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舊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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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遊現在一聽國子監這仨字就腦袋疼,揮了揮手道:「不說這些鬧心的事了,小娘炮,今天過來又是為了花錢漲姿勢的?」

斐雲容放下茶杯,笑著說道:「是也不是,學生倒也無事可請教,殿下您隨意說些什麼即可。」

「說什麼都行?」

「不錯,殿下雖每每有驚人之語,可細思之下多有收獲。」

「哦,這樣啊。」秦遊瞅了眼斐雲容,腦子裡開始幻想著對方要是換了女裝的話會是什麼樣子。

不知不覺間,秦遊有些恍惚。

對方是典型的瓜子臉,不是南瓜子,正兒八經的瓜子,皮膚白皙體態輕盈,五官雖然顯得有些中性,但搭配的恰到好處,甚至可以說是完美了,越看越覺得耐看,越看,越想要知道對方女裝的樣子是何模樣。

斐雲容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微微輕咳了一聲岔開了話題:「國子監未時便結束了課業,殿下剛剛回府,不知是去了何處?」

這樣問顯然不合規矩,加上這次,二人隻見過三次麵而已,何況秦遊的身份又是世子。

可二人都是非常之人,一個沒有這方麵的概念,一個更加隨性,仿佛多年好友一般倒也無所顧忌。

「哦,視察我家產業。」秦遊鬱悶的說道:「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我這心就和我老婆改嫁了,然後我兒子被後爸在臉上用月要帶抽了個『h』一樣苦澀,靠,就沒一處產業賺錢的。」

斐雲容繼續喝茶,因為她根本聽不懂秦遊說的是什麼意思。

秦遊開始大倒苦水,將下午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主要講述越王府名下產業這「玄學」問題,掌櫃的和夥計都挺稱職,就是不賺錢,死活想不通是是什麼緣故。

斐雲容也不接茬,安靜的聽著。

一人煩躁的抱怨著,一人安靜的聽著,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間就入了夜,幾乎沒怎麼說話的斐雲容站起身,微微一拱手:「時間已是不早,學生就不再叨擾殿下,改日再聚。」

秦遊微微哦了一聲,喊了聲七仔送客,拍了拍懷裡的五張銀票,心情不錯。

鳳七將斐雲容送出王府後,回到正堂不解的問道:「少爺,那人和您非親非故的,總來尋您作甚?」

「漲姿勢唄。」秦遊自得一笑:「人家不是說了嗎,敬仰你家少爺的文采,這才登門拜訪,擺在眼前的銀子乾嘛不要。」

鳳七沒好意思吭聲。

他總覺得斐雲容醉翁之意不在酒。

當然,倒不是他看出什麼了,而是他根本不信有人真的敬仰自家三少爺的文采,因為他覺得秦遊和文采這倆字根本沾邊兒。

秦遊渾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了聲餓了後就讓鳳七布置吃食去了,飯菜端來後隨意扒拉幾口,這才回到屋中入睡。

相比前幾日,秦遊今天入睡的特別快。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膈的月要疼的紅木硬板床、忽明忽暗的燭光,還有那吵人煩躁的夏蟬鳴叫之聲,這一切的一切,已經漸漸被他所忽視,或者說是接受,也讓他慢慢真正融入到了這王府之中。

第二日天未亮,鳳七照例給秦遊從睡夢中叫醒。

秦遊略微有些起床氣,揉了揉眼睛罵了聲娘後,簡單的洗漱了一番。

要不是他知道國子監不待見他肯定會想辦法給他開革出去,他都想稱病休學了。

見到秦遊收拾好了,鳳七問道:「三少爺,最近京中不太平,要不要小的再叫上幾個護衛護送您去國子監。」

「不太平是什麼意思?」秦遊不解的問道:「怎麼的,有人要反清復明啊?」

「昨夜巡城的京衛增了三隊人馬,巡夜的官卒也照往常頻繁了些,小的聽到響動出去後,恰遇到以前邊軍中的同僚,稍一打聽才得知,京中似是混進了鬼魅之徒,大少爺這才加大了巡夜的人馬。」

「原來是這樣。」比較惜命的秦遊緊張的問道:「七仔,我都一直忘了問你,你這種持證上崗的侍衛,一般一個能打幾個?」

「赤手空拳還是使用兵器?」

「赤手空拳。」

鳳七一臉傲色:「尋常人等,三五個定是近不了身的。」

秦遊對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用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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