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 5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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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生在車水馬龍的城市街頭對視片刻,景鑠忽然摟住陳嘉樹脖子,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時,雙腿一蹬,圈住了他。

被他毫無預兆地跳到身上,陳嘉樹下意識雙手一接,整個捧住他臀。

穩穩掛住後,景鑠捏了捏他胳膊,點評道:「不錯啊,沒白練。」

既然男朋友都送上門來了,陳嘉樹自然沒有不吃豆腐的道理,他手上抓一下,嘴上還仿若恍悟過來一般,說,「原來喜歡這個姿勢啊……」

說著低低一笑,腦袋一側,挨到景鑠耳邊,朝麵前白嫩飽滿的耳垂吹了口氣,語調又低又緩地說,「我明白了。」

「說話就說話,你不要動手動腳。」景鑠把頭埋在他肩上,悶著聲音說。

「嗯?」陳嘉樹一邊動手動腳,一邊裝糊塗。

知道他在裝,景鑠直接道:「你把手拿開。」

陳嘉樹:「我拿開你不就掉下去了。」

景鑠:「那你放我下去吧。」

聞言陳嘉樹喝著冬季微涼的晚風輕笑了幾聲,嗓子裡透出絲絲愉悅:「你想上來就上來,想下去就下去啊,怎麼想的?嗯?」

正在這時陳嘉樹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於是景鑠趁機說:「你手機響了,快接。」

陳嘉樹:「我沒手,你幫我接。」

景鑠:「那你的手呢?找回來,自己接。」

行,既然都這麼說了,陳嘉樹找手的同時趁機在他屁股上捏了兩把:「知道我的手在哪了嘛?它不方便,你是想接電話還是讓它再跟你打個招呼?」

「流氓,」景鑠低罵一句,還是伸手去他兜裡掏出了手機。

是外賣員的電話。

點了接通的瞬間,景鑠剛好看到一輛小電驢朝他們這個方向緩緩而來,連忙拍了拍陳嘉樹的肩膀:「外賣來了,快放我下來。」

陳嘉樹也聽到了聲音,知道他害臊,見有人過來,也沒再逗他,把人給放了下來。

十二月的臨周,雖早已入冬,但還不算寒冷。

兩個男生坐在街邊小廣場吃漢堡、啃雞腿,看著城市裡閃爍著的霓虹燈,別有一番滋味。

然而就在景鑠剛咬下第一口鮮美多汁的雞腿時,瞥見了不遠處一個拖著大包裹的矮個流浪漢。

此刻流浪漢正在小廣場的台階上鋪下一層薄薄的毯子,而後整個人躺上去,看樣子是準備和衣而睡。

這麼看著,景鑠頓覺手上的雞腿沒了滋味。

雖然知道這世上還有許多人過著連溫飽都無法保證的生活,但親眼看見的感覺還是不一樣,有點心酸。

察覺到他的目光,陳嘉樹解釋道:「這裡之前的流浪漢更多,已經送走過一批了。」

聞言景鑠轉回頭看陳嘉樹,「為什麼每個城市都有那麼多流浪漢?」

說著又好奇地轉向那名流浪漢,「他們沒有家嗎,不能找工作嗎?」

陳嘉樹:「原因有很多,有的人是因為沒有勞動能力,也有的人是生性懶惰,而且現在很多流浪漢是有組織的,可以說流浪就是他們的工作。不過,社會底層的生活比我們想象得要更艱難。」

雖然沒有錦衣玉食,但景鑠也算是從小在家人愛的嗬護下長大的。

自打他出生後,因為可愛乖巧的樣子在親朋好友中備受寵愛,再加上從小成績優異,可以說是一路被疼愛著長大的。

以至於一時見到這種場景頗有感慨,原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真的還有人過著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

見景鑠一副於心不忍的模樣,陳嘉樹從後一把摟住男朋友的月要,把下巴抵到他肩上,問:「你現在在想什麼?」

景鑠:「……在想,我有點飽了,要不把這個漢堡給他吧。」

陳嘉樹順勢把手中的袋子遞給他:「我這份還沒吃,給他吧。」

「行,」接過他手中的袋子,景鑠把自己手上的大雞腿遞到他嘴邊,「那你吃我這個吧,我們兩個吃一份。」

陳嘉樹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景鑠順勢把雞腿、漢堡一通塞給他,自己則拎起陳嘉樹沒拆封的那一份準備給流浪漢送去。

見狀陳嘉樹一同跟著起身。

然而景鑠卻一把給他摁了回去:「就幾步路,我們兩個一起過去,別嚇到他了。」

陳嘉樹注視他須臾,又瞧瞧那流浪漢,叮囑道:「那你注意安全,離得遠點,注意他手上有沒有利器。」

景鑠笑著比劃了一下自己及月要的部位:「我這麼小的時候,我媽讓我去給公園流浪的老爺爺送吃的都沒你這麼小心。」

陳嘉樹也笑:「送完馬上回來,不然我就把雞腿吃光。」

「不行,」景鑠邊說邊往那邊走,「給我留一半。」

小廣場統共就不大,陳嘉樹目送景鑠走過去,看著他輕手輕腳跟流浪漢打招呼,生怕嚇到對方。

而那流浪漢被人叫醒似乎確實嚇了一跳,而後就見景鑠後退了一步,半蹲下把手上的袋子遞過去。

流浪漢接過袋子看一眼,手上的漢堡雞腿還泛著熱,冒出香味,過慣了飢一頓飽一頓,遭受冷眼的生活,偶爾收到路人的好心,還是會令他覺得生活充滿希望。

大爺摟著食物,連連道了幾聲謝,也不知道是怕被拿走還是怕冷掉,而後樂得口齒不清地對景鑠說:「你這娃娃,一看你臉就有福氣,有好的家,家人都寵你,以後老婆也愛你。」

景鑠:「……」

那怪可惜的,他沒有老婆。

禮貌地客氣了兩句,景鑠就回到了陳嘉樹身邊。

見他回來,陳嘉樹問:「你們在說什麼?」

景鑠逗他:「大爺會看相,我想建議他去支個攤。」

陳嘉樹:「你看他流浪太可憐,所以想讓他改行當騙子?」

「……」本來設想好的美好氣氛全給他這句話破壞了,景鑠睨他一眼,不鹹不淡地繼續把話編完,「大爺說我們兩個麵相很配,是天生一對。」

聽罷陳嘉樹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景鑠連忙拉住他手,問:「你想乾嘛?」

「我讓大爺去擺攤,」陳嘉樹一本正經道,「我以後每個月都去光顧。」

景鑠噗嗤一下樂出了聲。

由於他們在外頭耗了不少時間,期間楊阞發了好多消息過來,於是兩個男生共享完一份食物後,直接去了酒吧。

一走進酒吧大門,震耳欲聾的音樂響在耳邊,一時之間景鑠有點不適應。

去往楊阞的卡座需要經過其他卡座,因為兩個男生格外出眾的外貌,和極其招搖的粉色頭發,幾乎在出現之時就引起了附近一片不小程度的關注。

陳嘉樹一路把景鑠護在懷裡,隔絕了外麵的觸碰,穿行過卡座上人擠人的過道。

好不容易擠到楊阞的卡座,連口氣都沒喘,楊阞一見他們,就一人給端來了一杯酒:「來來來,遲到罰酒。」

這是楊阞的一貫德行,兩人也沒拒絕,景鑠接過其中一個酒杯,嗅了一下,是混了飲料的洋酒,聞著還挺清爽。

陳嘉樹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就想拿景鑠的酒杯,嘴裡問一句:「能喝嗎?」

「你看不起誰。」景鑠擋掉他的手,把酒一飲而盡。

楊阞:「厲害厲害,就是,陳嘉樹,你一天到晚瞧不起誰。」

喝完酒兩人找了個人少的沙發角落坐下,景鑠觀察了一下,楊阞這桌確實如他所說,來了不少同學,體育生總體顏值和身材都在線,所以帥哥也不少。

看了沒幾眼,景鑠即將收回目光時,身旁那如同鬼魅一般幽幽的聲音又傳到了耳朵裡。

「你再多看看……」

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景鑠轉頭看向陳嘉樹時,哄人的話立馬冒出口:「我就知道,果然一個都不如你帥。」

聽到這話陳嘉樹麵色略有緩和,但顯然力度還不夠,因為他問了句:「如果有比我帥的呢?」

景鑠睜大圓溜溜的眼睛,萬分篤定道,「怎麼可能,不會有人比你帥,」說著又補充一句,「在我心裡。」

聞言陳嘉樹傲嬌地哼了一聲,雖然麵上不情願承認,但唇邊忍不住勾起來的弧度證明著他有多好哄,隻要景鑠三兩句甜言蜜語就能把他哄得尾巴都翹起來。

這會兒兩人正在說話時,一旁剛跟別人喝完酒的楊阞抽出一根煙點上,又拿起整包煙遞給陳嘉樹,問:「抽嗎?」

陳嘉樹立刻把煙推走,下意識看了景鑠一眼。

瞧見他這副樣子,景鑠頗覺好笑,搞得他跟個幼兒園老師似的,一看過去,小朋友就擔心自己犯了錯。

「你會抽煙嗎?」景鑠還是問了一嘴。

陳嘉樹看著他默然片刻,似乎在斟酌怎麼說。

過了會兒,才開口道:「會,但是沒癮,隻有回家的時候會抽。」

景鑠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好像、想象不出來你抽煙的樣子。」

陳嘉樹挑眉:「……你想看?」

景鑠:「有點好奇。」

聞言陳嘉樹傾身拿過楊阞放在茶幾上的煙,抽出一根,他買的是女士煙,細細長長的,還有點清涼的薄荷和草莓果香味。

景鑠就這麼看著陳嘉樹把煙抿到唇間,而後利索地甩開打火機蓋子,竄出的火苗瞬間染上煙頭,明明滅滅的火星燃起時,一股混著果味的煙草香飄到鼻息。

而後就聽到陳嘉樹「啪」地兩聲咬碎了爆珠。

一股類似於草莓果醬混合著薄荷的清涼味溢滿他的口腔。

見景鑠一直這麼看著,陳嘉樹朝他吐了口煙,一陣白蒙蒙的煙霧撲來,景鑠下意識閉上了眼,再睜開時,就見陳嘉樹把煙屁股遞到他唇邊,問:「要不要試一口?」

景鑠聽著還真張嘴咬上了煙屁股,而後嘴裡一吸,一陣濃鬱的薄荷果香伴隨著嗆人的煙草沖進喉嚨,景鑠當即睜大眼,一陣咳嗽起來。

隨即清涼的感覺竄到腦子裡,而後煙霧從鼻子裡冒了出來。

景鑠:「……」

全程幾乎就是一瞬間的功夫,他都給嗆懵了。

而陳嘉樹則在一旁輕拍著他的背,還不忘咯咯笑。

因為吸了那口煙,景鑠現在嘴裡還殘留著清涼的薄荷煙草味,舌尖也有點微微辣。

「你故意的?」他問。

「沒有,」陳嘉樹一邊回答一邊還在那笑,很難讓人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說著還伸手騷了騷景鑠的下巴,「小朋友不能對什麼都好奇,知道嗎?」

這麼說著,陳嘉樹的眸色忽地一黯,就聽他說,「這種壞事,要哥哥手把手教。」

還沒等景鑠想明白手把手教的意思,就見他吸了口煙,一手抬起他下巴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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