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好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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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冰冷的衣服, 慢慢跨進湯泉之中,待溫泉水漫過下巴,李姒初忍不住舒服地叫了一聲。

太爽了!

之前在宮裡做這個也不行做那個也不行, 洗澡都是在那麼巴掌大的浴桶裡頭洗, 還動不動就被某個熱衷於翻窗的家夥打斷。像現在這樣可以把腿身子的地方, 簡直是太妙了!

她將衣服放在一旁的石凳, 對站在旁邊猶豫不前的龔羽墨招了招手。

「殿下, 您不下來麼?」

「我,我」小公主有些糾結,雖說方才衣服被打濕了也很想下來泡一泡,但這與他人共浴

「哦,我曉得了。」李姒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對周圍站著準備好要伺候的丫鬟們使了個眼色, 「是因為人太多了吧,你們出去吧,人少了就好了。」

「放肆!」這邊話音才落, 那邊的宮女便叫了起來,「你這個惡婦究竟何等居心, 又是帶著公主淋雨又是將我們支開的, 說,你究竟要對我們陛下做什麼!」

她確實是居心不良,她盯上你們家殿下月要間那塊玉佩好久了。

但心裡想的和嘴上說的可不一樣,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她一個健步從水中躍起,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鼻涕眼淚流的稀裡嘩啦,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殿下, 我不是,我沒有,嗚嗚嗚。」

三分可憐三分俏,帶著四分碧螺香,這茶不是她自個兒泡出來的,那可是娘娘們手把手教出來的。

果然,單純可愛小公主聽到這話便坐不住了,當即便狠狠轉向那幾個小丫鬟:「你怎麼同李姑娘說話的,還不快出去!」

「我便是這樣教你的,我回頭要同姑母說說,這國公府的風氣是越來越差了!」

小丫鬟嘴一扁,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劈裡啪啦地掉了下來,其他丫鬟們本也想留下,但在小雀她們的眼神和小公主的威壓之下,還是默默退了出去。

「那殿下,奴婢們便在外頭候著,您若是有什麼事便叫一聲奴婢。」她退前還不忘回頭瞪了李姒初一眼,咬牙叮囑道。

「您這話說的,敢情這是認定我們小姐是壞人咯,誠信要害你們公主咯?」小雀將她胳膊一扭,笑的陰陽怪氣。

「我這,我這」她一聽也急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她也不是不知道,雖說這李姒初不過一個商賈之女,但人家有個寵冠後宮的長姐啊,得罪了李家她不怕,但若是得罪了貴妃娘娘。

小丫鬟冷哼一聲,轉身離了屋子。

【小姐,成了。】

【完美。】

丫鬟們陸陸續續出了屋子,霎時間整個空間都安靜下來,隻聽見泉水潺潺的聲音。

李家富貴,雖還不到富可敵國的地步,但也算富甲一方。李姒初從小體弱多病,李家老爺聽聞這湯泉對人有好處,於是便在這城外頭尋了一處泉眼,修築了一座外宅。

平日裡她也不常來,但外宅卻依舊打掃的乾乾淨淨的。為防雨水墜入其中汙染泉水,李家老爺還特意讓工匠在湯泉上頭搭建了一個頂棚以遮風擋雨。

牽牛花攀附在柱子上蜿蜒而上,天空亮晶晶的,葉子亦然是綠油油的,到時春暖花開之時,三小姐便可在湯泉之中一邊賞著風景一邊泡湯,快哉快哉。

「殿下,可要我幫你麼?」

龔羽墨自小嬌生慣養每次沐浴都有一群人伺候著,這回同他們發了脾氣,也不好將人又叫進來,隻好眼巴巴地看著坐在一旁的李姒初,羞澀的點了點頭。

「有勞李姑娘。」

「唉,現下周圍也沒有旁人,殿下不必同我見外。」她笑著走了過去,手法熟練地將她的月要帶解開,不經意地往她月要間一扌莫,果不其然,扌莫到了個玉墜子。

龔羽墨還在自顧自的不知說些什麼,怎料自己月要上已經被人扌莫了個大概,心裡一點數都沒有,依舊紅著臉,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帕子。

李姒初將手抽了回來,饒到她身後,替她解開外衫。

「來,坐!」

少女輕輕鬆鬆地將雪白裡衣鬆開,露出衣襟下紅艷艷的肚兜。龔羽墨瞥了一眼便紅了臉,不敢再看。

雖說是泡湯泉,但李姒初穿的還是相當老實的,裡頭一件小衣外頭一件中衣,要多保守有多保守,胳膊都不帶露的,藏點東西在衣服裡都沒人知道。

等等,藏東西?

李姒初往懷裡扌莫了扌莫,扌莫到了一塊熟悉的東西,心裡咯噔一聲,壞了。

她原本的計劃就是將兩人的玉佩和換洗衣服堆在一起,到時候拿衣服的時候來個狸貓換太子,但眼下她總不能專門起身去放玉佩吧。

見李姒初不說話,龔羽墨以為她因著那小丫鬟的出言不遜生了氣,趕緊解釋道:「李姑娘,你不要生氣,她們這樣說你屬實過分了,我回去會好好管教的。」

「我母妃就我一個女兒。」她頓了頓,「其他的公主也不待見我,他們去泡湯池也都不會叫上我的。她們自小跟著我,也是怕我受委屈,便護了些。」

李姒初愣了一下,將目光從兩人堆放在一旁的衣物上收回來,咧嘴一笑:

「沒事了殿下,我不生氣的。唉,趁他們現在都不在,咱們接著說你的簽文吧。」

「哦對哦!春心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龔羽墨扯了扯嘴角,秀氣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是下下簽,說我和皇兄是沒有結果的。」

其實她自己也很清楚了,皇兄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兩人之間有血緣關係,她喜歡上自己的哥哥本就是大錯特錯的事情,就算是她一廂情願為了愛不要皇室臉麵,兄長也不會同意的。

李姒初白眼一翻,再次在心裡罵了這個寫狗血文的憨批作者一萬遍。

你說你沒事搞什麼偽骨科,給人點希望又不給人希望,兩人之間的誤會扯來扯去的,若不是有這層關係擋著,他們之間至於扯那麼多雜七雜八的嗎?

「我從未對人提起過這件事,若不是那日你聽見了我的話」她昂起臉,攥緊了李姒初的手,「李姑娘,你會替我保密的吧。」

「殿下放心。我絕不會說出去。」

「那便好。隻是你上回說了能幫我」她指了指李姒初,又指了指自己,「這是真的嗎?你真的可以讓我和皇兄突破那一道界線,在一起嗎?」

「這是自然。」少女挺了挺月匈,用力拍了兩下。

「是的,我從小身子不好,家裡人替我找了許多郎中,有一日有個巫醫來我家借宿,我爹便讓她住下了,也就是在他身上我學會了這些奇門八卦之類的,公主若是不嫌棄,可以試試。」

「可,可以嗎?」

「自然是可以的。」李姒初笑的燦爛,開始瘋狂回憶原劇情。

「那太好了,隻是姑娘打算如何做?」龔羽墨撓了撓頭,有些羞澀,「我並非是不信任姑娘,隻是有些好奇罷了。」

「無妨的,你我不過才見了兩麵,你不信任我很正常。」李姒初對著那堆衣服遙遙一指,笑道,「殿下是否有一塊貼身玉佩,乃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上頭刻著牡丹錦繡?」

「正是!」她點了點頭,微微張開了口,「姑娘如何得知。」

「不僅如此,」李姒初微微眯起眼睛,學著從前在外頭見過的那些江湖騙子一樣,將左手伸出來裝模作樣的念念有詞了幾句,「我還得知此物乃是你那位皇兄所贈,為報答一飯之恩?」

看著龔羽墨微微睜大的眼睛,她就知道自己賭對了。

原劇情中有個惡毒女配就是利用了小公主傻白甜這一點,買通了個江湖老偏子,說的小公主一愣一愣的,當場回去就和男主吵了架,之後又是熟悉的誤會吵架冷戰和一言不合就上床嘿咻三連,又在評論區收獲了一波真情實感的謾罵。

「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能不知道嗎,我都活了這麼多輩子了,而且我手裡頭還有原劇情和劇本。

「便是算出來的。」

當然不是了。

「算?」她一愣,「是,我從前聽父皇說,這天底下的命都是安排好的,而國師大人便是那個可以窺探天機之人,我從前是不信的。」

她低下頭,喃喃自語:「現在信了。」

「我還知道七皇子殿下在冷宮中長大,殿下那日貪玩誤入其中,這才有了那一場邂逅。」

「這你都知道。」龔羽墨瞪大了眼睛,連頭發滑進水裡弄濕了也毫不在意,「你,你還知道什麼?」

「有關公主的一切,我都知道。」

果然,對這種十三歲第一次出宮的小白花公主,裝神弄鬼什麼的最管用了。

她將掌握劇本的得意壓了下去,清了清嗓子。

「隻是吧,我現在能力有限,還需要一點媒介,你那個玉佩能不能借我使使啊。」

「這也可以嗎?」

龔羽墨起身走向外頭,因著泡酒了腿有些麻木差點摔了一腳,幸好李姒初在旁邊眼疾手快地給她扶住了。

「多,多謝。」她蹲在地上翻翻找找,最終找到了那塊與李姒初的那塊近乎一模一樣的玉佩,「這一塊便是了。」

李姒初點點頭,將她扶進了泉水之中。

「殿下可容許我仔細看看?」

「自然是可以的。」

她扌莫索這那一塊玉石,慢騰騰道:「殿下的其實很清楚,自己方才所說的並非自己心目中所想的吧,殿下對我,有所隱瞞了吧。」

說著一邊扌莫著懷中的玉石,一邊觀察小公主的反應。

然後懷中一模,找到了自己藏在兜兜裡的那塊玉佩。

「我。我」似乎是並沒有想到眼前的姑娘會這麼問,她顯然是怔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是,其實我是想——」

「不必告訴我,每個人都有秘密,我也無意讓公主為難。你隻需要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念你自己真實的願望就可以了。」

真實的,願望嗎?

先前接到信的時候或許她還有些不信,但現在是全信了。

「好的,我會的。」

看著小公主一點點將眼睛閉上,李姒初趕緊掏出懷中玉佩,以最快的速度將兩個調換了一下。

雖說有些對不起母親,但也沒有辦法了,當下還是命要緊,等她清明再去給母親多上兩炷香吧。

「可以了嗎?」

龔羽墨在心中默念了三下,緩緩睜開眼睛,接著就看見了一臉緊張的李姒初攥著自己的玉佩坐在她對麵。

「無事,這池水興許是地步生了些青苔,有些滑罷了。殿下也要小心些才是。」

「哦。」龔羽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你看出些什麼了嗎,我要如何做。」

「殿下,你這件事有點復雜,我興許不能直接幫你改命,但是我可以把我看到的告訴你,要怎麼做,你自己來做打算。」

龔羽墨點點頭。

「我方才匆匆一看,隻看到了一個遙遠的輪廓。」

「什麼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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