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我是被滅的妻子(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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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元這幾句話倒是真心的, 畢竟鄭將軍才來信誇了慕溪,說她送過去的兵書武器改造方法有用,他們的大獲全勝也多虧了慕溪。

現在他們正乘勝追擊, 鄭將軍想著慕府如今沒有掌事的長輩,怕她受苦, 特請求皇上看顧她們一二。

立了大功的將軍即將班師回朝, 這種小小的要求晉元自然不會不給麵子,所以在看到慕溪蒼白的臉色,他是真怕有點什麼事。

畢竟鄭羽曾經是慕金的舊部,和慕金也是過命的兄弟, 原本慕金死後,他都快把這些人忘光了,還一直想誰接管兵權好, 直到慕溪的出現,才讓他想起了那些慕金已經沒落的舊部。

在經過調查,他才直到那些人如今過得並不好,邊關領頭將領是武安侯的人,而武安侯一直就和慕金不對付, 後來慕金死,他的舊部自然就被打發到了邊緣。

所以他繳了武安侯的兵權後,思慮再三,還是任命了鄭羽為將,解決狼子野心的越國。

一開始, 他還有幾分擔心對方幾年未帶過兵, 會生疏,但事實再次告訴他,鄭羽當初不愧是慕金手下的第一猛將, 將越國的士兵打得落花流水。

昨日他才知道,這中間居然還有慕溪的幫助,他竟然不知這丫頭什麼候懂得改造武器了。

「安樂,鄭將軍這次來信,邊關大獲全勝,還多虧了你提供的兵書和武器改造方法,你什麼候懂得這些了?」

劉盛著人去請太醫,晉元讓慕溪坐下,和藹地看著她,語氣顯得有幾分漫不經心。

可慕溪知道,依著晉元這多疑的性子,定是懷疑她了。

不過她也不在乎,畢竟她又沒打算篡位,所以也沒什麼值得懷疑的。

說是如此說,她還是規規矩矩答道:「臣女哪裡懂得這些,那些東西還是臣女前段日收拾父親舊物發現的,正巧鄭叔叔又給臣女來了信,臣女一想,自己也用不到,就托人送給了他。」

其實前世鄭羽同樣來了信,可惜那候她們姐弟三人,全都收不到了,而同樣沒有她的提醒,皇上根本沒想到這些舊部。

「你父親的確於帶兵領將上十分有才華,可惜了!」聽完的話,晉元覺得十分合理,想到他的離世,不禁感嘆了一句。

感嘆完才想起慕溪還在這,很快轉了話頭,「也多虧了你送過去的兵書,給鄭將軍他們幫了大忙,這次你立了大功,說吧,想要朕給你什麼獎勵?」

慕溪一臉理所當然,「多謝皇上厚愛,不過那都是邊關的將士們英勇,臣女不過是做了該做的事。」

她剛說完,皇上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外就傳來劉盛的聲音,他帶著胡太醫來了。

「進來吧。」晉元沖著外麵說了一句。

然後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就跟著劉盛走了進來,進來就是行禮。

行禮完畢,晉元讓他起來,趕緊給慕溪瞧瞧,他都覺得這一會,慕溪的臉色更蒼白了。

如果慕溪聽到他的心聲,定會吐槽:眼瞎,錯覺。

當然她是沒聽到的,她隻是禮貌地伸出手腕讓胡太醫把脈,「有勞胡太醫。」

胡太醫這幾日天天給皇上把脈,不過是有些虛火旺盛,吃得清淡些即可,可是皇上愣是日日讓他來,說是嘴裡痛,讓他開藥,然而他開了藥,皇上又不肯吃,說嫌苦。

胡太醫:「」

所以他每日都要挨訓,今日又被找來,他都做好了挨訓的準備,沒成想居然把脈的不是皇上,是安樂公主,他不禁鬆了口氣。

耐心把完脈,他恭敬地回復:「回皇上,安樂公主身體無礙,十分康健。」

稀奇,他看病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康健的女子。

然而他還沒稀奇完,晉元就指責他:「怎麼可能?你看看安樂,臉色如此蒼白,你肯定把得不準,趕緊再把一遍。」

胡太醫想說,臉白可能公主天生膚色就是如此,他從醫三十載,從未出過差錯,可惜在遇到當今聖上後,從來沒被說把對過脈。

雖然知道自己確實沒錯,但聖命難違,他還是再次把了個脈,然後,他發現這個脈相不太對了。

怎麼和剛才完全不一樣?

這次脈搏紊亂無力,和剛才完全是天差地別,感覺像是受到了什麼大的刺激,導致驚嚇太過。

不明白為何變化如此之大,他皺著眉頭許久,又觀察了很久慕溪的麵相,才鬆開手,覺得見了鬼,將結果告知晉元。

「受了驚嚇?」晉元聽到他的話先是一臉果然如此,而後就趕緊詢問慕溪原因。

慕溪在欲言又止了片刻後,才慢吞吞開口:「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臣女經營了自家的成衣鋪,蘇少爺可能是有誤會,帶著小廝來一通亂砸,不僅嚇跑了客人,還差點砸到臣女和家妹,所以臣女就將人打了出去。」

沒錯,慕溪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這個,因為她不隻是打了蘇軒,還廢了他,依著蘇家對他的看重,肯定是要找蘇貴妃告狀,她當然也不能落後。

告狀嘛,誰不會,她可是個柔弱可憐沒長輩的女子,加上正巧鄭將軍的書信也帶到了,皇上肯定會偏向她的。

當然了,臉白是因為撲了好幾層粉,而脈象是剛才才想到的,故意用內力打散的,所以胡太醫才會得到兩種不同的脈象。

聽完她的解釋,晉元的臉色有些沉,居然是蘇軒,貴妃不是說這孩子一向乖巧聽話,前段日,還想要他幫忙賜婚。

思慮片刻,他臉色立馬收回來,「蘇軒那個孩子,也太任性妄為了,居然去砸你的鋪子,你放心,朕這次定然要貴妃好好訓斥他一頓。」

說完又和藹地看向慕溪,「是朕思慮不周,你父親母親去世後,府裡也沒個管事的,不若朕賜你兩個懂事的嬤嬤如何?也好幫你□□人,平日裡充充場麵。」

「多謝皇上,不過不用了。」慕溪趕在他要吩咐太監前開口。

而後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又小心翼翼道:「相比嬤嬤,臣女更想問皇上要幾個會武功的,這樣無論是去哪裡,都不怕有危險了,可以嗎?」

嬤嬤要來有什麼用,萬一非要教她規矩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既然要,當然是要暗衛了。

她的話讓晉元微微怔了一下,倒是沒想到她會提這樣的要求。

不過既然提了,肯定要滿足,而且不過是要幾個暗衛這種小要求,所以他答應的很爽快。

「當然可以了。」

說完就轉頭吩咐劉盛,讓他尋扌莫兩個女子兩個男子,等會跟慕溪一起走。

「是。」劉盛趕緊下去準備。

隨後慕溪又是一通上眼藥,最後還送上了自己提前準備的衣服,「皇上,這套常服是臣女特地讓鋪子裡麵最好的繡娘為皇上所做,雖不及宮裡的精致,但也可以穿個新鮮。」

瞟了一眼,晉元示意一旁的太監將衣服接過,「你這料子倒是新鮮,花樣似乎也更別致。」

「謝皇上誇獎,因為是給皇上所製,臣女可是從染布開始就守著了。」

「這麼用心?莫不是想問朕討要些什麼?」晉元覺得有這個可能。

慕溪作出不樂意的樣子,「皇上這樣可就傷臣女的心了,臣女不過是將皇上當成親近的,長輩,想要盡一份孝心罷了。」

晉元在問出問題後,視線就一直落在慕溪臉上,看著她說到親近的長輩,還停頓了一會,瞬間就相信了她的話。

慕金原先的脾氣就臭,除了部下和他幾乎沒有交好之人,所以自從慕金和她夫人去世後,慕家的孩子確實沒有任何長輩了。

不知想到什麼,一絲心疼的情緒蔓延出來,晉元忍不住扌莫了扌莫她的腦袋,「既然是你的孝心,朕定然要穿的。」

慕溪聽了這話,麵上才露出些許欣喜。

實則心裡是狂喜,皇上親自幫她打廣告的話,她的鋪子定然是人滿為患。

之後劉盛帶人回來,晉元又讓人賞賜了慕溪不少首飾,才放人離開。

看人出了房門,他才要坐下,忽然視線一瞥,看到了站在角落的胡太醫。

「你怎麼還在這?」

一旁被迫聽著他們嘮嗑好久的胡太醫:「」

問得好,他也想走,可惜一直沒插上話,而且他估扌莫著,現在走了,沒準過一會皇上還會要他來請平安脈,所以不如不走。

「臣為皇上請平安脈。」

晉元冷哼一聲,還是伸出手腕放好。

胡太醫原本以為隻是例行公事,然而一把上脈,他神色瞬間嚴肅,這脈象怎會如此,昨日明明還沒甚大礙,但現在分明是中毒已久。

「這蘇貴妃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給皇上下毒,她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坐在軟轎裡,慕溪和係統對話。

皇後早逝,她已經是後宮獨一無二的,加上皇上的寵愛,瑞王也比端王更有更有希望坐上皇位,她如果好好籌謀,絕對是勝券在握。

【可能還是不放心吧,畢竟康王一脈支持端王,而且論寵愛,皇上最寵愛的還是康王。】係統翻翻劇情,有些能理解蘇貴妃。

慕溪覺得這人是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不過對她來說是好事,本來她還想著要怎麼陷害一下瑞王一脈呢,這次隻用了一點點小手段,倒是省事。

沒錯,胡太醫能把出問題就是慕溪做的。

她一見到皇上沒多久,係統就告訴她皇上中了毒,胡太醫看不出來,是因為這個毒藥十分罕見,所以她特地幫了個小忙。

至於之後的事情,她隻要觀望便好,以皇上的能力,定然能夠查出幕後凶手。

收獲超乎預料,她心情愉悅地回了府,事後係統告訴她,蘇貴妃果然去找了皇上,可惜晉元已經派人調查了,事實確實如慕溪所說,所以她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反而還被晉元提醒要好好管教蘇軒一番。

回府後,慕溪就給帶回來的四人分配了任務,兩人在府裡,一人在鋪子,一人在染布坊。

她有預感,蘇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依著她調查的情況看,最近絕對會有事情發生。

事實果然如她所料,不過和她想得倒是有些差距,她以為先出事的會是鋪子和染布坊,沒成想先出事的竟然是她,有人半夜扌莫進了她的院子。

她倒是沒親眼瞧見,晚上睡得正香,直到早上才聽係統說了有人來府裡刺殺的事,暗衛已經把人帶到皇上那去了。

果然她的決定是對的,瞧瞧,多省事。

就是不知道是誰那麼愚蠢,這是在京城,她住得離皇宮不遠,是蘇家嗎?

如果是,這蘇家也太膽大妄為了,她雖然隻有個公主的虛名,可好歹也在皇上麵前掛了名,他們居然有膽量動手?

算了,想著端王傳過來的消息,慕溪嗤笑一聲,反正這次對方是有苦頭吃了。

之後她沒有刻意關注這些事情,全身心都放在了生意上,橫豎安全問題解決了,她每日不是去尋扌莫能用的人,就是在鋪子裡提點那些女工小廝。

可能皇上真的穿了她送得常服,接下來鋪子裡的客人不僅定製女衣,還會帶著定製幾套男子衣物,整個鋪子都是忙得不可開交。

然而即使再忙,有些事也不是不關注就傳不過來的。

距她上次出宮還沒多久,蘇家忽然被人告草菅人命、賄賂官員以及欺君罔上等數項罪名,一得到消息,皇上就將案子交給了大理寺少卿,蘇家人全都下了牢獄。

速度快得多數人都沒反應過來,瑞王一脈的人得知這個消息是急得要命,領頭人不僅自己擬了奏折,還急忙讓自己的夫人遞牌子進宮見蘇貴妃,可牌子還沒遞出去,宮裡就傳出消息:

蘇貴妃驚聞蘇家的消息,身子一受不住,直接昏了過去,到現在還未曾醒來。

可憐瑞王晉曦陽才被解除禁足,還沒大展拳腳,就得到了這樣的噩耗。

大理寺少卿是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一個農家子考上來的,背後沒有權勢,還油鹽不進,卻偏生入了父皇的眼,他曾經想要將人收入麾下,可對方無論他是用錢還是用權,都拒絕了他。

既然不能為他所用,他就沖其動了手,然後就收到了大哥的警告,他才知那家夥竟然是大哥的人。

大哥的人,不及相當於四弟的人,蘇家若是落到他手上,定然不會有好日子過。

想到這,他立馬偷偷和自己人見了麵,討論了蘇家的事後,連夜進宮,打算先去壽康宮見母妃,然而到了那之後,才發現壽康宮守衛森嚴,守門的是父皇身邊的徐公公,推說母妃身體不適,不讓他進去。

覺得不對勁,他私下找了宮裡的探子,果然母妃是被禁足的,甚至可能還要被賜死。

他聽到這個消息,很是驚慌,也不相信,絕對不可能,即便是蘇家出事,依著父皇對母妃的寵愛,也絕不會有如此情況發生。

難不成是那件事事發了?可他還沒有動手,不可能被發現的。

雖然不知道晉元的心思,不過他剛解了禁足,理應去拜見父皇,正好也能說說母妃蘇家的事情。

然而他連乾清宮門都沒進去,晉元不肯見他,可他不能放棄,想著探子的消息,他直接跪在禦書房外,說要跪到晉元出來。

沒過一個辰,外麵就下起了大雨,晉曦陽動都沒動,仍然跪在地上。

「皇上,二皇子跪了一個辰了,雨又下得如此大,恐會感染風寒,您看是否要著人照料一下?」

聽見外麵小太監的稟報,劉盛給晉元添了杯熱茶,順道小心詢問了一句。

晉元翻著案上的奏折,這些都是他昨日抄了蘇家後,大臣們上的奏折,看著上麵幾乎是清一色為蘇家求情,他氣得直接扔了折子。

好一個蘇貴妃,好一個蘇家!

合著他這麼些年的寵愛,是養了一群狼在身邊。

給他下毒,勾結朝臣,母族放肆,謀害公主,簡直是罪無可贖。

母親如此,兒子又能有多好?

所以聽了劉盛的話,晉元語氣冰冷:「既然他樂意跪,就讓他跪著!」

說完他視線往下,看到了月要間的玉佩,緩緩將其拿下,記得這塊玉佩是他特地命人尋到的,民間多叫它姻緣石,他讓宮人雕刻了兩枚,一枚給了貴妃,一枚自己留著。

當貴妃喜極而泣、情深意重的樣子還歷歷在目,然而誰能想到從那起,貴妃就已經對他下了毒。

真是好得很!

狠狠將玉佩砸在地上,他低聲吩咐劉盛:「你親自去,將那些東西送給貴妃,讓她三選一吧。」

「奴才遵旨。」劉盛行完禮,就往外走。

出了禦書房,他一個眼神,立刻就有一個小太監叫了人來,很快幾人捧著托盤打著傘跟在他身後,和他一起出了乾清宮。

他一出來,晉曦陽自然就看見了。

原本還想說兩句客套的話,查探下父皇現在的態度,然而視線往後一瞥,卻注意到了身後太監手裡的托盤。

心裡一緊,他立馬起身沖過去,「你們乾什麼去?」

「奴才給瑞王請安。」劉盛對他行了個禮,行完沒等晉曦陽說什麼,就起身,「奴才奉皇上的吩咐去辦事。」

「辦什麼事?我不相信,父皇不會這麼對母妃的,我要見父皇!」

他現在完全沒心思在乎劉盛的態度,身為宮裡人,那個托盤裡麵有什麼他再熟悉不過,他不信父皇對母妃如此絕情,拉著劉盛,他想帶人沖進乾清宮。

然而這可是乾清宮,重重侍衛把守,暗中也有不少人,所以他還沒闖進去,就被人壓住。

「瑞王請自重,奴才還有事要辦,就先告退了。」

看著被扣住臉色扭曲的晉曦陽,劉盛麵色沒有變化,隻是淡淡對他說了一句,就帶著人在他攝人的視線中離開。

眼睜睜看著劉盛消失在宮門拐角,晉曦陽發出劇烈的掙紮,「父皇,父皇,您不能對母妃如此,她可是陪伴了您二十載,這麼些年兢兢業業打理後宮,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父皇」

他扯著嗓子在乾清宮外麵喊,雖然雨聲不小,但晉元還是聽到了。

可惜這些話,隻是讓他的火氣更盛,不僅沒理他,還吩咐人關了宮門,將人送回府。

怎麼處置這個兒子,他還要好好思量一下。

晉曦陽看著不斷在眼前合上的宮門,哭喊聲逐漸微弱,眼中閃爍著晦澀的光,拳頭緊握,無可奈何地被壓送回了府。

這些種種,慕溪從係統那裡聽了個大概,就沒管了。

蘇家肯定是完了,那麼她的機會就來了呀,數了數自己的資產,她心裡的算盤打得啪啪響。

就在她一邊賣力賺錢,一邊等著買下蘇家的鋪子,皇宮裡倒是還出了件大事。

瑞王造反逼宮了。

聽到這個消息,慕溪正在喝水,「咳咳,咳咳咳,你說什麼?」

被水嗆到,她咳嗽了好幾聲,才不可置信的問係統。

【瑞王正在宮裡造反呢。】

慕溪:「」

就離譜,這晉曦陽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皇上正值壯年,而且經過他母妃的事,本來就對他有戒心了,同手裡還握著大部分兵權,他去逼宮?不就是自投羅網、自找死路?

但凡有一點智商的人都不會乾這重蠢事。

果不其然,係統很快告訴她,晉曦陽被抓了。

慕溪躺在床上,覺得這次任務真是神奇,她就像走了什麼大運。

本來她還有些擔心要如何搞蘇貴妃還有這家夥,沒想到這兩人怕麻煩她,直接自己解決了,從沒見過如此貼心的仇人,她都有些感動了。

這事一出,不用想也知道晉曦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慕溪『嘖嘖』兩聲,很快就清空腦子,進入了睡眠。

第二日,果然宮裡傳出消息,瑞王以下犯上,逼宮造反,永久囚禁在皇陵。

於此同,大理寺審理的蘇家之事,證據確鑿,也被判滿門抄斬,家產被抄,鋪子也全部充了公。

這些事情一出,朝堂上頓安靜不已,不論是哪派的朝臣們都布敢冒頭,生怕貨事殃及到自己。

不過即使不冒頭,朝堂還是讓晉元大洗了一遍,清理了不少異己分子。

慕溪沒有關注朝堂,反正瑞王沒了,蘇家也沒了,她的仇家幾乎沒有了,哦,可能還剩下一個三公主,但她的親人全部出事,她的日子現在也是難過的很,別說找慕溪的麻煩了,就是怎麼好好在捧高踩低的宮裡生存都是困難的。

以前慕溪就沒把她放在眼裡,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蘇家的事情過去一段日後,慕溪就買下了鋪子店麵,以前的人,隻要是有用的,她也留用了,所以整個產業頓擴大了一圈。

這些事情解決,她讓慕桃看好慕才,就帶著兩個暗衛和孫荷去了江南一帶,一是為了挑選些繡娘,而也是打探一下當地的情況,畢竟她的目標是整個大晉。

選到自己想要的人才,又好好在江南之地賞略了一番,她才打道回京城。

她回來得有些遲,慶功宴已經開過了,原本晉元是想要她出席的,畢竟很多將士都是她父親的舊部,不過她沒回來,也沒有辦法。

不過回來後,慕溪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了那些舊部,尤其是鄭羽大將軍,如果不是這個靠山在,皇上也不會一直偏著她。

好好感謝了一番對方,又陪著追憶了往昔,慕溪才回了府裡。

先是了解了慕才的近況,聽說他現在真的每日好好聽夫子的話,慕溪覺得有幾分稀奇,一開始收到信說他主動要求請夫子,她還擔心這熊孩子又作妖呢,沒成想現在居然真的改好了。

可惜她還沒問幾句,慕才就著急忙慌地要去城南,慕溪很是欣慰,這家夥總算是有了幾分樣子。

之後就是了解了府裡和生意的情況,都非常好。

因為她找人放出了自己及就是如意坊背後的主人,所以等閒人都不會不長眼來找麻煩,加上她無論是衣服還是料子都無可挑剔,所以賺得可是不少。

得知都沒有什麼大問題,她就放了心,去巡視了一圈,順便讓孫荷好好安置新帶回來的人,好好和她們說說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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