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難道是她(1 / 2)
清溪鎮,魏府。
鮮花盛放,樹木蔥鬱,亭台水榭,府中人各司其職,如常度日。
忽然大門被從外麵踢開,一個女子聲音叫道:「今日取魏家上下人口姓名,所有人速速出來!「
迎過來的管家被另一個女子一劍刺中心窩,登時死去。
其餘人驚愕看去,隻見門口處站著兩個紫衫女子,戴著紫色麵紗,隻留雙目,刺死管家的女子手中的長劍兀自滴著血。
「你們都是聾了麼?速去叫所有人出來!」紫衫女子道。
站在大門附近的幾人這才反應過來,尖叫著往府內跑去。
魏青山聽見吵鬧聲,從書房出來,抓住一個驚慌失措的仆人問道:「發生了何事?」
「老爺,外頭來了兩個穿紫衣服的女人,說要來殺府上的人……」
「紫衫……快,你快跟我來書房密室,裡邊有個暗道,可通室外,出去後你速騎快馬去凡夢莊園請鄭盟主前來相救。「
仆人跟著魏青山來到密室,剛一踏進去,他便慘叫一聲。
因為密室內有十幾個女人赤身露體躺在地上,她們的身體各處都種上了嬌艷的蘭花,一個個虛弱不堪,看到他,大張著口卻說不出一句話。
魏青山拉開一個石板,沖他喊:「看什麼看?今日所見你敢對第二人說出半字,我要你一家老少好看!「
剛送走仆人,他急關好密室,重新走出書房。
剛一轉身,就看到一個紫衫女子遠遠站在樹下,看到他,長劍一指,問道:「你就是姓魏的?」
「在下魏青山,不知仙子何事來我府上?」
那女子哼了一聲,道:「快把你府上的女人、孩子都殺了,便饒你一命,動作慢了,定讓你不得好死!」
魏青山聽了這幾句話氣得臉色發青,可他仍是說道:「不知在下何事惹到仙子,要如此對待在下府上性命?在下久居此地,自認從未與人結過仇怨,莫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還請仙子隨我到花廳詳敘。「
「不必了,我且問你,你可認識一個叫符秋音的女人?」
紫衫女子一個起落,足尖輕點,落在他麵前,長劍架在他脖子上。
魏青山麵不改色,皺眉想了想,搖搖頭,道:「不認識,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放屁!你怎說不認識?難道不是你騙了我師姐,對她始亂終棄,還在她體內種了藤蔓,折磨了她兩年才死去,你再敢說句不認識,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魏青山嘆了口氣,對她做了個揖,「姑娘,聽你聲音便知你是清麗靈秀的女子,至於你那叫符秋音的師姐,定也人如其名,如姑娘這般是個仙子,在下雖非聖賢,也斷不是惡毒之人,適才聽姑娘說你師姐如何慘死法兒,在下實在是震驚,這等殘忍做法簡直是聞所未聞,在下又豈能做得出來?「
」若姑娘非要說是在下所為,試問姑娘是從何處得來的消息?又是出自何人之口?魏某要當麵對質,力證清白!」
「若姑娘不給魏某清白,便請立刻殺了我吧!」
這紫衫女子年僅十六歲,幾次下山做任務,都是一劍斃命,或者對方畏畏縮縮,先自嚇得抖如篩糠,要麼直接拔劍相搏,隻有這個魏青山巧言令色,花言巧語,不卑不亢,根本不認自已做下的事。
她自五歲被紫煙夫人收養,便被灌輸男人最是花言巧語,虛情假意,但如何是「花言巧語,虛情假意,」她卻並未見識過。
她如何得知魏青山這「不卑不亢」,聽來說不出受用的言語就是花言,便是巧語。
紫鳩宮方圓十裡都無男人,即使有不知情的男人誤闖,也被即刻殺死,做了紫煙夫人門前的金燈花下做了花肥。
魏青山生的好,雖已中年,依然儒雅氣派,如今昂首而立,追問著她,倒讓她有些無措了,脫口說:「鄭寶兒可是你鎮上的人?」
魏青山一驚,想到了什麼,那晚上,從他書房中跑出一個人,他追出去已沒了蹤影,第二日鄭寶兒就提出要回家,今日想來,難道是她?
可符秋音所在的地方異常隱蔽,且早已死去,就是白天看去,藤蔓蔥鬱,也看不出有人,她不可能知道這些……鄭寶兒在清溪鎮何人不知,定是撒不了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