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1 / 2)
太宰治回去的時候,效率超高的學生們已經逮住了第二個進入高專的壞家夥。
這個壞家夥有著金色的短發,上挑的眼線,高傲的表情。
但是他被五花大綁地捆在凳子上想罵人卻被堵著嘴的樣子很狼狽。
釘崎野薔薇發表了具有代表性的發言:「看著就很想打他一頓,很難想象竟然有這種讓人第一眼就開始火大的人。」
太宰治一進來便被學生們圍著推了過去,他看著他們期待的眼神,有些疑惑:「你們這是乾嘛?」
虎杖悠仁:「那個……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太宰治更加疑惑:「我需要說什麼嗎?」
伏黑惠:「是這樣,他們希望你能夠嘲諷一下這個新綁的,他說話很難聽。」
他們也罵過了,但是好像不太解氣。太宰治比較會說話,他們想讓對方罵罵這個禪院家的家夥,讓他們開心開心。
被綁著的禪院直哉:???
「做人那麼暴躁乾什麼?現在乾什麼都將一個以和為貴,大家也要盡量心平氣和地跟人講話才好。」太宰治搖搖頭,一派斯文,對著中島敦說,「來,給這位來的不太是時候的客人把嘴解放出來。」
禪院真希:「我不建議這麼做。」
「沒事,我看他瞪著眼睛都瞪出紅血絲了,似乎是有點難受。我們雖然因為他非法侵入而采取了自衛措施,但折磨人是不對的。」
太宰治這副善良溫柔體貼的樣子,讓中島敦感到害怕,抖著手扯掉了禪院直哉嘴裡的布。
禪院直哉呸呸兩聲,抬起頭吊著眼尾看太宰治:「你就是那個接替五條悟的家夥?」
介於這群人的凶悍,自己又深入地方的地盤,他沒有說太過分的話。
然而他這句很保守的話,卻讓上一刻還溫潤如玉的青年笑容消失,眼神宛如惡鬼。
太宰治扭頭問真希:「這是誰家的人?」
「我……」真希剛想說自己家,但一想到禪院直哉當上了禪院家家主,她當即把自己從禪院家分出來,冷淡地說,「禪院家。」
太宰治點點頭,也很冷淡地說:「天涼了,讓禪院家破產吧。」
這句魔幻中二又過時的霸道總裁發言讓其他人都很沉默。
伏黑惠:「都這個年代了,這種話您說出來不尷尬嗎?」
太宰治蹲在地上,沒有形象地抱住頭:「那就禦三家一起破產,大家都別活了。」
「您這是怎麼了嘛?」中島敦蹲下來關切地問,「我還以為您今天是出門欺負人了,沒有成功?」
太宰治一連嘆了好幾口氣,最終說:「我以為我是來東京花錢和玩的。」
但是那群老頭子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家主留下的小寡婦一樣。
他受不了這個委屈。
他把頭搭在中島敦的肩膀上,低落地說:「我不想乾了,要不敦你留在這裡處理這件事,我就先去鶴見川入個水。」
五條悟給他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了,這在對方的地盤上,他直接忘記自己是個自殺愛好者。
現在想一想,他已經整整24小時沒有試圖去世了!24個小時啊!這說出去誰相信他是太宰治!
沒有見過這陣仗的學生們露出費解的表情。
伏黑惠:「他這是……第幾次試圖丟下我們不乾了?」
禪院真希:「我竟然開始覺得五條悟靠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