且這種亂來的態度在某一方麵是累積增加的。

「不管怎麼說,我都沒聽出抱歉啊,」她說道,「好輕率哦。」

「沒辦法嘛,」五條悟坦誠說道,「你太弱了,很難正經起來嘛。」

他把喝空了的飲料罐精準的扔到了另一側的垃圾桶裡麵,「走吧,帶你去找那個縫合線小咒靈。」

草野花梨和他並肩而行,向著另一側開敞的活動場地走去。

「我還以為真人會在門口,」她有點意外地說道,「這裡是操場吧?跑的好遠哦。」

「是啊,」五條悟說道,「門在大部分情況下是隨機開口的哦。」

他把話題又帶到了那些被真人動過的咒術師身上,「現在那些人是被你們攏到盤星教了嗎?」

「沒有吧,」草野花梨仔細地回憶了一下,「有些好像還在上班,有些因為事故睡著了,還有些在上學或者乾別的。」

她說道,「你要把他們統統收到高專嗎?」

「不可以嗎?」五條悟反問。

「我覺得咒術界的上層不會同意欸,」草野花梨陳述道,「感覺是比我當時麵對的上層還要爛的程度,那種非常絕對的不可回收垃圾。」

把這種來路的咒術師全部收入高專,總覺得會引起高層反彈呢。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五條悟隨意的說道,「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草野花梨搖了搖頭。

「本體不可能出現排異反應吧,」她嗅了嗅,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什麼味道?」

「哦,」五條悟敷衍地說道,「你聞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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