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金銀錢鈔成堆成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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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是在1919年的金秋十月,正是民國八年,一個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清晨。我們的主人公,姓李的內廷老哥,剛結束他在紫禁城的熬夜大業,邁著疲憊但還算穩健的步伐,準備回到他位於北長街的溫馨小窩。

老李走到家門口,哎呀,這門兒咋跟被賊惦記過似的,大大咧咧敞著呢?心生疑惑的老李也不及多想,一步跨進門檻,穿過外屋,隻見裡屋門也虛掩著,透出一絲燭火的餘暉。嘿,家裡人這是鬧哪出?大白天點蠟燭,省電也不是這麼個省法啊!

更詭異的是,一股子濃濃的血腥味兒直撲鼻孔,仿佛是肉鋪老板打翻了醬油罐子。老李皺著眉頭循味而去,赫然發現地上橫著一具血糊糊的「不明物體」,定睛一瞧,喲嗬,這不就是自家那位勤勞樸實的女仆嘛!雖然臉已經認不清了,但從她那身熟悉的衣裳和腳下那雙磨得發亮的布鞋,老李確定無疑。

老李心頭一緊,瞬間從瞌睡模式切換到恐慌模式,扯開嗓子就喊起了老婆的名字。可任憑他喊得聲嘶力竭,回應他的隻有空盪盪的四壁和回音。這下,老李徹底慌了神,拔腿就往門外沖,一邊跑一邊揮舞著手臂,跟抓賊似的,硬是把巡邏的警察叔叔給招了過來。

警長帶著幾個小弟跟著老李一路小跑進了屋,撩開門簾,進了內室。這一看,好家夥,老李的媳婦兒正躺在炕上,安靜得如同睡著了一般,隻是這「睡姿」怎麼看怎麼不對勁,明顯是「睡」過頭了。

其中一個機靈的巡警二話不說,轉身化身為短跑健將,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直奔區警察署報案。署長大人一聽,謔,這可是大案啊,立馬發電報給檢察廳,讓他們速速派人來勘查現場。

一番忙碌之後,檢察廳的專家們仔細研究了現場,給出了權威鑒定結果:老李媳婦兒腦袋和胳膊都掛了彩,血已凝固,尤其是腦後的那一擊,顯然是致命傷。再看那女仆,同樣是頭部和手臂遭了殃,兩人的傷口無一例外,都是被某種冷冰冰的金屬利器所賜。

至此,一場發生在北長街普通民居內的離奇命案,正式拉開了序幕……

話說那會兒的京城警察廳,偵緝隊可是分成了兩大陣營:內城隊和外城隊,內城隊又細分成左右兩路大軍,而咱們故事的發生地——北長街,恰好位於內城右翼,妥妥地歸內城二隊管轄。

二隊探長那叫一個精明,上來就問老李:「你們家平時都接待些啥人物啊?」老李倒也實在:「基本都是宮裡的同事,偶爾串串門、嘮嘮嗑。」探長接著問:「你那口子常不在家嗎?」老李搖搖頭:「也就是偶爾去隔壁搓個麻將,平時挺宅的。」可惜,盡管探長刨根問底,案件卻依然像迷霧中的貓,連個影子都扌莫不著。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北長街的孩子們給劇情添了把火。有個熊孩子在土坡後麵瞎溜達,撿到了一把沾滿血跡的廚刀,當場嚇得魂飛魄散,一甩手就把刀扔進了河裡。這消息傳到警察廳,提署偵探眼睛一亮,跟撿到寶似的,立刻趕往現場,把那把水淋淋的廚刀撈了出來。刀上的血漬雖被水泡了,卻依舊鮮艷奪目,更絕的是,刀麵上還刻了個大大的「西」字。偵探們琢磨著,這刀八成就是殺人凶器,於是小心翼翼收好,帶回隊裡研究。

探長再次找來老李:「你們家的廚刀少了嗎?」老李一臉懵圈:「沒丟啊。」探長點點頭,轉身直奔各大刀鋪:「你們知道哪家刀鋪喜歡在刀上刻個『西』字當招牌嗎?」幾家刀鋪異口同聲:「嘿,那必須是西城缸瓦市的西德順刀鋪,他們家出品,必帶『西』字。」

此時,距離慘案發生才過去兩天,探長尋思著凶手可能剛丟了刀,急著再買一把,便派出一員偵探小將,直奔西德順刀鋪,就問店家:「最近兩天有人來買廚刀嗎?」掌櫃撇撇嘴:「沒有哇。」

偵探正跟掌櫃聊著,一位額頭有疤的大哥推門而入,掌櫃一看,熟人啊,熱情洋溢地打招呼:「哎呀,這不是王司務嘛!好久不見,今兒刮啥風把你吹來了?」偵探一聽,不動聲色瞥了那大哥一眼,隻見他遞出一把破破爛爛的舊廚刀:「兄弟,幫我換個刀柄。」

等那王司務走後,偵探趕緊追問掌櫃:「這哥們兒是哪路神仙?」掌櫃回答:「哦,他是宮裡的禦廚,就住咱北長街。」

偵探收獲重大線索,馬不停蹄回隊匯報探長,探長一聽,大手一揮:「盯住他!」於是,偵探開始了與王司務的「親密接觸」,每天悄咪咪尾隨其後,嚴密監控其一舉一動。經過一番偵查,偵探得知這王司務全名王文泰,住址也在北長街。自此,王文泰便成了偵探重點關注的對象,一場貓鼠遊戲就此展開……

話說某日,王文泰同誌懷揣一個神秘布包,晃晃悠悠來到了一家洗染店,對老板說:「兄弟,給哥把這件衣服染回原來的顏色。」老板接過布包,輕輕打開,裡麵赫然是一件長袍麵子,再仔細一瞧,謔,底襟部位還粘著一片血漬,紅得紮眼。

老板是個實在人,直言不諱:「老哥,按原色染吧,這血印子怕是蓋不住。不如染成青色,保管你啥也瞧不見。」王文泰聽罷,微微頷首,仿佛默認了這個提議。兩人談好價錢,老板開了張染券,王文泰便滿意離去。

這一切,都被暗中監視的偵探盡收眼底。偵探二話不說,火速回隊向探長匯報。探長一聽,心裡琢磨:這王文泰越發可疑了,可手上沒實錘,總不能隨便抓人啊。

探長正絞盡腦汁尋找破案良策,突然靈光一閃,想起勘查現場時,曾在老李家的箱子裡瞧見一套鴉片煙具。哎,這玩意兒或許能派上用場!

探長再次拜訪老李,單刀直入:「老李,你抽鴉片不?」老李一聽,頓時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畢竟那會兒鴉片可是違禁品。探長見狀,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別怕,抽不抽的,咱現在不追究。關鍵是,你能不能幫我們找到點線索,早點破案?」

老李鬆了口氣,如實交代:「抽。」探長繼續追問:「你這鴉片都是從哪買的?」老李想了想:「我們這片兒,有幾個賣煙的,我都是從他們那兒拿。」

探長領著一眾偵探,挨個排查了北長街的鴉片黑市。一圈下來,大部分賣家都與此案無關,唯獨一個姓劉的(暫且叫他劉乙)煙販引起了探長的注意。原來,劉乙家之前住著個外人某甲,可自從老李家出事後,某甲就神秘失蹤了,這事兒透著蹊蹺。

探長決定,就從劉乙身上找突破口。他以查處鴉片為由,將劉乙請進了局子。審訊過程中,劉乙死活不承認自已販毒,加上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物證,探長隻好先把劉乙關押起來,靜待時機。

劉乙被關得心焦氣躁,對著探長一頓抱怨:「我說警察大人,你們要查鴉片,抓了我來,又拿不出個證據,按你們的規定,煙案拘留不能超過三天,那些有證據的毒販都送法院判刑去了,沒證據的也都放了,怎麼就我一人還蹲在這兒?」

探長沒接他的話茬,反而拋出個問題:「你家那位某甲,他人呢?」劉乙顯然沒想到探長會問這個,愣了一下,敷衍道:「他沒說去哪兒,我咋知道?」

探長臉色一沉:「你們同住那麼久,他會一聲不吭就消失?」

劉乙被問得啞口無言,緩了一會兒反問:「你們問他的去向,有啥意思?」

「因為他形跡可疑。」探長語氣堅定。

「可疑?他能有什麼可疑的?他私生活是有點亂,可違法的事兒,他可沒乾過。」劉乙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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