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二十五（1 / 2）
朱輝領命而去。
於是接下來的時段裡，除了朱輝，辦公室中再無人出入。
沈程對職員們暗藏的打探目光視若無物，或者說全無在意，見知樂不自在，這樣對他說道。
知樂點點頭，然而下一個人進來，他仍會不由自主緊繃。
知樂鬆一口氣。
朱輝送進來茶水和點心，放在桌上, 知樂參觀完整個辦公室，好奇心得到一定程度的滿足, 便坐到沙發上, 從背包中取出手機和筆記本, 開始讀書——
這已是他生活中固有的習慣, 就跟早上刷牙, 一日三餐一樣，除非特殊情況, 否則每天都會雷打不動的進行，哪怕隻讀幾行字。出門為了方便他通常閱讀電子書籍。
敲門聲響起, 有人進來, 知樂馬上抬頭，眼中帶著些許緊張, 注視著來人, 直到他們交流完工作，離開，他才略鬆口氣。下一個人進來, 他又再度緊張起來。
進來的職員們自然看見知樂，不好貿然招呼，通常禮貌的笑笑。
會客桌是大案幾，比較矮，知樂坐著不得勁, 很快便換了舒服的姿勢——像在家中一樣，坐到地毯上, 曲腿, 靠著沙發。
沈程很忙，辦公室中不時有人出入。
沈程抬眸看了他一眼。
「不用在意他們，做你自己的事。」
偌大的辦公室中，兩人安靜的各行其事，居然分外和諧自然。時間緩緩流淌。
「怎麼不吃東西？」
知樂一邊看書一邊做筆記，他學習能力異於常人，但不急不躁，一遍不會就兩遍，兩遍不會就三遍……用最笨的方法踏踏實實的學，認真做著摘抄，盡力理解。
知樂寫完一段，抬頭看看沈程。
再寫完一段，再看看沈程。
沈程唇角微微一勾，看看知樂，說：「認真讀書的你也很帥。」
知樂笑起來：「嘿嘿，倆，帥哥。」
這樣的對話就像課間休息，過後兩人又投入各自的「工作」中。
沈程的聲音忽然響起：「不餓？」
「哦。」知樂被提醒，就休息會兒，開始吃桌上的零食，還問沈程吃不吃。
沈程自然是不吃的。
「喝些水。」過一會兒，沈程又出聲提醒道。
知樂捧著杯子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