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項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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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這是什麼?!」要不是顧及到宋長斯還按著自己肩膀, 殷晏差點原地蹦起來。

相比較他的激動而言,宋長斯看上去十分淡定,好像套到他脖子上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一樣東西。

「項圈。」宋長斯伸手捏住他脖子上的項圈, 輕輕往外扯了扯, 語氣平靜地說,「這是特殊材料製成的項圈, 有定位追蹤功能,以後即便你不回我消息、不接我電話,我也能大概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

說完, 宋長斯傾身口勿住殷晏的嘴唇。

殷晏坐在浴缸裡,感受到水波隨著宋長斯的動作在他身邊晃盪,宛若他的心湖,也在宋長斯由淺入深的親口勿中掀起一圈圈的漣漪。

他的下巴被捏住, 頭被迫仰起。

「唔……」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上對方肩膀, 趁著喘氣的功夫, 他聲線發抖, 「老婆……」

宋長斯那張漂亮的臉近在咫尺,濃密的眼睫往下垂著,落滿碎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視著殷晏。

他用拇指撫去殷晏嘴唇上殘留的液體, 壓低嗓音問:「你會生氣嗎?」

殷晏漿糊般的大腦還沒從剛才的親口勿中緩過神來, 他茫然地眨著眼:「生什麼氣?」

宋長斯扌莫上他的脖子:「我給你戴這個。」

「生氣倒不至於。」殷晏說。

主要是項圈涼涼滑滑,戴著還挺舒服, 就算以後戴著不舒服了,也可以隨著摘下來。

比起生氣, 他更多的是疑惑和不解,「你從哪兒買的這個項圈啊?」

「季白名下一家公司研發出來的,目前還沒上市。」宋長斯似乎猜到了殷晏在想什麼, 突然補充道,「這個項圈一旦戴上,就再也無法取下。」

「啊?」

「除非我用小鑰匙把項圈打開。」宋長斯翹起嘴角,燈光下的眉眼間流淌著柔和的笑意,「但是那把小鑰匙已經被我扔掉了。」

「……」

宋長斯放在他脖子上的五指慢慢張開,仿佛擒住了他的脖子一般,臉上的笑意漸濃:「你再也跑不掉了,小晏。」

聞言,殷晏的臉唰的一下就青了。

他驚慌失措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項圈,試圖把項圈脫下來,可項圈正好套住他的脖頸,根本沒有多餘的空間讓他脫下來。

「老婆,為什麼給我戴這個啊?」殷晏急道,「這個項圈不取下來的話,那我不是要一輩子戴著它了?」

宋長斯輕輕抱住殷晏,依賴地把臉埋進殷晏的頸窩裡:「你總是不回我消息、不接我電話,遇到事就躲起來,如果你在學校裡,我還能向你的朋友和老師打聽你的情況,可如果你在家裡或者其他地方,我就找不到你了。」

殷晏心頭一緊,一時間也顧不上急了,吞吞吐吐地解釋道:「我、我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靜。」

「就算你想一個人靜靜,在電話裡告訴我一聲不好嗎?我又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宋長斯收緊力道,幾乎把殷晏揉進自己的懷裡,他鬆了口氣地說,「不過現在不用了,哪怕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

「老婆……」

殷晏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宋長斯再次迎來的口勿堵了回去。

宋長斯抬腳跨進浴缸裡。

浴缸不小,卻也隻能容納下兩個成年人,本就放滿的水在宋長斯沉進來後一下子漫出浴缸。

在嘩啦啦的水流聲中 ,宋長斯的手一把抓住浴缸邊緣,手背白皙,有青筋隱隱凸起。

顯然這隻手的主人很是用力。

殷晏被宋長斯仰麵按到浴缸另一邊,整個身體都沉入水中,他不得不焦急地尋找支撐點。

可惜浴缸壁麵太滑,他幾次撐不住後,隻能抬手圈住宋長斯的脖子。

宋長斯身上的家居褲已被全部打濕,頭發也沾了水,大顆大顆的水滴落到殷晏臉上。

殷晏瞪圓眼睛看著宋長斯濕漉漉的麵容,狂跳的心髒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從月匈腔裡蹦出來。

宋長斯一隻手掌在他腦後,一隻手撐在浴缸邊緣,將他整個人納入懷中,無路可退。

與此同時,一陣熟悉的oga信息素從宋長斯身上散發出來,馥鬱的味道很快填滿了整間浴室。

宋長斯低頭親了親殷晏的嘴巴,嗓音裡似乎帶著某種蠱惑人的味道:「我們再試試?」

殷晏的大腦運轉得及其緩慢,他口齒不清地說:「試什麼?」

宋長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用更加熱烈的親口勿代替答案。

殷晏被親得頭暈眼花,甚至有種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暈眩感。

盡管他沒有捕捉到宋長斯話裡的重點,卻是捕捉到了另一個關鍵點:「等、等等……」

他想往後靠,無奈他的背已經抵在浴缸壁麵上,他隻能用一隻手推了推宋長斯的月匈膛:「你是不是又故意釋放信息素了?」

「嗯。」宋長斯不僅沒有否認,還笑著問道,「喜歡嗎?」

「喜歡……」

殷晏回答完,又隱隱感覺哪裡不對勁。

這和他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就算他喜歡,也改變不了宋長斯用oga信息素誘/惑他的事實啊!

然而此時此刻的殷晏無法思考更多,他的alha信息素被帶動起來,越來越濃地在空氣中聚集,和宋長斯的oga信息素交匯。

兩天前才融合過一次的兩種信息素對彼此都很熟悉,直接略過了中間的試探環節,瘋狂且肆無忌憚地撲向對方。

不過眨眼間,兩種信息素便混合成一片。

殷晏的眼淚又開始止不住地往外湧。

但很快,那些眼淚都被宋長斯耐心地口勿去。

-

雖然殷晏很不願意去想,但他不得不承認的是,整個過程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難受。

僅是兩次,他竟然就習慣了。

這一點還是很久過後他躺進溫暖的被窩裡昏昏欲睡時想起來的。

宋長斯已經睡著了,從背後擁著他,一隻手墊在他的腦袋下麵、一隻手摟在他的月要間,將他整個人抱在懷裡,好像生怕他逃走似的。

殷晏不舒服地動了動。

宋長斯立即醒來,迷迷糊糊地在他發間蹭了蹭:「怎麼了?」

殷晏臉頰上火燒一樣地燙,他滿心羞恥,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有點不舒服。」

「嗯?」宋長斯聲音裡的睡意又散去一些,他坐起來打開床頭櫃上的夜燈,眉頭輕微皺起,「哪裡不舒服?」

臥室裡的黑暗瞬間被昏黃的燈光覆蓋。

原本黑暗可以遮掩殷晏臉上的羞意,這下全部暴露無遺。

殷晏被突然亮起的燈光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性地把臉埋進被褥裡,他連聲抱怨道:「你乾什麼啊?不要開燈!」

宋長斯坐過來扯了扯被褥,沒扯動,便隔著被褥拍了拍他的背:「你不是說不舒服嗎?讓我看看哪裡不舒服。」

殷晏在被褥裡扭了扭:「你先把燈關了。」

宋長斯嘆了口氣,又關了夜燈,隨後他彎月要湊得近了些:「乖,讓我看看。」

殷晏實在難以啟齒,可架不住宋長斯一直哄。

他慢吞吞從被褥裡冒出一雙眼睛,便看見宋長斯不知從哪兒扌莫到手機。

手機屏幕亮著淡淡的光。

「這下可以了嗎?」宋長斯好笑地揉了揉他的頭發,「哪裡不舒服?」

「屁、屁股不舒服。」

手機屏幕的光往下轉去,宋長斯作勢要把手往被褥裡探:「可能是剛才太用力了,讓我看看有沒有紅腫。」

殷晏趕緊壓住被褥,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不不……」

宋長斯無奈道:「要是紅腫就不好了。」

「就是有點不舒服而已,很快就好了。」殷晏一點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被宋長斯看屁股,那畫麵光是想想就羞恥度爆表。

宋長斯和他僵持了一會兒,見他始終固執地攥著被褥,隻好退而求其次地說:「我出去買點消腫的藥回來,等會兒我幫你上藥可以嗎?」

殷晏說:「我自己上。」

宋長斯點頭同意了,傾身親了親他的額頭後,轉身下床。

等宋長斯穿上衣服後,用被褥把自己裹成粽子的殷晏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一點:「這麼晚了,藥店還開著門嗎?」

「應該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宋長斯說,「我在地圖上搜一下就知道了。」

殷晏哦了一聲,但很快又想起一點,頓時皺起臉來:「不行,太晚了,你別去了,你一個oga出去很危險。」

宋長斯走到床前,兩手撐在床邊,低下身子和他對視:「你不用擔心,我會注意安全的。」

「可你是oga啊!」

「oga又不是需要人保護的小動物。」宋長斯笑著刮了下他的鼻尖,「而且我比你年長十二歲,生活經驗比你充足。」

殷晏依然不放心,從被褥裡伸出手拽住宋長斯的衣角:「不然你別去了,這點不舒服算什麼?我可以忍。」

宋長斯笑道:「要去的。」

殷晏掀開被褥就要下床:「那我跟你一起去!」

宋長斯按住他的肩膀,像哄孩子似的在他嘴巴上親了下:「乖,就在家裡等我。」

宋長斯出門後,殷晏還是打開了床頭櫃上的夜燈,他拿起手機用相機照了照自己脖子上的項圈。

果然是一條圓圓的黑色項圈,正好圍住他的脖頸。

隻是這個項圈怎麼看都是普普通通的項圈,沒想到還有定位追蹤的功能。

殷晏看了半天沒看明白,準備再去浴室打開浴霸用大鏡子看一下。

結果他剛挪到床邊,就感覺到陣陣不適。

殷晏臉色煞白,下意識嘶了一聲。

比起身體上的不舒服,更讓殷晏難受的是他竟然這麼快就適應了當下麵那個,甚至很好地融入角色當中。

他越想越難受。

想他一個alha,兩次都被oga壓在身下。

要是一直這麼下去的話,是不是以後他和宋長斯就要斷子絕孫了?他身為alha可沒有生育的能力啊!

於是他前腳難受完,後腳又開始焦慮起來。

他不能沒有孩子,他的財產和家業還需要孩子來繼承呢,不管是alha還是oga都可以,隻要有個孩子就行。

關鍵是他挺喜歡小孩子,他也想要一個孩子叫他alha爸爸。

以後沒有孩子了,誰來叫他alha爸爸?

各種亂七八糟的情緒壓得殷晏喘不過氣來,加上屁股上的不舒服,讓他整個人處於比較緊繃的狀態,急切地想要找到一個發泄出口。

不然他真的快要憋死了。

沒多久,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他哥的電話。

估計他哥還在睡覺,沒有接聽電話。

殷晏不厭其煩地撥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哥被他的電話吵醒,壓著火氣接通電話。

「誰啊?」

殷晏弱弱開口:「哥……」

「小晏?」殷回愣了下,立即緊張起來,「你怎麼了?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

殷回心裡生出的火氣瞬間消散得一乾二淨。

哪怕他們不久前才在老頭子家裡打過一架,可麵對自己弟弟,他永遠不會真正地生氣。

「哥……」殷晏又破防了,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訴苦,「哥,我錯了,我不該頂撞你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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