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賽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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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歇息一會兒?」

「嗯。」

二人隨即往一旁走去。

剛走幾步,便見裴時走了過來,拱手作揖:「見過皇上,娘娘。」

裴舟抬手虛扶了一把,「皇叔免禮。」在見到裴時那一刻,裴舟臉上笑意明顯冷了下來,目光有些幽暗。

岑錦年同樣有禮地朝他福了福身。

「謝皇上。」

裴時直起身來,目光首先落在裴舟身上,溫和笑道:「若不是皇上差人來告知臣,臣都不知曉皇上來了行宮。」

裴舟淺淺笑了笑,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朕也是聽聞皇叔又出京遊歷,到了這石臨郡,想著朕同皇叔許久未見,不若將皇叔喚來一敘。」這碧昌行宮便是位於石臨郡中。

裴時拱了拱手,「既如此,那臣可就要叨擾皇上了。」

岑錦年見狀,也沒有多想,出聲道:「既然皇上要同王爺敘舊,臣妾便先行告退。」

她的話音落下,裴時這才抬眸朝她看了過來,隻是在瞧清她的麵容之時,神色不可思議地震了震,與此同時,心上好似浮起些許若有若無的失落感,隻是不太分明罷了。

竟是她!

裴舟卻是抓住了岑錦年的手,將她再度拉到了自己身側,「皇叔不是外人,留下來便好。」動作帶了幾分強硬。

岑錦年貼在他身側,這般距離太近,頗覺不適,同時她還能感受到另一道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便不想再此久留,想將他的手悄悄掙開,可他箍得太緊,隻得作罷。

裴舟往一旁的裴時看去,見他的目光仍停留在岑錦年身上,眸色變得愈發幽深,「皇叔可是認得顏妃?」

裴時恍然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方才的舉動實屬不該,趕忙朝他拱手行禮:「回皇上,臣並不認得。」

他不知曉那次顏妃究竟是如何出宮的,皇帝又是否知情,不管如何,還是說不認得為好,免得引起波瀾。

「哦?」裴舟淡淡應聲,「是嗎?」

若到了此時,裴時還沒有察覺到裴舟語氣中若有若無的敵意那就怪了,但也隻得訕訕笑了笑,不敢再多說什麼。

其實他向來同裴舟沒有多大交集,也不願卷入什麼朝廷爭鬥中,此番見他這般,不禁暗暗思索起來,他可是做了什麼不得體的事,引起他的猜忌了?

岑錦年的手被裴舟緊緊牽著,卻是自始至終沒有吭聲,見他這般,更覺莫名其妙,不知他又要發什麼瘋。

裴舟抬頭看了眼天色,如今陽光正好,想了想,道:「朕記得,皇叔在騎射方麵向來出眾,朕也許久沒有爽快地跑過馬了,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皇叔可願陪朕比一場?」

他的神色始終淡淡的,讓人看不出喜怒來。

裴舟既已提出,裴時又豈有推辭的道理,當即笑了笑:「皇上過譽,所謂出眾,不過是外人誇大罷了,想來應是比不得皇上英姿,還望皇上到時手下留情啊!」

「皇叔過謙了。」

隨即抬眸往一旁的岑錦年看去,目光瞬間變得柔和,「你且去坐會兒,朕同皇叔比一場,待會兒便回來陪你。」

話罷,還旁若無人地在她臉上輕輕撫了撫。

岑錦年:

倒也不必這般,便是不回來也無所謂的。

裴時在一旁看著二人這般親密的模樣,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將視線放在哪兒。

礙於他的麵子,岑錦年也沒有反駁,點了點頭,便到一處坐著了。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不遠處正默默準備賽馬的二人,隻覺有些無趣,畢竟對她而言,誰輸誰贏都無所謂。

不過顯而易見,誰敢讓裴舟輸呢?

裴舟此時騎著的,便是方才岑錦年騎的那匹小紅馬,而裴時則在馬廄中另選了一匹黑馬,這匹黑馬高壯結實,瞧著頗為傲氣,應當是較難馴服的。

遠處插了根旗子,二人同時出發,誰率先將旗子帶回來便是誰贏。

裴舟拽著手中韁繩,狀似無意地問道:「皇叔如今可有心儀的女子了?」

裴時笑著搖頭:「還未。」

「看來皇叔可得抓緊了,如今府上還未有正妻,難免寂寥。」裴舟頓了頓,「不若這般,既是比賽,總得討個彩頭,若皇叔贏了,朕便為皇叔在京中尋個好姑娘,下旨給你們賜婚,若朕贏了,皇叔如有心儀的姑娘,也可帶來找朕,朕替你們主婚。」

裴時:不管誰贏,這彩頭不都一樣?

想了想,還是道:「多謝皇上好意,隻是臣如今還想多遊歷一番這大周的山水,至於娶妻一事,倒還不急。」

裴舟朝他瞥了一眼,目光有些冷,不過倒也沒有說什麼,「也好,不過不管如何,朕今日所說之事,都成立,朕還是盼著皇叔快些娶妻的,不管怎麼說,如今的皇室,確實有些人丁蕭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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