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城南舊事》之《爸爸的花兒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1 / 2)
「爸爸的花兒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這是《城南舊事》裡一篇故事結尾時英子說的一句話。主人翁英子的父親因病去世了,英子也就長大了。
父親的走是在英子小學畢業的時候,滿懷期待畢業的英子,希望父親能在自已畢業時參加自已的畢業典禮,因為,六年前他參加了她們學校的那次畢業歡送同學會。那時父親還約定,讓英子好好用功,等她畢業時也能代表同學領畢業證和致謝辭。而今,六年已過,老師真的選她做了這件事。可父親呢!卻躺在了病床上不能參加自已的歡送會,這讓英子很難過。但卻又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父親也很想去,可這個病身體去了又能怎樣,讓同學們看到英子的父親是個快要死了的人,那樣是不好的,還不如不去。
英子希望奇跡能會發生,希望父親能從病床上起來,起來參加自已一生隻有一次的小學畢業。但最終父親還是沒能出現,手拿畢業證的英子,希望快點回去,希望能快一點回去,好像怕趕不上什麼急事似的。
回到家的英子,來到家門口發現石榴樹大盆底下散落著幾粒沒有長成的小石榴,那可是父親最喜歡的石榴樹。她很生氣的質問妹妹們,是誰把爸爸的石榴摘下來的?還要告訴爸爸去!妹妹們都搖頭否認,正當英子要進一步盤查時。缺了一根手指的廚子老高,從外麵進來說她母親從醫院打來電話,讓她趕快去,她父親已經……。老高的欲言又止讓英子感覺不安起來,大聲喊道他說什麼?老高隻是告訴她,到了醫院好好勸勸你媽,還隻說「這裡就數你大了!就數你大了。」
這件事,這些話,都已經很明了了。這時的英子沒有過多的言語表情,隻是平靜的說她知道了,這就去醫院。
她把小學畢業文憑放到書桌的抽屜裡,坐上老高雇好的車子。走過院子時,看到那垂落的夾竹桃,心裡默念著「爸爸的花兒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
到此,《城南舊事》英子小學之前童年的故事就算到結尾了。以英子父親的離去,而畫上了一個句號。她的童年也跟著畫上了一個句號,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新的成長,在沒有父親的以後,英子會成長起來的。
「爸爸的花兒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這是英子的心聲。她是要長大了,英子是多麼渴望長大變成大人,但又害怕長大成為大人。
做大人,常常有人在耳邊念叨。
如宋媽回老家時說:「英子,你大了,可不能跟弟弟再吵嘴!他還小。」
又如蘭姨娘跟那個情人在馬車上說:「英子,你大了,可不能招你母親生氣了!」
又又如那蹲在草地裡的那人說:「等到你小學畢業了,長大了,我們看海去。」
他的父親也說:「你大了,要學做許多事,將來好幫助媽媽。」
而真正等英子長大了,這些伴隨英子成長的人呢?都沒了影子,真的因失去的童年,而一起消失去了嗎?
我們從小到大也不都是如此嗎!陪我童年裡一起的人,如今都去哪了?是消失了嗎?是真的消失了嗎?
對於那些曾在我們童年,陪我們度過童年時光不再見過的那些人,他們現狀如何,還是如童年時一樣,還是已如童年時大不一樣,不得而知。
想想,後者才是現實。時間改變,人們也會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改變。是時間所致的嗎?不然,是時間裡的事情的改變,致使時間裡的人改變。