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當歸（三）（1 / 2）
漢子全身抽搐，倒在台麵上不能出聲，一陣嘔吐後，漸漸失去生命特征，停止呼吸。
在場的有些勞力，心理承受能力不大，捂住嘴巴，強憋著惡心感，不讓自己的舉動打擾到大牛觀看的「興致」，招來同樣的下場。
「是，大牛哥，我開始了。」
鐵娃催動『哭狗叫喪』，將漢子的五髒六腑攪成一團。
看到漢子沒有意外地死掉，鐵娃表情沒有多大變化，撿起『哭狗叫喪』，到旁邊的水槽洗淨，擦拭完畢置於木箱底部。
畜生好歹也能知恩圖報。喏，你看這群蠢物，你覺得他們會報恩嗎？
去，給這幫蠢物開開眼，讓他們看看『哭狗叫喪』的用法。」
「蠢物們，停下活計歇會兒，老子現在讓你們瞧瞧葉府審訊罪犯的本事。記得回去講給你們婆娘關於今天的事情，讓她們管好自己的那張嘴，免的日後胡亂造謠而被逮到受刑的機會。」
大牛吆喝勞力們停工，見識下鐵娃審訊犯人的過程。
大牛走下棚台，端起粗茶碗，一飲而盡掉裡麵的濃茶，教誨道。
鐵娃不忍地扳開漢子的嘴巴，不顧他含糊的告饒聲，將審訊工具插入其嘴中，強送進胃裡。
你對他們好吧，他們不領謝，反而倒打一耙，認為你沒安好心；你對他們不好吧，他們又不敢吭聲，等事後講東講西，惡意給你抹黑。
「鐵娃，開始吧！別一下子弄死了，慢慢來。」
光影傾斜，日落西牆。
待葉家大院的棚架子全部施工完畢，勞力們沒有膽子留下來吃肉喝酒，找個由頭去工房簽字畫押，早早回家。
「歇夠了？給小爺乾活，再來個偷懶不出力的，我保證下場比他更慘。」
鐵娃命令勞力們重新乾活，自己一人來到大牛身邊。
「大牛哥，老規矩？屍體拖到沉屍地裡？」
大牛站在棚下，悠閒地嗑著邊果，沖著鐵娃道。
「你，你，你們兩個，停下手裡的活計，把這地處理下，順帶屍體抬城外扔了。」
招呼過來兩個即將完工的勞力，鐵娃命令他們打掃乾淨棚台，順便處理掉屍體。
「這幫糙粗漢子，有酒有肉都不敢吃，怪不得一輩子受窮。」
鐵娃看到一群逃回家的漢子們，無情譏諷道。
「鐵娃，別罵口了，老子知道你小子的鬼心思，快去吃酒去吧，別等老子了。老子等下有要事處理。」
大牛一拍鐵娃光滑的腦殼，笑罵道。
「大牛哥，別介，咱哥倆一塊兒喝酒吃肉多痛快。我一個人吃，沒得勁，提不起興。」
鐵娃頂著光溜溜的腦殼，笑嘻嘻地道。
「去吧，去吧，今晚不管你了，撇開了喝。記得明早起床，幫老子去工房畫個押。老子明天可能晚點到集會。」
大牛抓起外套，披在身上，起身往屋外走去。
「大牛哥，你乾啥去？需要要我幫忙嗎？大牛哥，慢點，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