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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秋司宇艱難扯起了嘴角,卻笑得勉強又僵硬,囁嚅著說:「沒,沒什麼。」
說完還自欺欺人地將東西往身後藏了藏。
我深吸了一口氣,毫不客氣地拆穿他:「你都知道了?」
秋司宇討好似地小心翼翼牽起我的手,聲音有點兒發顫,哀求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可以什麼都不知道的,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
「秋司宇。」
我感覺月匈腔裡突然傳來一種難以言喻的不舒服感,悶悶的壓得人喘不過氣,我終究是沒忍住,皺著眉輕輕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打斷了無謂的喋喋不休。
秋司宇緩緩低下了頭,結束了無濟於事的解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盡管他隻是全局裡的一枚棋子。
他低垂著頭,半張臉都隱在陰影裡。
僵持了片刻,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再跟我說一句話了,正準備起身時,對麵突然傳來了低低的笑聲。
隨著笑聲逐漸放大,秋司宇也跟著抬起了頭。
他笑得燦爛,眼裡卻冰冷得可怕,最終還是從身後拿出了那張被他攥得皺不成樣的照片。
那是一張雙人合照,可兩人的臉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嘛,情有可原。
「怎麼,一開始就對我好,眼巴巴的往我身上貼,是盼著我是他的重生?還是覺得他根本沒死,隻是失憶了?」他淡笑道,嘴角的弧度夾著心酸和譏諷。
轉而刻薄地給人下判決書,「可是,怎麼辦呢,他是我親哥,我們是同時存在的兩個人,很失望吧?哈哈。」
他將那張皺皺巴巴的照片扔給我,我看了眼腳邊的照片,又看了眼他,隻感覺有股不存在的氣血直沖腦門,下意識地抬起了手。
最終那一巴掌還是沒能落在他臉上,畢竟憑什麼呢?我不是受害者,他也並不是加害人。
「我走了,你保重。」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