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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栩驚訝:「我?」
唐戰點點頭,望著方許,再次提醒對方:「你可以走了。」
「我走?」方許指指自己,一臉的不敢置信。
方許放下手中垃圾袋就走了回來,往二人麵前一站,一隻手叉著月要一隻手指著薑栩質問唐戰:「他留下我走?不是,要留下也是我留下啊,憑什麼他留下。」
唐戰挑眉:「你留下做什麼?」
方許理直氣壯:「他留下能做什麼?」
唐戰唇角一勾:「他留下能陪我睡覺,你能嗎?」
「我——」方許梗著脖子,瞬間憋紅了臉,「我不能。」
「你不能還不走?」唐戰朝門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明明就是嬤嬤,非要弄的像爭寵的妃子一樣,方哥,我們認識十年了,你沒機會的,別想了。」
方許知道唐戰這話是開玩笑的,但依舊很不爽:「誰要跟你有機會,我又不喜歡男的。」
薑栩瞬間眼睛亮的厲害。
唐戰笑笑,「走的時候把垃圾帶走。」
方許揚起臉,鼻孔對著薑栩的方向用力「哼」了聲,幼稚的一批。
本來還覺得這人是廖總朋友或者薑氏總裁要對他客氣一點留個好印象,這特麼的還印象個屁!他現在都恨不得揪著薑栩的領子把人拎出去了!
「眼不見為淨!」
「看不見我心不煩!」
「愛咋的咋的吧!」
「別搞出人命就——哦,搞不出人命,你倆都是男的。」
方許絮絮叨叨,聲音剛剛好傳入二人的耳中。
「方哥。」唐戰忍著笑喚了一聲。
方許沒好氣的回了句「乾嘛?」
唐戰彎月要撿起他落下的垃圾袋,把拎手塞到方許手中,隨即微微一笑:「你忘記拿垃圾了。」
方許:
「唐戰。」方許麵無表情吐槽:「你可真他媽的狗。」
唐戰彎起眼眸:「謝謝誇獎,慢走不送,到家了記得告訴我一聲。」
方許:
唐戰關上門,重新回到客廳,薑栩還站在那裡一動沒動。
「坐。」說話的同時,唐戰去冰箱裡拿了兩瓶氣泡水,遞給薑栩一瓶,「也是我代言的,嘗嘗。」
薑栩接過來然後坐下,「你的眼光總是好的。」
唐戰「噗嗤」一聲笑出來,站在薑栩麵前:「別說的好像我們認識很久了一樣。」
薑栩默了默,「我認識你很久了」
唐戰以為他說的是在舞台上,電視、網絡裡,也沒多想,便道:「我剛才在回來的路上睡著了。」
「恩。」薑栩點頭。
唐戰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氣泡水,隨即擰上蓋子:「我做了個夢。」
「什麼夢?」薑栩抬頭,眼睛一直盯著眼前的他。
唐戰彎月要把瓶子放在茶幾上,看著薑栩笑了出來,卻笑不及眼底:「我夢見,你昨天把我壓在門上親,就這兒。」
唐戰指尖在左肩上點了點。
薑栩頓住,聲音有那麼一點點的飄:「沒、沒有吧?」
「嗬。」唐戰上前一步,一條腿單膝跪在沙發上,也就是薑栩腿側,另一條腿用腳踢了踢他的雙腳,讓他分開。
然後唐戰雙手從薑栩腦袋兩側越過,按在身後的沙發背上,隨即傾身,讓薑栩整個人都被攏在他懷裡。
距離太近了。
薑栩不自覺的屏住呼吸身體後靠,想離唐戰這個「危險源」遠一點。
可一共就這麼大的地方,前麵是他身後是沙發靠背,再遠又能遠到哪裡去?
薑栩喉結滾動,強製自己偏過目光,不要用這麼肆無忌憚的目光看他,省的一會兒發生丟臉的事情。
「這就心虛了?」唐戰眉頭一挑,越發貼近他一分:「你不是說,我們兩個昨天睡了嗎?怎麼我才提起這麼一點點,你就不敢看我了,嗯?這麼害羞?」
唐戰都說的這麼明顯了,薑栩猜他可能是想起來昨晚的事情了。
薑栩開口解釋:「我沒說我們睡了,是你猜的。」
「呦?這是怪我想多了?一大早上床上出現個男人,還擺出那麼一副回味的樣子,誰能不多想?」唐戰冷笑:「怎麼?看我著急懊惱是不是很有意思?」
「不是!」薑栩語速很快,生怕自己說晚了唐戰會更加生氣:「我確實是你的粉絲,也確實是中獎的人,當天真的有工作,真是臨時取消了我才回來的。」
「我在宴會廳的時候本來沒想打擾你,想看看就走的,但是我看見你喝了很多酒,我知道你不勝酒力,擔心你出事被人算計。」
唐戰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他神色嚴肅起來:「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借著我酒量不好的事情對我做什麼?」
「我沒說。」薑栩抿唇,「宴會上什麼人都有,誰知道他們安了什麼心思,有幾個人都恨不得把眼珠子摳下來貼你臉上,我不相信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唐戰嗤笑,直起身體順勢在他腿上坐下,掌心搭在薑栩肩上拍了拍,「你倒是對自己有信心,所以,你是怎麼從我的工作人員手上把我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