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2005年9月21日(2)(2 / 2)
也許是直接去了luin,被酒吧老板贈送了乾毛巾和熱牛奶吧……
可文部修平還記得自己離開橫濱的時候,和已經成為了首領的太宰先生的告別。
「敬野犬。」太宰先生與文部修平碰杯。
人如何才能像野犬一樣,滿身泥濘卻依舊不知疲憊的奔走,狼狽不堪卻仍然為了生存戰鬥?
文部修平自認為不是很理解這些。
但是,在接到上層的傳喚以後,文部修平就決定去學習當年暴雨中的流浪狗——
他必須以全力以赴的姿態去對付一個在上層看來不值一提的「玩偶」,才能讓上層對他放鬆警惕。
文部修平選擇了禪院家作為自己撕咬的對象。
準確地說,他打算解決文部家與禪院家的利益糾葛,將文部家從禪院家的控製下解放出來。
所以為了準備這一次會議,文部修平研究了禪院家所有能排得上號的人物的語言習慣和咒力特點。
他在賭。
但上層不可能不再禦三家埋下釘子,所以這場賭局,文部修平隻需要一點點幸運。
現在,那一點點幸運保證了上層在禪院家的釘子出現在了會議上,保證了「釘子」會在會議上發言,保證了文部修平捕捉到「釘子」的發言並成功與其身份對應……
勝利的天平,已經在無形中向著文部修平傾斜。
一直恭敬肅立的少年抬頭,盯著禪院崇躲藏的那一扇屏風,準備露出獠牙。
「禪院崇長老。」文部修平再次強調了他的名字。
「你!」禪院崇又驚又怒。
「嘛,像您這樣,說話咬文嚼字,古語夾雜白話的古怪發言方式,實在是太明顯了。」文部修平挑釁似的說道,「也不怪我能認出您來。」
「對吧?」
「話說你們禪院家,真是得寸進尺,貪得無厭的典範啊。」少年鋒芒畢露,「這麼急於給我定罪嗎?」
身份暴露已經無法挽回,禪院崇反而有了破釜沉舟的氣勢——現在,他能依靠的隻有上首位的那位大人。隻有按大人的希望,將【咒文操術】定罪、踏在腳下、踩進泥裡,他身份暴露後才有轉機。
「小兒怎不言你自身過錯?」下定決心後,禪院崇冷靜反問。
「何錯之有?呸!」
文部修平故意學著禪院崇的習慣回答,又裝作是不小心被帶偏,嫌棄地重新發言:「我哪裡有錯了嗎?」
這時候,就覺得五條悟常用的「老子」自稱不錯,隻可惜和自己人設不符合。文部修平略有遺憾。
「汝擅自將咒術暴露於無關人等眼下,如今是妄想抵賴嗎?」
「無關人等?」文部修平冷笑,「國常路可曾經是陰陽師世家,就算現在專注表世界政界,也算不上無關人等吧?」
「再說,現在青之王位置空懸,sceter 4解散,由【非時院】管理特殊力量者於處理特殊力量相關事務的責任。」
「禪院崇長老,你是認為咒術師不屬於特殊力量者?」
「你……你……你……」禪院崇氣得發抖,「怎可將術師與非人相提並論!」
「能不能相提並論,是不是同一類人,你說得可不算啊,禪院崇長老。」文部修平語氣涼涼地提醒,「禪院家說得也不算。」
「誰讓現在掌握權利的是王權者呢?」
「那汝明知術師勢弱,為何還要引外人插手!」
「這個啊……」文部修平笑。
「京都市區出現特級咒物咒靈,政府本就對傳統的辟邪方式產生質疑。要是咒術界不改變,恐怕政府會將委托遞到詛咒師手裡。」
「至於為什麼我搶先接受了王權者的任命……」
「不這樣做,文部家該用什麼拒絕禪院呢。」
此言既出,引起了一片小小的騷動。
沒有人能想到,底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的繼承人,居然想要對抗禦三家之一的禪院。
「止。」上首者出言。
「文部家為什麼要對抗禪院?」上首者似是溫柔地詢問,但暗藏殺機。
咒術界雖然暗流湧動,但表麵是還是一隻對外的。文部修平隻要一個回答不好,就可能被安上分裂咒術界的罪名,被打成心懷叵測的詛咒師。
「文部家並沒有要對抗禪院。」文部修平對上首位行禮,不與禪院家成員交談時,他一直表現得安分守禮,「文部家是要拒絕禪院。」
「長久以來禪院家一直借口聯姻,壓榨文部族人,企圖侵吞文部家符咒製作技術。」
嗯,說不定這次可以把對清水姐的承諾一起完成?文部修平垂著眼眸,不緊不慢地開始對禪院家的指控。
作者有話要說: 流浪狗:開開心心和玩偶玩耍。
太宰治:扭曲事實,討厭的狗在無知地和玩偶戰鬥。
文部修平:在太宰先生的基礎上做閱讀理解。
太宰治:汪!
文部修平:不虧是太宰先生。
流浪狗:你們才是真的狗。(鄙視)
咕咕鯨今天才知道,槍原來不是屏蔽詞了……
之前都費力打成木倉的……兩眼無神躺平 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