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番外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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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鯨一句話, 被蔣燃直接摜到強上抵著,密密麻麻的口勿落下來。

她不知道自己簡簡單單一句話,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威力。

於是又多說了一句, 「因為你從來都不讓自己的家人對我說一句不好的話, 我都知道的。很多時候, 你的一點點細節都會讓人心動。」

果然換來蔣燃更激動的反應, 他幾乎要將她克製的身體和意誌力全部擊碎,林鯨身體有點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後腦勺在瓷磚上磕了一下,她隱隱發出尖叫。

「對不起。」蔣燃重新把她抱在懷裡,手掌也墊在她腦袋上揉了揉。

林鯨看他支棱的頭發上還有泡沫沒洗乾淨, 便問:「還洗不洗?」

他低頭:「洗吧。」

林鯨都沒來得及揉搓兩下,就被他拿開手,說:「不該這個時候洗的。」

林鯨稍稍無語,心中感慨,一早上洗鴛鴦浴是有點尷尬的啊,必須要做一點接地氣的事情,顯得她這個人在浴室裡是有作用的, 而不是隻是做。

林鯨一向覺得站著不方便,也不太敢讓蔣燃就這麼在自己身上試驗,說了一下,蔣燃便把她抱到浴缸裡, 怎麼說呢……按照以往她看的小說, 隻能說那些東西有點騙人。

蔣燃在這種事兒上很民主,很會詢問林鯨的意見再去做,回到床上蒙上被子,兩個人在密閉的空間裡, 看不到對方緋紅的臉,蔣燃說了件事:「站著的話,從後麵來會好一點,你沒感覺到嗎?」

林鯨羞恥,又笑得快瘋了,「不記得了,但是你為什麼會連這種事也記啊?像記路一樣嗎?」

「你不太喜歡表達,所以我會多看看你的表情和反應,以此猜測你喜歡我怎麼對你。」他很認真的模樣:「就像我知道你的口味,你穿衣風格,你的生活習慣一樣。」

林鯨聽到這種話全身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湧,哪怕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也趕緊捂他的嘴:「不行,你別說了,我這會兒已經在害羞了。」

蔣燃明白她,「好,所以你還沒說為什麼不喜歡。」

林鯨強忍著羞恥心說:「因為我想做親密的事情的時候抱著你。」

蔣燃笑著用手指去刮她的鼻梁,戲謔道:「是誰說女孩子比男人還放得開,敢情都是假把式。」

林鯨:「……」

救命,別說了,太羞恥了!

畢竟是白天,哪怕蓋著被子還是會透光進來,林鯨隱隱綽綽的看著蔣燃硬挺的麵孔,實在勾人,沒忍住去親了親。

就像她在婚前曾經消極的那一段時間,還是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林鯨這一早上被折騰得有點狠了,從月要部往下就酸得不像自己的身體了,她的小腿肉在痙攣,骨骼打顫,怎麼放都不舒服,蔣燃下床去洗漱了下又回到床上,把她攏到自己懷裡,夾住她的腿。

「怎麼樣?」他誘哄著問。

林鯨靠在他懷裡,仿佛一粒泡騰片在水裡沸騰,過了幾分鍾,身體裡躁動的分子全都溶解才歸於平靜,平和。她以為蔣燃是跟她交流做的感受,琢磨了半天恰當的表述,說:「你挺厲害的。」

但好像他不是這個意思,在她頭頂笑得月匈腔和肩膀都在震動,半晌才給回應:「嗯。」

林鯨也不管了,低低感嘆:「天哪,婚之前我肯定沒有想過我們在一起一年多,還會這樣的狀態。」

「哪樣?」

林鯨說:「從早做到晚。」

蔣燃抱抱她,配合著說:「沒辦法,太喜歡你了。」

林鯨休息了一會兒驀地爬起來,問:「認真一點說,結婚之前我們對對方的感覺還都停留在喜歡和合適吧?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磨合下來我們不合適怎麼辦?」

作為男人的角度來說,蔣燃對林鯨的喜歡是有些盲目的,甚至他會覺得自己和林鯨相處的小半年已經說明了情況。

無論相愛與否,深淺,但是他和林鯨一定會很合適的。

婚後令他倍感欣喜和幸運的是,林鯨不僅合適,還是那種他會越來越喜歡的女孩子,也是他生命裡缺失的一部分煙火和浪漫,皆具。

喜歡,愛,都是很奇妙的情緒。

他說:「現實是,我很幸運。」

林鯨:「我覺得我也是。」

誰都沒有說,誰都沒有發現,似乎是蔣燃愛的更多一些。

*

新年過去之後。

林鯨找了個蔣燃不忙的時候,她休了年假,兩個人補了蜜月之旅。

他們結婚之前都不算嚴肅的談戀愛,結婚之後也是為生活奔波,聚少離多。身邊很多親戚朋友都覺得林鯨26歲以後的生活像童話故事,因為嫁給了蔣燃。

無論是真羨慕還是假祝福。

但是她自己清楚,一半童話一半現實。

童話來自於他本人的愛護,現實來自於生活的一地雞毛。

她的丈夫不是活在書裡的王子,而是一個有血有人的人,他也會疲憊,有著難以言說的家世,也會被生活折磨到喘不過氣。

甚至他選擇結婚的初衷在某種程度上也是逃避現實,曾經疲於應付婚姻和家庭……但幸運的是他是一個很有擔當並且從不言棄的男人,一點點把生活的破敗撿起,再拚湊起來。

婚後的第二年,他們才算磨合好;人生的排序和大多數人也不太一樣。很多人是先戀愛,再結婚,再麵臨生活的各種雞零狗碎。

他們恰恰相反,先解決了生活的瑣碎,和充滿棱角看似不可磨合的各種矛盾,在適當的尺度裡選擇妥協,在這個過程愈加發現對方的好。

由此才進入了真正的戀愛期。

林鯨的工作模式依然是個社畜,為了升職加薪拉開自己的張力,偶爾還會小小的e,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的努力還是會被比下去,會遭遇失敗。

每當這個時候,善於謀於心術的蔣老師便開始跟她講自己曾經是如何失敗,再起來,灌各種雞湯。

一開始林鯨還覺得這個雞湯真的挺有用,後來問了葉思南才知道,她哥那麼聰明的腦子,千軍萬馬的考試裡都拔得頭籌,進入社會又那麼會洗腦,怎麼可能業務水平差呢?

原來是毒雞湯!林鯨就再也不相信他了。

每當這個時候,蔣燃就會開玩笑說:「要不回家躺平,老公養你?」

林鯨:「不要。」

蔣燃:「嗯,那就爬起來繼續。」

林鯨:「我還可以收租。」

「……」

唯一沒有辦法克服的地方就是他們依然常常被工作所累,相處的時間還是不夠多。

蔣燃依然把出差當成家常便飯,賺錢很重要,有麵包才能維持愛情;他狠狠吸取教訓,公司的每一個重點項目他都親自跟,人脈牢牢抓在手裡。

至少他結婚初期的各種危機不會再出現了。

就像媽媽說的,淋過雨的小孩才懂得為別人打傘。

蔣燃往往比林鯨更珍視她自己,他的細心,溫柔,愛護,似乎不管多久都不會讓這段時光變成泛黃的膠片。

他和林鯨約法三章,吵架永遠不過夜,任何矛盾都不可以憋在心裡生悶氣,不在一起的時間一定要給對方打電話。

林鯨又補充了一句:「平均每周一定要做兩次,這是蔣老師實力的證明。」

蔣燃定定瞧她一眼。

林鯨繼續老虎頭上蹦迪:「這是你四十歲之前的標準,我要好好珍惜,可能以後的頻率越來越低。」

大放厥詞的後果自然是被蔣燃摜到床上,狠狠教訓一通,美其名曰:「為了防止四十歲以後不行,那現在改成一周三次吧。」

狗屁!

說是一周兩次,其實早就超過這個頻率了好嗎?

*

不知道是身邊人的觀念轉變了,還是施季玲女士太厲害,已經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懟到林鯨麵前來問她什麼時候要孩子,老公對她好不好,一個月賺多少錢……

還包括了蔣蔚華女士,大概是蔣誠華死亡的陰影已經漸漸淡去,她也不再執拗於蔣燃的孝道和約束他的生活模式,最終選擇了放手。

蔣燃也不是中學生,愛恨中二又鮮明,姑姑曾真心實意地撫養他長大。再加上有林鯨這個紐帶,他還是願意和姑姑家維持表麵平和關係的。

婚後的第三年。

林鯨幾乎成了她的上司林娜身邊最信賴的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優點,有人會為人處世,說話漂亮;有人腳踏實地,技能慢點。

顯然,林鯨屬於後者。

有實力且不招搖。

來來回回,在團隊裡除了林娜,林鯨的資歷和職位都算是最老的,而就在此時,林娜卻意外懷孕了,前提是她已經三十七歲了。

要這個孩子可能會影響自己今後的職業生涯,但是不要這個孩子又有可能會影響她的生活。高齡以後的生產並不是那麼簡單,女性遇到的這些問題,誰也逃不掉。

林娜決定要自己的小孩兒,這其中肯定伴隨著很多艱難的抉擇,她知道林鯨這幾年也不太喜歡小孩,就問她:「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向現實屈服?」

林鯨有一瞬間的不解,「這是你的選擇,為什麼要問我呢?」

林娜:「大概是為了找到一絲認同感吧,哪怕是我也會忐忑。」

林鯨認真去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回答她:「這是一個在你心目中價值排序的問題,本質上與孩子無關。你是更加喜歡工作還是想要生活呢?」

林娜說:「我的價值排序裡,生活是高於一切的,工作是為了生活。」

林鯨一針見血地指出問題:「那就選擇自己最想要的東西,不要在乎別人是怎麼想的。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做自己喜歡的事最重要。」

林娜問:「你呢?」

林鯨語氣很認真,說出來的話卻很想開玩笑:「我想和老公多談兩年戀愛。」

林娜孕晚期的時候還是受到了反噬,她需要大量的時間休息,精力不再能跟得上項目。

因此很多事情的對接都必須交到林鯨手裡,而恰恰林鯨來公司兩年了,職位升的算是快的,實力並不差。

林娜是很忐忑的,她害怕再回來的時候自己的職位會被林鯨取代。

休產假的那天,她和林鯨做工作上的交接,盡管林鯨嘴巴上說著「lina姐,我要是有不清楚的地方,可能還要續叨擾你一下哦。」

林娜笑著說好,卻是不怎麼相信她的。

以至於她在工作群裡看見項目的驗收成績不俗時慌了,剛修完產假就著急忙慌地來上班了。

林鯨並沒有如她擔心的那樣,直接跟老板提升職取代她的要求,甚至把在跟的項目全都交還給她。

林娜的感覺有點復雜,又有點眼熱,真情實感地說了句:「謝謝。」

林鯨說:「如果我想要爭取什麼,一定會等到我覺得自己配得上的時候,而不是趁人之危。而且,我也有需要你的時候啊。」

*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有想太多,卻一語成讖。

其實林鯨並沒有思考太多關於以後要不要小孩兒的事情,但要說讓她毫無負擔的接受蔣燃一味的遷就,但凡是個人都會於心不安。

偶爾,她看著蔣燃在她身邊沉睡的樣子也會思考,真的不為他生一個小孩子嗎?或許有一個血脈相連的人加入這個家庭,會更好一點。

蔣燃能把她和家庭照顧的很好,肯定也能當一個好爸爸。

當然,這些事她也隻是想想而已。

這年國慶節,陸京延和一個女生閃婚了,兩人去參加婚禮。但是比他們的婚禮來的更早的卻是一個小孩子,沒錯,就是奉子成婚的那種。

而且還是孩子已經生出來了,來參加爸爸媽媽婚禮的那種刺激玩兒法。

陸京延的小孩兒是個小男孩兒,長得卻像個小姑娘一樣漂亮,才五個月竟然就有了歐式大上眼皮,皮膚白白嫩嫩的像布丁一樣q彈。

此前蔣燃一直在他麵前嘚瑟自己有個好老婆,結婚的感覺非常好,可把這個人羨慕死了。卻沒想到這一步他捷足先登,竟然先有了孩子。

這下可這著勁兒在蔣燃麵前裝十三,賤兮兮地說:「你倆趕緊生,最好生個閨女嫁給我兒子,這樣我們家的家產就是你們家的了,蔣老板快別上班兒了。」

蔣燃無語:「我看你是怕兒子隨你的德行,娶不到老婆吧?」

「我兒子長的這麼帥,長大以後還有錢,怎們可能娶不到老婆?」陸京延挽著自己的太太說:「我這不就是娶上老婆了嗎?」

蔣燃看了人家小夥子一眼,用手指戳戳他的臉蛋子,道:「看在你們家的家產的份兒上,我努力。」

陸京延:「看你有沒有本事生個閨女出來了。」

小夥子被蔣燃一逗就笑了,雖然這個笑對嬰兒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孩子的奶奶熱情的把孩子給蔣燃,宛如讓他趕緊拿起筷子嘗嘗他們家的拿手菜一般:「叔叔來抱抱他啊。」

蔣燃有點兒猶豫,沒想到孩子的奶奶竟然轉向林鯨,塞進她懷裡:「嬸嬸抱抱。」

小孩兒撲朔的大眼睛看著夫妻倆。

林鯨都沒反應過來「嬸嬸」這樣略顯老氣的稱呼是否適合放在自己身上,就被塞了滿懷的孩子。

她內心直呼救命,這孩子奶奶竟然跟陸京延一樣虎,怎麼能直接塞孩子呢?

林鯨緊張的伸手捧著孩子的小胖腿兒和屁股,他像一條小爬蟲一樣軟乎乎的,身上的肉跟棉花一樣輕而軟。

太要命了,毫不誇張的說,這是林鯨第一次抱小嬰兒。

她都怕把人家孩子的四肢給弄斷了。

孩子的奶奶把孩子交出去後,放鬆的甩了甩手臂,樂嗬嗬地坐在沙發上跟大家聊天,她完全是因為臨時沒找到阿姨,就找個人脫手嘛。

林鯨欲哭無淚的看了一眼那小孩兒,睫毛還挺長的,皮膚也好,眼睛還大;果然現在營養好了,人類幼崽越長越漂亮了。

看看陸京延長得麼也就一般帥,何德何能生出個這麼好看的大胖兒子來?

哦,原來是孩子的媽媽長得漂亮啊。

……

林鯨默默的想著,堅持不到三分鍾都找不到合適的人把孩子交出去,隻好向蔣燃求助,「你抱一下吧,他好像要吐口水在我衣服上。」

一臉的嫌棄。

蔣燃看笑話似的把孩子接過來,匪夷所思道:「我本來以為你隻是不想照顧小朋友,原來是真怕。」

林鯨說:「我是怕照顧不好啊,萬一給我照顧壞了怎麼辦?」

「哪有這麼忙誇張?」他一隻手就能托住那個小家夥兒的屁股,然後一條手臂攔住他後腦,脖子,和後背的位置,順利把人接過來,讓他橫陳在自己的手臂上,對林鯨說:「實在怕,就別豎著抱了,橫著他比較有安全感。」

他演示了一遍,大概是男人的手臂長而粗,還有力氣,總覺得他遊刃有餘的事情她就不一定做得道,林鯨饒有興趣的觀察著,然後開玩笑道:「我不想讓他躺著,不然看到的全是我的雙下巴。」

蔣燃坐在她身邊弄小孩兒,忍不住說:「你這個包袱也太重了。」

林鯨說:「是啊,比你的丈夫包袱可重太多了。」

蔣燃:「丈夫包袱是假的,但是我懷疑你這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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