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2 / 2)
嵐守雨守每天的保留節目鬥嘴開始了,沢田綱吉剛吃完暈船藥,藥效沒那麼快發作,他打算在這兩個人吵完之前去衛生間洗把臉。
衛生間裡充斥著暖黃色的燈光,可能有人剛在這裡吐過,能聞到一股酒臭味。沢田綱吉打開水龍頭,突然聽見隔間的最裡麵發出了人倒在地上的聲音。
難道是有人喝太多醉倒在廁所裡了?叫個侍者來把他帶走吧……沢田綱吉走過去,隔間最裡麵的門打開了。
措不及防之下,他和走出來的人麵麵相覷。
「啊,是你!」
他們兩個異口同聲。
從隔間裡走出來的人居然是剛才遇到的侍者,他原本用發膠撩到後麵的頭發放了下來,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也沒戴,感覺比沢田綱吉剛才遇到他時要更加顯小了。
沢田綱吉探頭,最裡麵隔間倒著一個成年男人,是剛才和侍者說過話的人。
「隔間裡麵……那個人……」沢田綱吉提醒他,這樣很像案發現場。
侍者可能也沒想到會碰上人,他呆了一秒,臉上掛起一貫溫溫柔柔的笑容。
「抱歉,」侍者把手上的針管從衛生間的窗子丟向大海,「請你為我保密。」
「……」他的溫柔,都是假象。
沢田綱吉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重新洗了把臉。
買/凶/殺/人在橫濱,難道是很平常的事情嗎?
他正在思考這個問題,又有人吵吵鬧鬧地走了進來。
「太宰!你能不能別亂跑,為了找你目標我都跟丟了!」
「中也太信任十束君和他編出來的故事了吧,十束君的故事裡巧合未免太多,他說不定是和森先生聯合打起了鬼主意……」
「說什麼呢,十束是受害者吧!你這家夥明明和他關係這麼好,天天約著一起上班,卻一點都不關心他啊。」
「那都是十束君非要每天大早上跑過來找我!中也既然這麼想,你就去約他啊——」
「你怎麼知道?我和十束確實約好了明天一起玩。」
「……什麼?」
其中一個人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熟悉,沢田綱吉抬頭,撞過他的橘發少年和另一名黑發少年走了進來。
「喲,是你啊。」橘發少年和他打了個招呼。
黑發少年看見他時,表情正經不少:「沢田綱吉,彭格列第十任首領。」
橘發少年震驚:「這個小鬼就是彭格列的第十任首領?」
這裡有能認出他的人在,沢田綱吉已經無力驚訝這些,他指了指最後的那個隔間,迫切需要有人和他分擔這個秘密。
「那裡有什麼東西嗎?」橘發少年首先探頭,「是這個人啊,十束做的吧。」
黑發少年也過去看了一眼,他的表現更平淡:「官員先生,看來十束君已經得手了。」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裡,應該在船底。
可能是他們發現到了案發現場,還是熟人作案的案發現場,有外人在不好,橘發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走吧,這裡交給我們處理。」
沢田綱吉有點不放心:「你們……」
「我們都是專業人士。」黑發少年補充。
沢田綱吉被橘發少年不由分說推出衛生間,在出衛生間之前,他聽到兩個人蹲在地上討論。
「十束君沒殺他,還有呼吸。」
「那要把他清理掉嗎,綁上石頭扔進海裡很難再撈出來。」
「可能十束君留著他還有用吧,中也等等,我打個電話給十束君。」
另一邊,宴會臨近結束的清晨。
一輛出租車順著山路抵達了半山月要的別墅,司機將車停在了別墅的大門前,亞麻色短發、穿著燕尾服的少年下車。
他按響了門鈴。
「夫人,抱歉打擾您,村上先生請我幫他取一份重要的文件。」
別墅的女主人透過監控攝像頭看他,那個孩子是丈夫資助過的學生,也是丈夫非常喜歡、想要一手提拔他進入政治界的人。
去年那個孩子似乎去了東京讀書,丈夫的書房裡還留著他們往來的書信。
但是……
一向謹慎的丈夫會讓外人來幫他取文件嗎,如果派人過來,至少會給家裡打個電話吧。
少年攤開手,書房保險櫃的鑰匙靜靜躺在他的手心。
女主人放心下來,吩咐管家打開門。
作者有話要說:rebo:阿綱,這次外出去橫濱交流,你學到了什麼嗎?
27:(恍惚)綁上石頭扔進海裡,屍體很難被撈到。
rebo:……某種程度上是黑手/黨的實用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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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27是私設平行時空27,16歲高一經歷了很多事情,目前在試圖當一個合格的九袋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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