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1 / 2)
劉青山憤怒的咆哮著,一度嚇得山魈都蹦了起來。
「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還請道長不要見怪。」
「沒事兒,居士你為什麼忽然這麼憤怒?這和這些羅剎人有些什麼關係嗎?」
劉青山抖了抖衣衫,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像是老了十歲一樣。
「小道長在山上修行的時間長,對這些凡間的事兒不了解。」
「梁王頒布招羅令之後,梁國境內多了許多羅剎鬼,這些家夥享受著梁王的優待,肆無忌憚的惹是生非。」
「毀壞耕田,狩獵耕牛,甚至是調戲民女,簡直是令人不齒,這種敗類,這種不通教化的惡心人的東西,憑什麼在我梁國境內肆意橫行?」
「一邊享受著梁王給予他們的優厚待遇,以超過大多數國人的地位在這個國家生活,一邊又不斷地惹事生非,甚至是用一種鄙夷的態度看不起梁國百姓。」
說道恨處,劉青山一拳重重的砸在了車的木板上,木屑飛濺,鮮血橫流。
「我梁國民風淳樸,無論男女,皆以耕種紡織為榮,此為振國之道,合乎於情,乃是聖人之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梁國內掀起了一陣歪風邪氣!」
「男者以陰柔為美,女者以慕強為榮,男者不提,令人作嘔,女者則是令人生恨,羅剎鬼在梁國境內享受有梁王的優厚,雖體型怪異,卻遠富同輩梁人,竟使得有愚女以羅剎為美,願屈尊侍羅剎,實在是令人恨之。」
「恨其之愚,恨其下賤,竟以梁王之德視而不見,卻以羅剎之惡反以為美,將這些明明什麼都不是,仗著梁王優待才能如此放肆的羅剎鬼,視作終生伴侶,甚至還要對梁國男子惡言相向,咒罵其不像羅剎鬼一樣長臂長尾,何其可笑,何其可恨?!」
「慕強本無其錯,可為何要做愚女啊!」
雖然隻是聽著劉青山闡述,白玉京卻覺得心頭有一股憤懣之情不自覺的升騰了起來。
他是梁國人,雖然自前世復生而來,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自然早就將梁國當成了自己家園,如今看到梁國的風起竟然變成了這樣,怎麼能夠不為之生氣。
「這羅剎鬼在我梁國境內如此放肆,梁王當真視而不見?」
白玉京反問。
「視而不見?!」
「他要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那到真是國之幸事了!」
「望京城中有一妖道,名喚羅淵,為招羅令之諫臣,時逢羅剎人在梁國境內作亂,這羅淵竟然再次上諫,言梁王當有大國之主的月匈懷,眼睛應該看到的不是現在,而是十年,二十年後。」
「待到梁國奪取南荒外圍,兵強馬壯,國富民強,定能以王者之姿橫掃中州,肅清寰宇,效仿萬年之前的不世王朝封禪祭天,以立我人道通天王朝。」
「美名其曰行百步者半九十,勸梁王不要自掘根基,實乃是真正的亡我梁國之道!」
「可恨妖道亂言,可恨梁王失德,梁王不僅僅對這些羅剎鬼的行為不管不顧,竟然還告誡各層下屬要寬慰這些羅剎鬼,要對他們更加優待!」
「望京城中有一名勝,喚曰雲台,其上以國運飼養一蛟龍,是我梁國氣運所在,尋常百姓若是想要瞻仰,則需要奉銀三兩,為國而投,見了蛟龍更是要三叩九拜,為我梁國祈福。」
「可這些羅剎鬼居然能夠平步而入,見龍不拜,更不需要繳納什麼奉銀,更可氣的是那羅剎鬼竟然還說將來要狩獵蛟龍以足口舌之欲,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將我梁國的臉麵都丟盡了,聽聞北海之國苦國有歌,便是嘲笑梁王之昏庸。」
「有時候我真那雲台守衛的學士,是不是書讀到了狗肚子裡麵,又或者是哪個失了智的弱女,竟然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三十年後橫掃寰宇?!」
「嗬!」
「三十年恐怕是國將不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